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神科个案:天生零号 1)
我是Jing神科医师,今年35岁,在大安区自行开业,小有名气。
我是GAY。已婚。老婆是Lesbian。我们是在台大的LGBT社团认识的。我和她算是Soul Mate,有许多相同的兴趣和嗜好。
我不刻意隐瞒我是GAY这件事,我爸妈、她爸妈都知道,周遭朋友大多数都知道。他们也都知道她是Lesbian。
我是1、0都可。她在Les世界则扮演男生。她中性装扮时,活脱脱就是一位美少年。很吸引人。
为了传宗接代,我们也做爱。我干她的时候她会刻意穿上Les专用的假Yinjing,好让我幻想他是某位我心仪的男孩。我们调适得很好,现在有两个五岁的双胞胎儿子,调皮的很。
有时候,我们角色互换,我穿着迷人的性感胸罩扮演女生,她穿上Les专用的假Yinjing干我屁眼。说实话,她干人的技巧真不是盖的,我被她干射过好几次。
很多认识我们夫妻的人都好奇我们过得怎麽样。我们都会回答:性事美满。
我们尊重对方在另一方面的需求,也欢迎彼此的露水姻缘伴侣来家小聚。我们从不刻意强调安全的性。但总会彼此分享新的一夜情进展到哪里。
上周,我诊所收了一个新的个案。一位台大医科大三的男孩来看诊。难得有学弟来我这间小庙,我花了很多时间听他的故事。
他很优。笑容灿烂、长相俊美、体格一级棒。是99%的GAY会一见锺情的男孩。
他是台南来的孩子,南一中科学班毕业,聪明得不得了。而且他从小就是田径队的,国中、高中都保持了学校的一百公尺短跑记录。进了台大,也是田径队成员。
因为太聪明,即使念台大医科,仍然名列前茅。他还有余裕跑去台科大修工业设计的相关课程,大二时就和两名台科大硕士班学长合作参加iF设计奖,获得金牌。
但这也是他梦魇的开始。
在他们为获得金牌而庆祝狂欢的那晚,两位学长露出了原形。
以下用X和Y称呼那两位学长。
X和Y从高职就同班,彼此欣赏。後来两人双双考上台科大工业设计系,因为总是一起做报告,慢慢发展成恋人关系。
两人去年一起考上台科大研究所,找了同一位老师做研究。就在两人在指导老师开授的大学部设计课程担任TA时,认识了我学弟。
笑容灿烂的学弟立刻掳获两人的芳心。随着课程的进行,学弟展现出特殊的设计直觉,连授课老师都叹为观止。於是在老师授意下,X、Y和学弟这个新组合就从老师给的方向中找题目,顺利发想出新产品,并进而参加iF设计奖,最後荣获金牌。
他们庆祝狂欢的那晚,三人都喝多了。学弟尤其醉得厉害,他被X、Y劝哄来到两人在校外赁居的套房休息。
学弟躺在两位学长睡的双人床上,言语已经不听使唤,但意识还清醒。没想到,两位学长开始说出yIn猥的言语,然後合力把他的衣裤全扒光了。
学弟说,那是他上国中以後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体。由於国小时有很多次在泳池被sao扰的经验,学弟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拥有一幅引人犯罪的长相和好身材,所以从国中开始,他就小心翼翼地保护好自己,绝不被人看到自己的裸体。
因为这样,学弟常被田径队同学亏,说他闭俗。
但除了这点,学弟倒是大夥儿认同的好伙伴。看到美女会流口水、开起女性黄腔更是荤素不忌。
他是直男,毫无疑问。
学弟被扒光後,X、Y就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学弟说他心中立刻涌上极大的嫌恶感。
他咕哝地骂着,但X、Y根本不在意。只当他是在说梦话。
不久,X、Y开始一人一边舔他的ru头。学弟说他当时恶心得差点要吐。但就是吐不出来。
这期间,X、Y还当着他的面打啵。两人口舌交融的画面,把学弟吓呆了。但他随即觉得恶心难过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然後X就转过来趴下,强吻学弟。学弟说他很清楚感受到X的口水流进他的口腔。学弟觉得他像是在地狱受苦刑一样难过。然後换成Y做同样的事,而Y的口水极多,舌头又特别灵巧,又说了很多挑逗的话,学弟说他被迫学会了舌吻和挑逗的技巧,而当时那过程却让他感觉像是上刀山、下油锅一样地痛苦。
接着两人继续往下舔他的身体,X、Y轮流在学弟的胸肌、腹肌上逗留甚久。学弟因长期练田径锻链出的好身材让两人深深着迷。就在这时,学弟发现他除了原本因嫌恶而产生的难受之外,竟慢慢产生了一种陌生的爽感,而这却让他感到羞耻。
X、Y既赞叹又嘲笑学弟渐渐勃起的大鸡巴,显然学弟因被舔胸腹肌而感觉很爽。然後两人就开始像吃棒棒糖一样舔着学弟勃起的大鸡巴。
X、Y从一人舔一边、到轮流一人吃一口。学弟爽得全身战栗,口中发出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