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上了怎么办?莉儿你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反抗?你能怎么反抗?他们一根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安啦安啦我们又不在哨所,这样躲在民间活得也不挺滋润的吗?嘿嘿我给你介绍几个老主顾,器大活好温柔大方绝对能把你弄得欲生欲死哦......
不要反抗呵呵呵......我想起好友的话,在心底嘲笑着自己,手脚僵硬不敢乱动,免得激怒他。
他抱着我坐回驾驶位,钳着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的大腿上。我与他皮rou相贴的那一瞬间,全身上下窜过电流一般的麻痒感,手脚被麻痹失去全部力气。
我知道这不是幻觉,IV型病患据说是联邦深空战士计划的第一代产品,他们可以把网络中的电场转移到现实以生物电场的形式外放,作为向导,我毫无抵御能力。
我想在下面。
我艰难地调动肌rou抬起手臂,摸上他发烫的脸,压下脑海中的晕眩感,努力用作为向导特有的磁场安抚他,咬牙重复道:
我可以为你治疗,但我要在下面。
他愣了愣,但似乎是判定我的请求没有任何威胁,我本身更是不论怎么做都不能对他构成威胁,于是顺着我的话把我压在座椅内,固定在身下。
我在他的电场内丝毫不得动弹,他确认完这一点后,便不再钳住我腰部和手腕,而是扒下我的牛仔裤,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把性器释放出来。
另外一只手则钻入我的夹克衣领,摸上我的后颈,开始寻找我的神经端口。
他的手法很笨拙,甚至可以说得上粗暴,指rou有规律地在我的后颈按压,刺激,像是深谙教科书的理论知识但从未实践过。
我的眼角和鼻尖泛起酸意,喘着气努力敞开心神,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侵入我的磁场。
不一会儿,久违而熟悉的,被硬生生挤入侵犯的感觉重新冲入我的大脑。先是我的耳膜泛起一阵奇特的蜂鸣,接着视网膜上出现白亮的光斑,我猛地仰起了头
在我的感知中,某种像是ye体的东西从我的颅内流出,从脖颈后方的第七节颈椎骨柔软地探出了皮肤。
他的气息紊乱了片刻,仿佛是惊喜居然这么快就成功了。这一刻我格外痛恨自己的敏感。
他的指尖黏着一束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反射着晶莹色泽的细丝,这些像菌丝却又比菌丝坚韧许多,轻飘飘没有重量的丝线随着他手指小心翼翼地移动,在空中飘荡着。
它们拥有光纤的颜色,菌丝的形状,蛛网的韧性和蠕虫分泌的口涎的柔软度。
这是我的神经突触。是我作为一名向导的独特生理构造。是我必须隐藏起来保护好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指移到眼前,看着菌丝一般的突触吸附在他的指rou上,丝线在空中柔软地展开飘荡,愣了愣神,仿佛也被这美丽而脆弱的事物所震撼。
我逐渐从神经突触离体的晕眩感中恢复,眼睛瞄向仪表盘旁边的中控屏幕。
他端详了十几秒后,呼吸重新变得粗重,理智逐渐被排挤出他的大脑。
我的注意力从中控屏幕上收回,接着瞪大了眼睛他举着那根黏附着细丝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插入了他的后脑!
在这一瞬间我飙出眼泪。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后脑处的神经端口,那些如柔软的雪白菌丝一样的突触攀附在金属表面,接着像种子一样,有了自我意志似的主动生根,深深地扎入进去,与他的神经联结为一体。
不行......不可以这样......
我终于挣扎起来,光是神经接驳的感觉就让我明白了,下一步我一定会死掉的!
他拔出手指,体验着我的神经突触扎入他的神经端口的新奇感觉,理智也随着第一步的神经对接,逐渐回笼一些。
下一刻,他沉下腰身,掰开了我的双腿。
在他逼出我的神经突触之前,他就已经脱了我和他的裤子。他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沿着花缝缓缓上下磨蹭,直到沾满水ye。
啊哈......
我拼命抗拒,但手脚无力,一张口就只能发出哼哼声。
感觉足够shi润不会弄伤我后,他找准了入口,腰腹下沉试探性地进入了一个头。
不行,我要死了!!!
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冲入我的大脑,比起他的性器侵入带来的饱胀,我的肺叶我的胰脏都仿佛被挤压成了一团,周围的空气如同水银想从毛孔钻入我的皮肤内。
我尝试着想要呼吸,但肺叶如同被浸泡在深海几千米一样干瘪。我的大脑逐渐缺氧,视野开始褪色变成黑白,我正在窒息,太阳xue泛起一阵阵尖锐又迟钝的痛感。
对,治疗......
恍惚间我想起,只要引导他逐步宣泄出负面能量,治疗就成功了一半,我就能活下去。
但哪怕他只是单纯地进入了我,他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