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又一幕*荡的样子而动摇,难道他真的是那么*乱?真的是任何
人上他也会很爽?恍如徘徊在迷雾中无助,找不到一点光,也没有一点
依靠。
「啊啊啊啊啊!」曲希瑞在看到自己失禁*秽的一幕突然大叫,双眸中
的光彩尽失,不停地摇头挣扎。崩溃了,他再也受不起一切的折磨,精
神已被彻底的摧毁崩溃。像断了线的娃娃般倒在地上,空洞的双眸不住
地流出泪水,原本清澈的蓝眸变成死水般幽黑得不见底,无助的身体很
微很微地抖动着,一点生死也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身边人也不信任他?为什么他们得对他冷嘲热讽?为什
么以真心对的伙伴也不再信任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救他?难道他真
的一直也让伙伴猜忌着,不被信任?所以现在他们也不来救他,是不是
还在一角冷笑他没有羞愧,即使被人上也可这么爽……
他们…不再是伙伴了。他们,只是不相干的人,几个在他生命中出现过
的过客而已。是他自己一厢愿地以为他们是真心的好朋友,是他愚蠢。
呵,曲希瑞啊曲希瑞,没想身为一国王子的你原来是这么愚蠢的,世上
根本没有人可以信任,是从前的自己太天真了……真的很天真…也很傻
……
曲希瑞的内心已被击得粉碎,再也复合不了。对人的信任也同时断去,
无声无息地。像与世界分开了似的,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留下躯壳
在世上般,行尸走肉也不如!
像绝望了般慢慢地闭上双眸,即使下身还被塞入异身已不再理会,强烈
的黑暗夺去了曲希瑞所有的意识。只是恍惚间,好象还会听到炎狼的低
喃,但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一切,也已不再重要了。
「呵呵,你已经被我折去了双翅,再也飞,不起了吧…」炎狼着迷似的
轻抚陷入昏迷的曲希瑞,把那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去。昏倒中的曲希瑞
静静的,即使混身受过了刚刚的打击却还散发出一种高雅的气质,像天
使般温驯可爱地睡着。
炎狼难得地抱起曲希瑞走进浴室,温柔地替他清理身体。「你会是我送
给东邦最好的礼物。」炎狼低笑道,慢慢地替那红肿的**上药,最后
善良地把他安置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昏睡。
「你会是他们的一个惊吓吧…呵呵…」邪魅的笑声不住地徘徊在房间内
,只是曲希瑞已再也听不到一字一句。
*******************
「令扬,那样对希瑞好吗?」南宫烈忧心地问道,心绪一直不安,无形
的压力令他愧疚。如果当时他没有冲进去,希瑞也许便不会被迫地离开
异人馆,离开了他们一直居住的小窝。
「没关系的…希瑞会谅解的…」展令扬柔声地安慰怀中的爱人,他相信
希瑞那么温柔必定会原谅他们一时的错误,但内心却微微地泛起了不安
,特别是在脑海中出现的那张带着泪水与痛苦的小脸时,总觉得有什么
已不对。
「但…我好象感觉希瑞会离我们很远很远似的…」第六感一向很强的南
宫烈不安地低语,视线慌张地盯着异人馆的大门,像曲希瑞随时会回来
似的。
「不会的…希瑞不会离开我们的…」展令扬不断地低语,像要说服自己
,也要说服他人似的不断重复,只是真实有谁知道?
「令扬!快来看!」突然从门口冲入的向以农大声地叫道,扬起手上的
一卷影带,看起来好不慌张。
「发生什么事了?」展令扬柳眉轻皱,接过向以农手上的影带一看,南
宫烈的身体却在此时颤抖得异常厉害。「驯服王子?」什么烂名字,展
令扬疑惑地想道,手却把影带放入录像机里去。「不…不会的…」南宫
烈失神地低喃,脸色苍白了许多。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被向以农叫下来的安凯臣与雷君凡微微地不满
道,没有曲希瑞的几天已心情坏得不得了。
「来看影带吧。」展令扬用一零一号的笑容说道,双手紧紧地抱紧了怀
中不住地颤抖的人儿。
『呜…救我…啊啊啊…不啊!』影像慢慢地清晰起来,只见曲希瑞一丝
不挂地被缚在床上,泪水沾满了小脸,表情脆弱无助得像快要破碎的瓷
娃娃。下身的**被强行塞入一枝硬大漆黑布满了凸点约五指粗的按摩
棒,胀红的分身更被绳子缚住而不能解放。『啊啊啊…不…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