男人一手拎住黑子的卵蛋,另一手找准时机,猛地把插在黑子尿道里的筋棒抽了出来。带粗糙纹理的巨大筋棒粗暴的摩擦黑子的尿道和前列腺里的敏感神经。
黑子一下扬起脖子,两眼瞪大,嘴巴张到极限,喉咙里发出毫不间断的惨叫。全身的肌肉都发力鼓胀了起来,一丝丝的纹理分明,连叼乳头的两个男孩都觉得自己咬的乳珠似乎又大了一圈。
被拔出筋棒的尿道变成了一个容得下手指插入的通道,紧接从里面泄洪一喷出来一股的白色精液。黑子的精液粘稠的像是米糊一,夹杂块状的胶质。因为尿道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紧缩的功能,所以精液并不是被射出来,而是像是从水壶口倒出来的一。比手指还粗的水柱源源不断,很快在青石板的地面上积出一个白色的水池。
高潮的刺激也让黑子猛地收紧了原本疲软?力的腹肌,几块巨大的卵石接连被排出了肛门。肉穴里的粉色嫩肉也被卵石拉扯出来,像是从穴口打开了一朵肉花。子看了兴奋?比,抡圆了胳膊把鞭子抽在黑子外翻的肉花上。柔嫩的肠肉被鞭子当场打到痉挛,紧接又一颗巨大的卵石被推挤了出来。
男孩们看黑子鸡巴泄洪的架势,一个个心里发痒不由得变本加厉,非要看看自己能从这个肌肉鼓鼓的矮小身体里榨出多少东西来。几张小嘴把黑子上身的每一块皮肤都咬出一排排的牙印,后面的子挥舞鞭子把黑子从屁股蛋到脚掌心都抽打的红到发亮。虎子更是咬嘴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紧紧攥熊皮套把黑子的鸡巴撸成了一把红色的肉剑。
男人走了过来,用食指和拇指握成环掐住黑子的卵蛋根部,明显感觉到里面积攒的精液被不停的从精管抽走。黑子就这惨叫连续喷精水,持续了整整两刻钟。最后不论几个男孩怎么折腾,黑子也射不出东西了,虎子甚至把舌尖都伸进了黑子的马眼也只能榨出几滴带白浊的淫水。
这时已经日上三竿,远处传来几个妇人呼唤男孩回家吃饭的声音。几个孩子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在衣服上摸了摸油转头跑向院门,男人又气又笑骂道:“几个孬伢子,只知道玩,不知道忙打扫。把我院子搞得满地又是精水又是尿,还要我来收拾。”领头的子忽然急了,赶紧转头大喊:“叔,你别收啊,咱吃了饭还要来接玩呢!”男人和在一边喝茶的村长听了都好好大笑,点头答应了。
几个孩子出了门,男人转头看还吊在树上脱力颤抖的黑子,伸手上去松开绳结。黑子摔在地上,胸肌腹肌随呼吸上下起伏,刚刚已经射空了的肉棒依旧硬的像是根烧红的铁棒,屁股后面的穴口外翻流透明的滑水。
男人没有理他,正弯腰捡一地的卵石。忽然黑子用手握住男人的脚踝。男人扭过头冷眼看他,黑子有气?力的爬了过来,胳膊一软,脸蛋正好跌在了男人赤足的脚背上,张开的嘴巴流口水打湿了男人宽大的脚面。男人丢下手上的东西,厉声问道:“你个贱畜生要干嘛?”黑子眼神迷离,满脸的红潮明显是肉欲未消。两只手吃力的伸向后穴,自己用手指把肉壶撑开,嘴里气若游丝的喃喃哀求。
“主子...还...还想要...痒...里面烫...”
男人看黑子下贱求操的子,再也按捺不住。单膝弯下去跪压在黑子背上,一只手抓起黑子的脚把他的下半身倒提起来,让男孩充血大开的屁眼暴露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猛地朝黑子的肉穴插了进去。男人的胳膊因为常年劳作粗壮有力,比子两只胳膊合在一起还要粗上一倍。
被如此粗大的拳头贯通下体的男孩,上身被压在地上,爽的冷汗直流。男人看自己脚下被征服的男孩,冷笑轻轻说道:“你啊,天生就是这种贱胚子。身上长得腱子肉,屁眼,鸡巴,奶子哪个不是专门给人玩的。你自己也觉得很幸福吧?是不是?彦聪。”听到这个名字,男孩的眼里闪过一丝异的光彩,虽然只是一瞬之间,紧接那两对眸子就被钳住性腺的铁拳爽的翻进脑后。男人知道男孩现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肉欲和快感。
其实“黑子”只是村里人对男孩的蔑称,像是称呼牲畜一。男孩真正的名字叫彦聪,不过上一次有人这么叫他,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彦聪并不是生在这山村里的孩子。原本他从小跟父母的商队在大山里,周转在几个山村之间做生意。一次雨季,山体崩塌。彦聪家的商队包括马匹全部埋在乱石之下丧生,只有彦聪一个人侥幸活下来,受伤的男孩一路蹒跚的来到了临近的山村里。
山村在群山腹地,与世隔绝,村民数量很少,大家都是以农耕为主。村里人非常热情的接纳了彦聪,为他疗伤,供他吃喝。那时正值壮年的村长戴龙收留了男孩,他的妻子生下儿子之后因为产后没能恢复去世了。村长家的大院里只有他们父子,那时候的天旭也还是个跟彦聪年龄相仿的孩子,从此彦聪就在戴龙家住下,全村人都对他视如己出。
彦聪就这在村子里生活了几年,对村人也是十分敬爱和感激。为了回报村子的救命之恩,男孩在地里做得农物要比别人都积极许多,每天风吹日晒,皮肤变得黝黑,肌肉比同龄的孩子发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