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把自傲的大屌用力插进哥哥紧致的屁眼里,想像着自己把哥哥压在床上,想像着哥哥因为无法负荷的快感而紧紧抱着他。
一想到这里阿清就用力握住快要爆发的肉棒,强压住射精的慾望,他到衣柜里拿出另一个飞机杯,肉色的外表,他把前列腺液当作润滑液,慢慢的把肉棒挤进飞机杯里,每次要用飞机杯时对阿清都是一种耐力考验,光是要把大龟头插进去时,怕会马上射出来,因此都是用力握住大屌增加痛楚减少快感,反覆几次才能完整的插进去,插进去时阿清还不会马上打起来,反而会把手放开,让肉棒自然直立,就这样看着插着肉棒的飞机杯一颤一颤的,享受被包覆的快感,「哥…」阿清幻想着哥哥正坐在他身上,屁眼包覆着他那根热呼呼的黑屌,阿清摸着乳头,又不时抽打个两下,一想到哥哥淫荡的样子,他就加快手速,全身肌肉绷紧,脚趾卷起,同时把飞机杯拿掉换成用内裤包住龟头,「啊!啊!啊!啊…」阿清低声吼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一下子就沾湿了那件四角裤,阿清喘着气看着自己的杰作,射精的快感让後脑勺都麻麻的,有些颤抖的手抓着内裤仔细的把肉棒擦乾,全身也因为热空气而被汗水打湿,他这时才发现到冷气自动关了起来,他按了几次电源键都没反应,「不会是坏了吧…?」看着老旧的窗型冷气,阿清有了一个好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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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骂对着修冷气的店家通着电话,稍微诉说一下老弟房里冷气的状况,照着对话内容来看,冷气师傅再怎麽说也要一个礼拜才能来了,因为正是用电高峰期,又正值一波换机潮,所以师傅们才会忙得不可开交,阿清在一旁吃着早餐,头发有点乱,吊嘎底下精实黝黑的身材让我移不开眼神,「阿馁,这几日林搁作伙困,阿某阿清欸冷气坏去了。」阿骂终於挂掉电话,对着我下达指令,我看着早已预料到的未来,内心有点小激动。
到了晚上,夏夜的微风徐徐吹进房内,经过布满灰尘的纱窗,大概找个时间来洗一洗好了。阿清则用着我的电脑,在看些动漫,就是航海王、火影忍者那种大众动漫,我时不时偷瞄他的动静,我通常都是过午夜睡觉,现在11点多,我等等就要偷摸这家伙,还要偷拍!把没蒐集到的照片都一次拍好!
所以我关了窗,开了冷气,开了床头的夜灯,躺上床的内侧开始假寐,阿清看到我的动作後,果然几分钟後,他也关掉电脑跟大灯,脱掉外裤爬上床,然後关掉夜灯。
听着冷气机运转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没多久,阿清的呼吸开始变得均匀、稳定,我慢慢转过身,把手悄悄探入他的内裤,马上就摸到他的微软的肉棒,宽松的四角裤让我的手毫无阻碍,我缓慢的套弄着,杂乱的阴毛跟温热的触感从手中传来,我刻意挨得阿清很近,有时候我会幻想自己被阿清抱着的感觉,真羡慕他未来的女朋友。
没几下,阿清的屌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从一只手稍微能握住到完全无法掌握,我靠得更近一点,想看清楚到底长怎样,我继续缓慢的抽打,把阿清的薄被褪至腿边,让那硕大的龟头能够被路灯的微光照亮,我接过手机开启相机程式,阿清的龟头很大,马眼正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我沾了一口嚐嚐看,没什麽特别的味道,我拍了好几张,调了一下我自己的肉棒,在内裤的包覆下硬着的确不太舒服,没想到阿清的身体一阵晃动「哥!你…你在干什麽!?为…为什麽我的内裤…?」他半坐起来,我惊讶的看着他,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我的肉棒,阿清也注意到了我的情况,刺眼的萤幕、脱到一半的内裤,「哥…你在打手枪…!?你…你是gay吗!?」他眼睛来回搜索,我无言以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撑起身子,越来越靠近我,「说啊?」他的脸就在我前方,清澈的眼睛看着我,「我…我不是…!」他的手握住我硬挺的肉棒,「那这根是什麽东西啊?」我倒在床上,他手撑在我头旁边,俯身看着我,「为什麽还这麽硬啊?」他越握我越硬,「蛤?怎麽不讲话啊?都这样还没有软下去,哥你是不是变态啊?」我不敢看他,试着回答「我…我不是…你不要再摸了…!」他又出力握了一下,「明明就是哥先乱摸的,还想狡辩」「嗯…嗯」我试着挣扎溜掉,但他又俯在我的耳边说着:「哥先是在我房间内装摄影机,又偷用我的电脑,还射在我还没洗的飞机杯里…」「!」我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他,他也回看我,眼角满是窃喜跟自信,湿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而且哥之前不是借我穿你的内裤吗,一回到家我就射了好几发在上面,到现在还没洗呢…」我害羞地低下头,他硬凑过来跟我接吻,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不让我有一丝逃脱的空间,我试着挣扎,但他的力气太大,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日日夜夜可望的老弟居然直接扑上来,我还在讶异之中,阿清就把我紧紧抱着,还能清晰感觉到他胯下那根硬屌的滚烫,我接受事实,毕竟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都实际发生了那怎麽不好好把握呢?
我回吻他,阿清亲的更用力,我们伸出舌头互相碰触,「嗯…嗯」我有点难受,阿清的手开始摸着我的热屌,来回搓揉着,我无法抵抗,只能尽量不叫出声,「哥…」他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