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广没再压她,只躺在床上懒懒地靠着,用一副想要就自己动的神情看着她。
晏姜咬着唇,眼尾被情欲熏得红通通,跪坐着将rou棒抵到xue口,嗯啊一声坐了下去。
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叹气,但没有了男人的主动,快感眼看就要逝去。
男人是铁了心要让她自己动了。晏姜不满地哼哼几声,最终还是自己耸着tun套弄起来。长发一甩一甩地,和胸前两团荡漾的ru波保持在同一个频率,小姑娘忍不住去按住乱动的白兔。
老公动一动呀哼嗯难受
寇广眯了眼看着两团从小手里逃脱出来的丰腴,眼神暗了暗,将枕在脑后的手抽出来拨开小手。粗励的长指夹住顶端茱萸往外拉扯,成功将小姑娘激得喊痛。
男人不为所动,还是漫不经心地亵玩着两颗红豆,间或揉捏rurou。一左一右兼顾着,没几下,两只玉ru就泛红了。
呀不要了,痛小姑娘推拒着他,却是口是心非地握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nai。
男人轻笑一声,挺起腰含住被掐得嫣红的萸尖,抚慰似的舔吸。
小姑娘没再起伏套弄,而是紧紧夹着rou棒坐在男人胯上,两只手都插在男人乌黑的发间轻揉着。
寇哥哥,好像,好像在吸nai呀小姑娘的腰软了一片,ru头处尽是温柔的,一波叠一波袭来的快感和舒适。
男人的动作一顿,似乎不满她的形容。曲起双腿将晏姜抬起,硬挺的热杵立马离开小xue,吓得小姑娘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走
男人哼了一声,放下手劲任小姑娘噗嗤一声沉下去。
啊小姑娘被顶得向后仰,玉白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乌黑卷发扫在他的腿上,好不撩人。
小废物,最后还不是要我来动。男人无奈地顶cao小逼,带领她沉入欲海。
第二天凌晨,晏姜还记得寇广要出门,特地起了个大早将他的衣服裤子和鞋子等挑好。等男人洗漱好出来,又指挥着男人穿上自己选好的搭配,最后踮起脚给他打领带。
我只会打四手结哦,呐,还不错吧。顺了顺那条细领带,晏姜很是满意,但还是要假装期待一下男人的夸奖。
嗯不错。虽然他也不知道四手结是什么。
老公,你把头低一下,
待寇广低下头,小姑娘矜持地贴上男人耳侧,没敢揉皱他的西服,只将甜软微沙的声线化作羽毛轻拂,老公,你真帅。
男人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双臂一张就要抱她。
不行,不行,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晏姜后逃几步离开衣帽间,催促道,快去吃早饭赶飞机啦,等下来不及了。
男人哭笑不得,将行李箱拎下楼去。
老公离开的第一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二天,想他,老公离开的第三天
寇总,太太的电话。助理将电话递给刚结束会议的寇广,心想这寇太太也太粘人了点,知道寇总忙得连口饭也吃不上吗?
男人松了松领带,接通了电话。
老公
宝贝,怎么了?
晏姜正躺在沙发上看杂志,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不免有些心疼: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干什么?男人坐进轿车,离开帝都大学AI研究院往工厂赶。
在想你呀。
男人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听着那头的声音,身上的疲惫竟消退了许多,也毫不扭捏地说出心中所想:嗯,我也想你。
不要累到哦,就这样,我先挂了。
那边快速说完,竟嘟嘟嘟地挂了。
寇广失笑,这小家伙。
到了第四天,晏姜才想起该出去逛一逛,可她连要好的女性朋友也没有,只能让司机把车开到晏宅,叫上张妈一起去商场。
张妈从小看着她长大,是个憨厚善良的中年妇人,很像她的外婆。之前有和爷爷说让张妈搬过来住,不知道为什么,张妈推脱了。也许是担心爷爷吧,她也没多想。
张妈,坐这边。保镖打开车门,她朝着手足无措的妇人招招手。
小小姐,我,我就不去了,这边还有点事要忙。
我和吴秘书说过了,放你几天假,快上车吧。
张妈这才上了车来。
张妈,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刚来那会儿,就是你和吴秘书带我来这座商场买的衣服。那时候的爸爸受到刺激整整住了三个月的院,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连叫她名字的力气也没有。
记,记得,小小姐那会儿瘦瘦小小的,转眼之间,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张妈说着说着,就拿出手帕抹泪,小小姐现在又嫁了一个好人家,晏少爷在天上看到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张妈别哭,我现在很幸福。
有人作陪,晏姜一路兴致高昂,从女装区扫荡到男装区,又从男装区扫荡到饰品区。
张妈,你的手很好看,为什么不戴戒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