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柱也是一名退伍兵,这些年都是独身一个人。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村子里又没有跟他特别近的亲戚,老支书一看没有办法,就把他接到了自己家,抚养了几年。农村孩子,上学成绩也不好,满了十六岁后,老支书想应该给孩子找个出路。看他体格结实,就给他报名参了军,于是袁天柱直接被部队送到大西北的甘肃某野战军锤炼了三年。由于是乙种军,部队平时的训练主要是体能和队列为主,这正对了他的脾性。加上部队虽然粗茶淡饭,但吃饱总是没有问题。等他19岁复员归来的时候,已经是活脱脱一个肌rou发达的大小伙子了。这时老支书年龄也大了,正是退休的年龄。大伙看天柱当过兵,在部队也入了党,见过世面,为人处事也老实稳重厚道,筋骨打熬的也没得说,在老支书的建议下,村支部书记的担子就给了天柱。
天柱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知道村子里乡亲们的疾苦,工作勤劳肯干,很多纠纷也能一碗水端平,慢慢的威信也就建立了起来。农村家长都没什么文化,很多孩子早早就辍学务农。农闲的日子,村里就有很多孩子,尤其是男孩子,无所事事,四处游荡,打架惹事生非的也不在少数。袁天柱就琢磨给这些孩子找点事情做。他从部队复员后,为了保持体格,自己家里准备了杠铃哑铃这些物件,还在自家院子里竖起了单双杠。于是他就把这些男孩子们组织起来,每天都要去他那里锻炼1-2个钟头。每天上午10点,村里的十几个孩子都去天柱那里报到,然后大伙在天柱带领下,热火朝天的练起来。练完正好让这些秃小子们回家吃中午饭,午饭后臭小子们也就累得睡午觉去了。这么一搞,孩子们上午锻炼下午睡觉,村子居然消停了许多,不出半年,孩子们的身体也越来越结实健壮,正好一举多得。大伙无不称赞柱子给村里又办了件大好事。
大江也是这些孩子之一。他现在身上的肌rou能有这么结实,跟袁天柱的悉心指导是分不开的。天柱在最开始的几天就发现大江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别的孩子都是把锻炼当成玩闹,嘻嘻哈哈,很不用心,天柱其实也主要是为了拴住这些半大小子,也懒得认真管他们。但是他发现大江每次都特别投入,用心。最开始的时候大江虽然结实,但身上没有什么块头,看起来非常的清瘦。农村孩子,大多如此。但是,经过两三个月的锻炼,大江的肌rou块就开始隆起了。天柱看着大江咬紧牙关,做着杠铃哑铃,黑红的脸上流下一条条的汗水,心里一种莫名的怜爱。而大江也特别喜欢跟他亲近,总是喜欢指着天柱的每个部位的肌rou块,问长问短,想弄清楚怎么才能练出天柱那样的肌rou。
的确,大江对天柱这个三哥非常的崇拜,或者说,是迷恋。天柱给大伙示范的时候,大江几乎不敢眨眼的盯着他做动作,恨不得把每个动作细节都深深的刻在脑子里。每天大家训练结束都回家了,他还要缠着三哥,给自己展示肌rou。天柱当然也很喜欢给大江展示自己的体格,所以只要大江要求,天柱都会光膀子,只穿三角内裤,绷紧自己身上各个部位的肌rou给大江看。
后来随着农忙,孩子也都需要帮家里人干活了,去天柱那里锻炼的孩子越来越少了。但是大江一直坚持,就算地里活再忙,隔一天肯定也要去一次。今天上午,大江跟他爹打了招呼后,又去了天柱那里。到了那里,大江发现院子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往屋里一看,原来三哥天柱正在趟在屋子里的长凳上推杠铃。
天柱只有一个人,只住一间半正房。外屋半间是厨房和储藏室,里屋是睡房,靠南窗户这边是一个东西大炕,北墙墙角是一个放衣服被褥的柜子,上面当写字台。屋里剩下其他的地方,都是天柱从部队带回来以及自己后来慢慢购置的哑铃,杠铃,还有杠铃片。此时,天柱只穿一条红色三角内裤,正大汗淋漓的一声声的低吼着,把沉重的杠铃一次次的推起。推了十几次后,天柱把杠铃放回杠铃架,坐起来,双臂伸直,把胸肌夹紧,只见两块浑圆的胸大肌充血后成粉红色高高隆起,上面的汗水像小河一样流淌着,异常的性感。走到屋子门口的大江不禁呆住了,心里咚咚的直跳,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天柱浑身汗水的肌rou身子。
天柱一抬头,发现大江正盯着自己,便站了起来笑了:“大江来了啊,今天就你来了,一块练吧。”大江尴尬的冲三哥天柱笑了笑说:“三个,你这胸脯练得真大,看着真好看,太刺激了。”天柱被大江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那种满足感让他也开始冲动了。他走到大江面前,双臂伸直交叉胸前,说:“来,大兄弟,摸摸硬不硬。”大江呼吸开始急促了,他把两只手放在天柱汗水淋淋的胸大肌上,轻轻抚摸揉捏着,同时感到自己的下身不断膨胀。天柱感到异常的满足,又说:“用拳头打两下”大江攥起拳头,用力锤打了两下那两块胸肌,天柱顺势发出了两声低吼。这时,大江看到,三哥天柱的鸡吧已经完全硬了,把他的红色内裤顶起来一个大包。
“三哥,我想,我想抱抱你。”天柱也已经非常冲动了,身子上的汗更多了,还微微颤抖,“来吧大兄弟”。说着,他一把把大江紧紧搂在怀里,嘴里不断的呻yin。大江的头正好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