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被他的话深深震惊,皮内斯舔得更卖力气,“大伯、东弟、南弟、阿实耶夫、巴图还有我,像我们这样的弱者天生就是奴隶,注定被主人您和父亲一样的强者统治,永远的臣服在您的脚下,无论生死都归主人掌控,这才是人类正常的演变道路……(笑)父亲第一次喝下我产的精茶时对我说,我们这些奴隶是幸福的,因为我们有强者统治,生活的每一天都因侍奉主人而不同,我们是主人的垫脚石,为主人奉献一切,让主人可以去拯救更多还在浑浑噩噩的奴隶,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而那些蒙昧无知的人,还在标榜虚假的自由与梦想,父亲说他们身上都背负着不臣服的罪孽,但那不是他们的错,是虚伪的伦理,是鄙陋的规则,使他们迷失自我,只知蝇窥现在,不识未来是何物……他们都需要被拯救,而能拯救他们的人只有您,我的主人。您每征服一头奴隶,每驯化一只弱者,都是在引导人类走回正确的道路,您的一举一动都是伟大的救赎!(崇拜地看了看我)所以……主人,皮内斯请求您,不要再为虚伪的伦理感到痛苦,抛弃掉无用的负罪感,请征服奴隶吧,我们需要您来拯救!”皮内斯深深低下头,亲吻着我的鞋面。
皮内斯缓缓抬起头,眼中充满惊讶与狂喜,激动的身体微微颤动,压抑着欣喜回答道:“谢谢主人,皮内斯对主……”
我几欲开口可是发觉无从反驳,曾经的道德伦理在皮内斯眼里无知可笑,而我竟无言以对,夏禾说得没错,世界变了。
“……说的好,皮内斯。”我吊着喉咙,干涩的嗓子挤出几个字,“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全想通了。”我摸摸他的头,微笑道:“作为奖励,回到家第一个草你。”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不是肮脏的场所!”一
我原本以为自己在一连串震撼和性爱的刺激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此刻,欲望带来的疯狂烟消云散,理性重新占领大脑,靠着冰冷的墙,我终于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心,充满不安与迷茫。
崽子……皮内斯仿佛说着不相关的人,面色冰冷的这么称呼自己。这个冰冷俊男已经被完全洗脑了,我皱褶眉盯着他的脸想,不,这不能算是洗脑,他在还是胚胎时就被植入种子,从生命诞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个奴隶,他知道思想与身体从来不属于自己,他只是“父亲”的一个玩物,每天尽心服侍夏禾是他的天职,每天学习着性爱技巧,只是为了取悦“父亲”与客人,等被玩腻后就安安静静的被送人,继续服侍新的主人……他从来都知道这些,但是他也从来不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人更是奴隶,即使他有再狂野的外表也不能掩饰基因里的奴性,他从灵魂深处渴望被征服。
这也算是人吗?健壮发达的四肢,俊美出色的五官,还有让人眼红羡艳的巨大生殖器,他本应生活在幸福的家庭,倍受周围人期待与爱慕,可他只是一个奴隶。奴隶,奴隶,我心中一遍遍低念,明明他是一个人啊,和我一样的人……
克格勃特工?我歪着头想了想,猛然醒悟,特工?那不就是皮内斯的亲爹吗?
皮内斯由盘古树种催生而成,对于旁人心思的感知力异常敏感,他小心翼翼抬头,发现主人眼中充满困惑和痛苦,他低头思索一番后,伏身跪下,细细舔着主人的手指道:“主人,皮内斯愚笨不能理解您的智慧,只是皮内斯记得……在我第一次遗精时,父亲要我记住:人类无论发展出怎样的科技,都改变不了是宇宙中一个物种的事实,人类永远都只是自然中的一环,也许会有些光彩,但充其量仅是一个有些影响力的因数,只要人类繁衍一天,就必将遵循弱肉强食的天理,主人是强者,奴隶是弱者,强者主宰一切,而弱者只有两个选择:服从或被迫服从……父亲说过,现今的社会法则使弱者不被奴役与淘汰,这是奴隶的自我欺骗,认为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挤占强者的资源,可是弱者愚笨不知控制欲望,这样只会迅速繁衍破坏平衡,导致强者急剧减少,人类整体实力也随之下降。父亲说过,偏颇的伦理规则令弱者不服从强者,天然的秩序荡然无存,没有了控制,弱者就会愚蠢地自相残杀,直到在其中产生一个伪统治者,之后再被推翻,重新厮杀,统治者不断更替,人类在这样的死循环中不断削弱,最终走向灭亡……”
神询问道。
皮内斯接到信号,立即回答道:“阿实耶夫是前克格勃特工,多年前执行刺杀任务失败被父亲逮住,经过驯养后,长期负责看守地下通道,很少露面,不过父亲昨天晚上对他进行了改造,现在阿实耶夫已经接替我,每天为父亲提供精茶。”
想到这,我不禁怜悯地看着这个“所有物”,悲哀地发现在他脸上找不到丝毫异样,他谈论自己亲生父亲就像是在说一条上了年纪的狗,俊美又显狂野的五官只在说到主人和父亲的时候才会绽放光彩。
皮内斯仿佛感应道我的心思,低头平淡地继续说道:“阿实耶夫之前的任务有三项,一是看守别墅地下通道,二是在饿罗斯客人来访时提供服务,三是按父亲的要求与不同女奴交配,为父亲提供更多崽子,皮内斯在血缘上是他早期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