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
在马车上抱着阿正的小歪,想着:「我为何那麽傻,竟会听从阿正的那个难理由,送阿正回那个虎口,害他惹来这一身伤,还差点送命,」忽然阿正动了一下,打断了小歪的思绪,赶快查看,发现阿正已有稍微平稳的呼吸,像沉睡般的昏迷,其实阿正已苏醒过来,但是怕小歪追问,只好继续假装昏迷。
小歪的思绪又起:「我为什麽会答应阿正让他回到那个虎口,难道我又把他当作泰豪,把对泰豪的恨意转嫁给他了。我真的须要对泰豪有如此深的恨意吗?」小歪自问着。
小歪非常不忍的看着这个残破不堪的身体,眼中的泪水在也留不住了,滴在怀中阿正的身体,滴在阿正的脸上。
假装昏迷的阿正,小歪泪在他脸上,波动的思绪兴起:「小歪在当班时,时时的陷害我,让我吃尽苦头,最後还栽赃,让我进大牢,差点丧了命,但是我到底还是活着。如今他已两次就了我,尤其这次,只要他慢来一步,後果为何,不须多说。他现在又为了我这麽担心落泪,我该如何做,才能对得起他。」
「万一他就是泰豪,我该怎麽办?」小歪摇了摇头,「该怎麽办?」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小歪烦恼的把头摇了又摇。
现在小歪又叹气又摇头的,他只认为是小歪看到他的惨状才如此,那晓得小歪的这些困惑的思绪。
「我是否要接纳小歪,他会不会拒绝。还有,我已有妻儿,我能这样做吗?要怎麽做才能两全其美?」阿正也烦恼上身了,但是他不能露出声色。
两人就这样带着不同的烦恼,被带回了王府。
将阿正抱到床上趴着,马上找来疗伤圣手,看了阿正的伤势後说:「怎会伤成这样?」
「……」小歪无言。
要小歪扶着,让阿正站着检查伤势,「上身的内外伤只要好好调养,大概没什麽问题。」
看了看血红色的牛子,拨了拨,发现还有反应,「只破表皮,功能未失,应该也没问题。」便为阿正的正面涂上药後,要小歪将阿正放回床上趴好。
为红肿的背部上好药,检查已糜烂的大腿和屁股,「谁这麽狠心,下这麽重的手。应该不是王爷吧!他好像有公务不在府中。」
小歪愣住了,「义父他………」
「确定不是王爷下的手,如果是,没王爷的命令我可不敢医。」
「不是!!绝对不是!!」小歪赶快大摇其手说,「义父它真的……」
「对啊,王爷本就是一个用刑高手,我曾看过,有一个在他手下,比这个更惨,而且不让他死,要我医得差不多就再用刑,如此连续几次,不让他有自杀的机会,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一直到王爷玩腻了,才用大毛竹板把他打得臀股的血肉飞得满囚室而毙命。」
「这臀股虽已糜烂,但只要有用上『生肌长皮』的药,在用补药多加调理大概也没什麽问题,只是……」
他指着已脱肛的後庭:「他先受什麽东西进入肠道,弄伤肠道,并将肠子拖出一大段。还没让肠子收入就又用棍棒重击,」他指着阿正的後庭给小歪看。
「你看,整个肛门破裂,露在外头的肠子也被打烂,还好肠子未断。一过之後,不之能否痊癒。就怕伤好後,肛门和附近这段失去收缩能力,以後在排泄方面会有大问题。」
假装昏迷的阿正,愁上心头,以後可能还要用後庭完成任务,万一後庭失灵,那该怎麽办?
上药时,痛得阿正浑身发抖,但是还是假装昏迷。
如此经过了五天,每天帮他上药,除了臀腿,伤几乎好了。而臀腿也肉已长好,上覆盖新生的红红嫩皮。
「他恢复的很快,连臀腿的伤都快好了,後庭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是我所医过最健壮的人。现在只差肛门这段是否恢复功能了。」
上好药後,小歪跟着出去弄补品。
阿正感觉有他人来到,赶快假装昏睡。
来人看着趴着的阿正,「怎麽有这麽一位优质的男孩,应该带去享受享受。」便伸手准备抚摸,先享受一下肌肤之亲。
「义父,」小歪站在王爷的身後叫着。
王爷把手收了回来,「是你的朋友吗?好像伤得很重。」
「是以前的同事。」
曾经交代好好的注意王爷,阿正利用他们父子交谈时,偷偷的打量着王爷。
「那我就不打搅你的喂食了,」说完,王爷就走了。
从刚刚王爷的举动,小歪觉得义父对阿正可能有不良企图,因此小歪便收拾一些疗伤药、补品和银票,连夜搭着马车,把阿正带回打铁舖。接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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