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仔把我丢过去的枕头夹在两腿之间,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做出上下磨蹭的动作。
「你不觉得怪吗?」
「马的!你强暴我的枕头,我要把你小鸡鸡砍掉!」
对不起。
辉仔的头被我的枕头埋住,声音显得有点模糊,但我却听得很清楚。
「我最近,想追一个企管系的学伴」
「那现在勒?旧情复燃吗?」
「你压到我小鸡鸡了」
「我就说你出轨了!你是不是喜欢别的女生?」那天,是高三指考前的一个月,我什麽话都没说。她,重重地在我的左脸上打了一巴掌,但是,一点都不痛......
「我们以前......常常这样」
辉仔突然说了一句完全岔开话题的话,不愧是转移话题大王。
老实说,我觉得好怪。
辉仔的右手在自己的硬屌上游移着,脸上依然挂着淫笑。
我再次躺回床上,双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电风扇仍然叽叽地旋转着。
「我知道啊!我要把它砍掉......」
。
「会......害羞ㄟ」
她,一直觉得我喜欢上别的女生了,甚至後来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一直背在我身上,直到最近几个月。那时候,我的生活中确实只有她一个女生,但是在最後那段感情岁月里,我发觉,好难再找回「爱」的感觉。
我伸手,透过毛毯抓住了辉仔的硬屌。
而辉仔的小屌,果然是硬梆梆的,毛毯中央隆起一座小山丘。
我花了两秒钟把辉仔的四角裤脱去,接着就是一根又黑又长、带有点弧度的硬屌,而他的前列腺分泌物早已浸湿整根硬屌,使整个龟头看起来更加光滑。
「有......点,平常没有人会这样做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辉仔的脸,那麽红。
「去......」
「ㄟ!你很积掰ㄟ!我都帮你跟赖昱杰凑成了,你应该也要帮一下啊!」
我一个跳跃不偏不倚着陆在辉仔的床上,辉仔为了闪躲,把棉被拉起盖住自己,突然间我整个身体已经压在辉仔的身上了,中间只隔着一条毛毯。
辉仔看着我说,脸上依然泛着红润。
辉仔这个问题就像一颗震撼弹,把我吓傻了,让我差一点失足跌落床下。
「ㄟ!可以帮我打吗?」
「打一下枪而已......我一个礼拜没有打了,很想......但我不想跑去厕所」
我伸长着手,朝辉仔的床位挥舞着。
「干!你枕头还来啦!一直磨蹭很恶心ㄟ!」
我一直觉得辉仔是踩到狗屎才会抽到她的,辉仔这个「ㄘㄨㄛ??男」,美女配野兽,完全搭不上!
「到底要怎麽爱啊?」我把书包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她哭着跑出公园,我没有追回他……
「ㄟ!」
「他是为了要弄你的事才找我的,不然我们早就不熟了」
「你跟赖喔?我就说你出轨了」
辉仔把枕头踢开,突然觉得好对不起我的枕头,他的四角裤前竟然搭起了「帐篷」。
辉仔本性表露无疑,说这话真的是太靠杯了!我和谢诗颖都是学校「北友会」的,常常会见到面,但我实在不想帮辉仔获得什麽好处。
辉仔继续说着,语气是多麽的平淡而无奇。
「沙小?」
谢诗颖是企管系的正妹,她的名声从开学典礼那天便不胫而走,一大群学长在物色有没有比较「美味」的学妹时,发现了她,之後排队等着追她的野兽已经有一打以上。
我忍住笑意说出了这句话,虽然我中午才因为这件事情把自己搞得精神恍忽。
辉仔看着我,脸上挂着一个没看过的笑容,这是所谓的「淫笑」吧!
「这又不算......我们到後来又没有怎麽样,我跟我女友好好的啊!我们可没因为赖昱杰而怎样喔!」
我正准备爬过去对面抢回我的「宝贝」。
辉仔把我的枕头夹在两腿中间,感觉有点猥亵。
「干!我在干麻......」
「ㄟ!枕头还来!」
在一起第二年第七个月,我们的感情结束了,说短不短,说长也还好,却有很多事值得回忆吧?
「ㄟ!你觉得,两个男生一起打手枪,会怪吗?」
「我,硬了」
辉仔突然停止动作。
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感觉?也许吧!在小赖学长後,辉仔不会再是第一个跟我有亲密接触的男生,既然已经摸过其他男人的屌,辉仔的这支也就不算什麽了,我想着,便使出「抓屌龙爪手」。
原本跨坐在辉仔身上的我,迅速移到一旁便躺了下去,这种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谢诗颖?最好追得到,她那麽正,你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