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噼里啪啦下着,不时有雷声轰鸣而过,震得裹在毛毯里的江秋子身体一抖。
哥哥还没有回来,雷声吓得她没法入睡。
客厅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的播撒在她周围。
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模糊的感觉到,脑海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害怕的话,可以摸摸自己,快乐起来了,就不会害怕了哦。
江秋子红了脸颊,咬着唇,我,我怎么能产生这么yIn荡的想法?
不是yIn荡哦,很快乐的,试一试嘛!
那个极度轻柔的声音似乎还在脑海里继续。
就像她最近每晚都会做的春梦。梦里有时是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温柔的爱抚她,从她的双ru亲吻到腿间 每天早上醒来,内裤都是shi透的。
尤其是昨天晚上,梦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她最爱的哥哥。哥哥对着她一脸温柔的笑,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然后是双ru,最后移到她腿间,掏出一只粗长的rou棒,温柔的对她说:哥哥要进去了哦。
梦里她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体内有什么东西收缩律动着的感觉,把无与lun比的美妙感受传输到她全身,她好想一直梦下去
结果今早醒来时,她不仅内裤shi了,床单上还沾着一大片的不明水迹。匆忙把床单扯下来塞进洗衣机,生怕被哥哥发现
不知是因为想起了昨夜那个旖旎的梦,还是被耳边的声音蛊惑住。她的小手已经颤抖着伸到下面,隔着内裤轻轻按住花核的位置,模仿梦里哥哥的做的样子,上下搓揉起来。
一下、两下
身体竟然渐渐真的起了反应,舒服得她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反而吓到了她自己,立刻羞红着脸颊移开了手指。
双腿却好像没有接收到大脑的这一指令,迷茫的互相夹紧,等待着进一步刺激,空虚无比。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客厅里只能听到秒针滴答转动的声音。哥哥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
江秋子忍不住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温柔的面庞,小葱一样纤细美丽的手指又沿着双腿间,向已经shi漉漉的缝隙向内探索着
嗯
想象着插入体内的是哥哥的手指,未经开发过的身体本能的夹住这入侵的异物。
放轻松
已经分辨不出耳边传来的是哥哥的声音,还是那个梦中的女声。
呼了口气,适应了这股异样的酥麻,手指在洞中缓缓的律动起来
可还是不满足似的。
更多,想要更多。
不只是手指,想要哥哥梦中粗长的rou棒,抵到她的花蕊。
痒,好痒 好想
自觉荒yIn的想法,在听到门外输入密码的滴滴声后被刹时吓退。
还shi润着的手指匆忙拔出,在雨后显得过于安静的空气中带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啵声,瞬间吓白了她的脸,哥哥不会听到吧?
在沙发上胡乱抹干了手指,才慌乱的抬头,哥哥已经醉醺醺的关上公寓的大门。
江凌骁一开门,就看见江秋子正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每次醉酒,就可以把女秘书认作是她。
若是妹妹知道,自己对她有着那种幻想,那张单纯可爱的小脸会立刻布满嫌恶和恐惧吧?
脑海里浮现着这样的念头,身体却已经大步走向沙发上的江秋子。
一把抓过她来吻住。
那张少被他亲吻的唇,竟然这么清甜。让他只想深入,再深入。
长舌早已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在里面吮吸扫荡,那条无处安放似的香软小舌,被他勾起、缠绕,再卷入自己口中。
江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哥哥现在的所作所为。
一张小嘴完全被哥哥堵住,发出呜呜的呻yin。刚刚没有被手指满足的情欲又叫嚣起来,她清晰的感觉到身下分泌了更多的花ye,打shi了棉布的内裤。
等江凌骁终于放开她的唇。
江秋子喘着粗气,心头的疑问止不住的往外冒:哥
哥哥是也喜欢我吗?
剩下的文字被猛然捂住她嘴巴的大手堵住。江凌骁空余的另一只手已经飞速的解了皮带,握住那弹跳而出狰狞粗壮的rou棒,向上一压,贴上她的身体。
滚烫的棒身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上下蹭动。背德的羞耻和身体的快乐同时向江秋子袭来。
江凌骁似乎感到身下传来的触感不对,伸手一摸,竟然穿了内裤。
不是说了不许穿内裤?
还喘着粗气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冷硬。内容更是将江秋子瞬间劈碎,哥哥不许谁穿内裤了?是他的女人吗?
甚至来不及挣扎,唯一的阻隔已被撕碎了扔远,男人满意的重将棒身蹭上她的rou缝,已经流遍整个Yin部和股间的shi润花蜜把他涂得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