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树叶由墨绿变成金黄,一年一度的征兵开始了。村委会的大院里贴满了红红的标语,鼓动着小青年们期盼走出农家的燥热内心。高音喇叭里的嘹亮军歌,让平时静谧的平原小村竟有了些许喧嚣。而这些看似寻常的表象下,暗流涌动的依旧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
晚饭收拾完毕,天柱一个人坐在灶台前抽着旱烟发呆。那天发生那件事后,大江再也没有来过,不过征兵他父亲倒是给他报了名。村里今年当兵的名额只有一个,虽然村里还有几个孩子报名,不过大多应该都没什么机会,毕竟天柱自己也是希望大江能够走兵。想到大江要离开村子几年,甚至以后也不会再回来,天柱心里不禁有些默默的惆怅。
“天柱,一个人啊。”天柱一抬头,来人是一个叫赵广振的孩子的父亲赵树林。北方农村一个村子里往往都有或多或少的亲戚关系,比如这个赵树林,论起来也算是大江的伯伯辈,而大江的名字就叫赵广江。所以天柱也应该跟他叫大叔。平时这个赵树林吃喝玩乐,没有任何正经的营生,天柱对他毫无好感。天柱抬起头,看到树林那肥胖的身子就像一口米缸,心里更生一层厌恶。但是碍于面子,只好站起来拿个小板凳过来说:“大叔来了啊,坐吧,啥事啊。”树林微微一笑,泰然坐下后说:“天柱,今年走兵,广江也报名了吧。”“是啊叔。”“我家广振也报名了,你看希望大不大啊。”“叔啊,这个得看人家部队领导的意思。”树林听了,发出一阵冷笑:“天柱,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想让广江走,那天你跟他在一块,你叔我正好过来想找你问点事情。结果想不到看到的场面还真刺激啊。”
天柱听了,浑身不禁一颤,呆住了,手里的烟卷一动不动,缓缓向上冒着青烟。树林继续说:“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你给我个痛快话,到底谁走兵。”天柱沉默了良久,说道:“叔你既然都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年肯定是大江走,你要是信得过我,咱们明年的名额给广振。”树林又是一阵冷笑:“行啊天柱,够坚定的啊。叔今天就信你了,不过呢,那天叔也都看到了,你这rou壮的身子,叔以前还真没发现原来这么好。”说着,树林把手通过天柱的上衣,伸到了里面,一只手不断抚摸揉捏着天柱的胸大肌。天柱眉头紧锁,使劲抿着嘴唇。“来吧天柱,跟叔好好玩玩,伺候好了叔,你跟广江的事情,就当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要是不伺候,我就闹他个天翻地覆,你看着办!”天柱一声不吭,扭过头去。
“这就对了。”树林yIn笑着,把天柱拉到里屋,推倒在炕上。三下五除二,天柱浑身的衣服被树林扒了个Jing光。肌rou发达的健美身体一览无余。“Cao他妈的,你小子当兵是不是光练这身腱子rou了,真他妈结实。”树林疯狂的抚摸揉捏亲吻着天柱身上一块块的肌rou,不断发出yIn叫。天柱心里充满了委屈和羞辱,恨不得一拳头把树林打翻,可想到大江,他忍了。
天柱仰望着房顶的木头,脑袋一片空白。这时树林开始脱衣服了。很快,一个浑身惨白肥rou的大胖子出现在眼前,鸡巴早已勃起,可这个勃起的鸡巴跟天柱正常状态的鸡巴大小也没什么区别。树林管不了许多,命令道:“转过来,屁股撅起来,让老子尝尝你这个壮汉退伍兵的屁眼啥感觉。”天柱面无表情的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很快一个硬棒插入天柱的后庭。一股充实的快感很快充满了天柱的大脑。这,并不是天柱后面的第一次。
树林猛烈的抽插着,天柱喘着粗气。是啊,自己有多久没有做这个了,天柱想不清,至少在这个场合想不清。后面这个柱子对天柱来说,也许过于短小,天柱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再加上是这样一个羞辱的场合,天柱更像例行公事。后面树林显然已经疯狂,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想到可以享受这么rou壮的爷们的后面。很快,这个肥猪一样的家伙射了出来,天柱觉得直肠一小股温热。
树林心满意足的走了,天柱行尸走rou一样清理了自己的身子,和衣靠在炕上叠好的被褥上,心里一阵阵的委屈难过。树林这边也许能抵挡一阵子,如果他再闹,大不了找几个同乡战友好好教训他一顿。大江那边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眼下还是尽量让他能够当兵,走进部队。想到部队,天柱心里不禁一阵揪心:“班长,你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