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检查仪表,倾倾看着不远处腻歪的傅靖宇和闵柔无言,唐野进校看到她向她走来,对她道,你检查检查我。
倾倾瞧他一眼说,有没有带手机等电子产品?
你来搜。他说。
她去摸他口袋,他抓她的手来到胸口说,感受到了吗?
她瞥他道,感受到什么?
我的一颗赤子之心。他痞道。
没有,我只摸到骨头。她撤回手看到他手指又说,指甲也不能留太长。
他去摸她指头说,要多长,像你一样长?
你自己看着办。她道。
办?办谁?他好笑道。
办你,不要嬉皮笑脸。她瞪他。
是,我错了。他佯装诚恳道。
她看到他胸前说,你的校牌呢?
在我兜里,罗倾倾,你帮我戴好不好?他对她。
她手伸到他屁股上掐了一下,从屁兜里拿出校牌让他走近一点儿。他靠近她,她给他别上。他说,你真贤良,像个好媳妇,不如我娶了你?
她切齿问他,什么时候?
他想了一下说,我回去,查查黄历,最快也得要个十年八年。
你快滚。她对他。
我还有一个问题。他说。
说。她看他。
你管仪表,管不管谈恋爱?他兴致满满道。
不管。她说。
那我能谈了?他看着她说。
她平静无波道,能啊。又说,你和谁谈?
你他气走了。
早读前,司月对林暖说,暖,我看到倾倾在校门检查唐野,他们说了好一段时间,你说他们又说,不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有误会。
倾倾她有自己选择朋友的自由。林暖说。
是呀,我们不能干涉她和谁做朋友。司月自言自语道。
大课间后,司月又对林暖说,暖,我刚刚看到唐野和倾倾做完Cao一起走去小卖部了。又说,应该是巧合。
林暖还是说,她有选择朋友的自由。
她点头说,我们不能让她和谁不往来。
吃完饭司月陪林暖去广播站,她说,事不过三,我又看到他们在食堂吃饭了,倾倾肯定移情别恋了,花心大萝卜。
林暖依然这样说,她有自由。
司月说,你怎么还是这句话?
林暖说,他们在一起怎么都被你看见?她说她有火眼金睛。林暖又说,你不是盼着她和张先生分手吗?
我我也没有多盼。她咂咂嘴道。
课间倾倾找林暖,司月对她,萝卜和萝卜玩,人和人玩。林暖叫她别闹。
长假前,陈司月问林暖去不去哪里玩,她说不去。她问赵子川,他说,拉倒吧,全是人。她想也是。张先生回父母家。
倾倾和荆苏他们自驾游,荆苏之前问过梁秋儿来不来,她说不喜欢这么冷门的活动。荆苏再问,她说刚和男朋友好上,而又没有驾照,荆苏便罢,他们那伙人大多不来,所以只有他们四个人。
出发那天,江乘年弄来一辆车。荆苏看着前方的那辆Jeep对开车的江乘年说,你说唐野对倾倾是认真的吗?
不知道,从没见过他这样。反正机会创造给他了,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又说,不是还有一个顾华清吗?我看这事悬。
江乘年问她,罗倾倾真分手了?
不知道。她皱眉道。
不知道也叫回答?他说。
分了又怎样?不是还能复合?她不以为然道。
你不是看好唐野?他问她。
我看好有什么用。她又说,女人都爱浪子,浪子不爱我们,我们才去爱普通人。而唐野就是浪子,所以说遇上他的女人都hold不住。
罗倾倾也不是一般人。他说。
是啊,谁栽在谁手上还说不定。她说。
江乘年回顾她的话说,你也爱浪子?那我呢?
你以为你不是?荆苏说。她又想,有时候,遇上就是遇上了。
唐野看着前方的路,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倾倾对她道,你会开车吗?
什么?她说
开车,会不会?他再问一遍。
什么?她又说。
后座上有零食。他放弃。
我现在不想吃。她说。
罗倾倾他说。
嗯?她应道。
你还会耍无赖。他笑容可掬。
遇到无赖我就无赖。她眉开眼笑道。
他又笑,她柔和的声音扩散在他耳边。
倾倾找到包烟,抽出一根,再找到打火机,胳膊搭在窗口,一吞一吐。唐野对她,这次总能给我一根了吧?她笑,从盒里再拿出一根,打火机被她扔远了,她摸半天摸不到。唐野就一只手把烟拿过来咬在嘴里,再扶她头靠近自己用烟点烟。不久后,烟熄了,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