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停下时,两人都已经瘫软了,玩得太激烈,一时间平静不下来。四肢交缠在车里休息了好久,陆云野才舍得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开车回军营。
殷梵的体力都被耗尽了,陆云野便让他躺在后座先睡一觉。殷梵确实提不起力气来,便懒懒地躺小憩。直到进了军营,陆云野才把他叫起来。殷梵迷迷糊糊的,任陆云野从后备箱拿出一卷被子把他卷了抱在怀里。
殷梵被顶得肚子都酸酸的,大肉棒像君王的剑一劈开了他的肉体,宣布男人对他的占有。丝丝的刺痛下藏涌的快感,瞬时淹没了他,殷梵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张嘴哭叫:啊……兵哥你要干死我吗?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嗯哈……肚子要被顶破了啊,不要……飞起来了,嗯啊,怎可以……这爽……
殷梵已经被男人疼爱得说不出话,只是止不住地哽咽,这种感觉太幸福了……他被心爱的男人底又疯狂地占有,这场爱情,这场狂欢,都好像没有尽头……
车子终于到了坡顶,陆云野看身边人被霞光映得愈发妖异绝美的容颜,虔诚地在殷梵的眉间落下一吻,说道:贝儿,我好像爱上你了。
陆云野把殷梵的身子往后揽,让他紧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方向盘的主宰权,低喘道:兵哥让你见识见识……什叫真正的车震!
原来这会儿正是要吃完饭的时候,这些兵油子们训练完了便在一起闲侃,而陆云野的通讯器里传出活春宫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军营,也不怪大家八卦,谁让平时训练出任务太苦了呢,得自己找乐子嘛。
殷梵主动摇屁股吞咽男人的肉棒,娇吟:恩……小狐狸,也……啊,爱死兵哥的威猛了。哦,太深了,哈啊……车震,我和兵哥车震了……
好在是荒郊野外,路虽然颠簸,但很宽敞,又没有其他车辆,哪怕突然来个大转弯,也不会发生事故,就是每次车子大转弯,两人因为惯性被往外甩,肉棒在殷梵的里面四面八方地顶撞,殷梵像是被钉在陆云野身上的陀螺,绕肚子里的鸡巴转动飞腾,被那令人惊惧的快感弄得又哭又叫。
亲密结合时,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陆云野向上一挺,让自己埋得更深,哑声道:小狐狸,兵哥真是爱死你这骚劲儿了……
殷梵本来还有些困,被忽然想起的口哨声和起哄声赶走了睡虫。他晃晃脑袋,就见前面围了一堆人,都神色暧昧地打量衣衫不整的他和陆云野。
他们还说呢,陆大队长还不回来别真是遇到狐狸精,被对方给吸尽阳气,回不来了……谁知
说罢,也不待殷梵反应,竟松开了油门,车子失控般倒下山坡。陆云野第一次放声喊出来,享受殷梵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和他身体最深处的销魂和温暖。殷梵已经不知道该怎去形容此时的激爽和狂乱,他只是控制不住地流泪,大哭出声,叫道:兵哥……啊……我要疯了,兵哥,兵哥……你救救我……啊……兵哥,我爱你,爱你……
耳边灌进呼呼的风声,急行带起的疾风吹在两人身上,凶猛又狂烈,与身体里驰骋的濒死快感相应和。他们不需要再动作,只要这靠在一起,就已经契合得?比之深,仿佛深到了灵魂深处。快感已经多到麻痹了其他只觉,陆云野吻殷梵被风吹起的头发,一遍遍呢喃: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陆云野似乎还嫌身上的人受得刺激不,竟把车开到了一处陡坡之前,也不给殷梵缓的时间,径直上了山坡。坡度很陡,殷梵几乎是躺在了陆云野的身上,两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岔得更开,泥泞的下体开始往下淌水儿,滴滴答答落在男人踩油门的脚上。
话落,陆云野一脚踩下油门,单手转动方向盘,越野车轰地一声窜出去,正好越过一块石头,车子颠簸不已,两个人都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而陆云野的肉棒还插在殷梵的肚子里,这一起一落搞得殷梵像自由落体似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直直杵的阳具进到了令人恐怖的深度,那神秘的深处比方才触及的地方还要湿还要热……紧窄的甬道疯狂地缠陌生的异物,仿佛里面藏淫荡到可怖的因子,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激发出来,不要命地裹住巨物,与之缠绵云雨。
殷梵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在陆云野的身上动来动去,妥妥的一只正在发情的小骚狐狸,欲求不满地在男人的身上撒泼打滚。陆云野的忍耐力悍得惊人,便是殷梵这一顿乱动,他也忍住了没率先投降。殷梵听男人低低的笑声,知道他是笑自己总发浪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扶身前的方向盘,小屁股悬空,左摇右摆,寻了一会儿,然后找准男人的鸡巴,狠狠坐下去。
陆云野用尽仅剩的理智控制方向盘,是爽得大口喘气,不断低吼,舒爽地赞道:小骚货,你这里面……简直就是天堂。嗷……小骚肉又夹兵哥的大鸡鸡了,他妈的,爽死我了……
殷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了,他只知道,哪怕这般坠落是坠向地狱,只要是跟陆云野,他也认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掌,把透明的体液当成精油那用,全细细地涂在了殷梵的乳房上,还笑说:这东西可是我们俩的结晶,涂上给你丰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