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带着银边眼镜的年轻医生突然出现,看着皮内斯舔着我的鞋怒道。
我闻声瞧他看去,那人逆着光,容貌看不真切,身高有187上下,身穿白色医生袍,看样子身材不错,只是现在他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隔着眼镜我依然感觉到他如火般爆裂的目光。
皮内斯听到那人口气不善,瞬间警备起来,站起身把我保护在背后,我看到他的动作心中满意的笑,头从皮内斯肩膀探出,对那个看不清长相的医生笑着解释道:“他刚刚再给我舔鞋啊,诶?你不会没舔过吧?啧啧,这么大的医生难道不知道像我这样学生的鞋味道最好了吗?怎么样,要不要舔舔?”说着我体内散出细微花粉飘到那名医生身边。
虽然瞧不见他的表情,但我肯定他脸红了,男医生“你……你……”了半天,转身羞愧地跑走了,我撇撇嘴,暗道可惜了,还以为又能来个艳遇什么的呢。
我心中暗自恼怒暂且不提,却说三婶的行动能力不是吹的,刚决定出院,一个小时后,我们已经风风火火奔驰在回村的路上了。
车内,“唉我说强子,那后面的是啥啊?咋还那个布罩着?瞅那样是个大铁笼子?里面装的是啥啊,我刚才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赵铁柱充满好奇地问道。
我本靠着涛哥的肩膀闭眼养神,腿横在皮内斯腿上,任他按摩,听了姐夫的话也睁开眼,我也有些好奇,只是刚才车摇晃的厉害顾不得问。
强哥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随口回答道:“哦,那是夏先生送给阳子的宠物,说是与阳子有缘,就给阳子养了。”
宠物?我不记得……哎呀我擦,不会是楚江南吧?连忙用手捅了捅皮内斯。他把目光从我腿上移开,瞧见我询问的眼神,在我耳边低声道:“里面装的是江南,本来父亲是想他与我一样同主人回家的,可是大伯说,既然有了主人就要有宠物的样子,第一次到主人家必须装在笼子里才行……可是现找笼子又来不及,只能连他平时睡得床也一同送来了。”
“他平时……就睡笼子?”我咽咽口水,有些不可思议道。
皮内斯点点头:“本来小时候,我和他都是每天带着项圈睡地毯的,可是后来有一年他过生日,和父亲说他的愿望是当一条狗,希望父亲给他找个主人。说实在的父亲其实根本不同意,可是又拗不过他,最后一气之下丢给大伯让他驯养。大伯对父亲的命令一向严格执行,他按照军犬的规格严格训练江南,而且还找人定制了特殊的记忆合金笼子,命令他以后回家后除了训练时间一律关在笼子里,除非父亲同意。起先那几年还好,只是这几年江南身体长的快,笼子有点装不下了,每次他都要曲腿弯腰用力才能挤进去,不过我看他还是很满意的,闲聊时说有安全感。”
听了皮内斯的话我不禁感叹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不过……看见老姐“老娘不怕我要看看是什么狗”的眼神,我打了个冷颤,连忙道:“啊,那个,这只狗可凶了,恩,一不小心就咬人,大家离远点,离远点。”
幔布里面配合地传出“呜糊—”的声音,老姐将信将疑地坐回去。
“呜……”小声委屈的叫声只有坐在后面的人听得见,皮内斯笑眯眯低声道:“主人,你刚才那么说南弟,他感到委屈了。”
“怎么办?”我低声问道。
皮内斯爱不释手的揉捏了会儿我的腿,看我不耐,才不慌不忙地解开我的鞋带,然后趁大家都在聊天的时候,偷偷脱下我一支袜子,团在一起,塞进笼子里。
“嗷呜—”欢愉声。
我:“……”
……
三婶在嘱咐我要好好招待“大恩人之子”皮内斯后,终于推着三叔和老姐他们离开了。
看着合力抬笼子进屋的强哥、涛哥还有皮内斯,我不禁又开始头疼,五个大老爷们睡在一个床上想想就美如画(挤成狗)。
强哥听了我的烦恼,摆摆手,轻松笑道:“这不用担心,这个屋能睡三人,阳子你想和谁睡就叫他过来,其余的睡着那屋不就成了,咱家四间大瓦房,再来十个也够住。”
涛哥听了,点点头继而摇摇头,蹙眉道:“现在还可以,可是以后阳子去省城上高中怎么办?”
皮内斯立刻道:“父亲几个月前就已经安排建立一所学校作为主……(我:叫我阳哥)阳哥的学习和练习的场所,现在尚未竣工,不过里面有许多住宅,不用担心。”
夏老鬼出手就是大方啊……可是我怎么不知道?(作者:因为那是第二部主线,怎么会提前告诉你……)
三人齐齐点头。恩?你说有什么不对?没有啊。
赵伟强心想阳子是一家之主,和谁上床都是应该的,自己身为男人要养活自己的男人,只听自己男人的话就够了。嫉妒?怎么可能?
钟涛心里正在苦恼着要不要去找一些资料预习下,因为刚才阳子在车上说自己是他买来的老师,就要给他补习性爱课程,可是自己阅历虽广但对同性性行为了解的不够深,怎么办才好?怪异?不会!作为被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