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环绕的祠堂,平日里都是用来祭拜的地方,此时,最中心的位置却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一旁散落的长风衣凌乱不堪。
顾媛听到清理门户四个字,浑身都抖了抖,别家的门户是什么意思她不确定,但爸爸嘴里的门户,一定是玉门Yin户。
果然,话音刚落下,顾媛便感觉到粗糙的指节刮擦过还没合拢的小花口,强大的摩擦感让人心神一震。顾景舟只揩了一把,看着手里黏腻的yIn汁,冷哼一声:sao水真多,跟祖先说说,都是谁干出来的?
爸爸的手就像是带着烈火,摸到哪里,哪里便燃起簇簇火焰,才不过随意的戳了两下,小xue深处便瘙痒不止,无尽的空虚裹缠在顾媛心上,让她急切地渴求着更深的抚慰。
她抬头看了看祖先的牌位,本该心怀虔诚,此时却是说不来的刺激,毕竟她这个不肖子孙,是乱lun家族的罪魁祸首:报,报告,是,是大伯
说详细点!
伴随着顾景舟低哑的声音,啪的一声,顾媛翘起的tun瓣被打了一巴掌,些许刺痛感传来,连带着甬道里的嫩rou也跟着颤抖。
偏一点,再偏一点打在花xue口,就能止止痒了。
"啪啪",又是连着两次击打,可依旧偏了,就这么几厘米的距离,却像是永远搔不到正中心,顾媛忍不住将tun瓣抬得更高,去迎凑爸爸的大掌。
终于下一次,顾景舟的手打在了shi哒哒的花xue口,带着明显的水ye被击打的声音,哪怕一触即离,还是让顾媛爽得咿咿呀呀乱叫:
啊嗯啊好舒服再重点爸爸,爸爸,用力打媛媛的saobi啊媛媛说报告,报告祖先,是大伯顾景行,他用,用大鸡巴把媛媛插出了水儿嗯啊,大伯,大伯鸡巴很粗,媛媛好费力才吃进去,大伯还没插呢,媛媛就喷水了
一下又一下拍打,有的打在tun上,有的打在汁水泛滥的花xue上,全凭顾景行的喜好,若说有什么规律,那就是顾媛讲得越详细越yIn靡,打到的地方就越私密,带来的快感就越强。
为此,顾媛叫得愈发肆意:大伯,大伯还抱着媛媛到处走,大gui头在rouxue里乱钻钻进媛媛心里了大伯还以为媛媛怀孕了,要用大鸡巴给小宝宝喂牛nai肚子都被大伯的鸡巴撑爆了嗯啊
女人白嫩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跟地上的蒲团以及祠堂庄严的色调形成鲜明的对比,硕大的雪峰因颤抖而ru波连连,摇晃出无限春情,每一寸都是极为诱人。
一旁的方亦辰早就两眼通红,哪怕是定力更好的顾澈,都换了好几个站姿。只有顾景行一言不发,眉头皱得非常厉害。
顾景舟眯了眯眼,再次落下掌心时,故意又往右边偏了几分,硬是不给个痛快:快一个月了,除了你大伯,还有谁干了这贱bi?
这种玩法太熬人了,别看只是趴着不动tun部挨打,可身体的欲望早就处在崩溃的边缘,不知道下一秒会被打在什么部位,不知道能不能被大鸡巴cao干,还要当众讲述最放浪的情事,这样的未知,让身体时刻处于高度紧绷和期待中,shi得最厉害。
唔,还有姐夫,跟姐夫干了好几次,就在山上野战,压在树上cao嗯,在帐篷里偷情,cao得太入迷,还被相亲对象发现了嗯啊他还警告媛媛
夏成峰?还有相亲对象?,顾景舟的声音越发冷了:真是可以,我们在祠堂清修,媛媛的日子倒是惬意!
顾媛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总觉得下一刻只要再拍打两下,小花xue就能冲上高chao,可爸爸的手却迟迟不落下,到底是疼也好,酸也罢,不论怎样都比现在这样不上不下、浑身sao痒来的舒坦。
嗯啊还不是还不是爸爸不在媛媛到处找鸡巴,都快痒死了爸爸再不给媛媛,媛媛就出去嗯啊找叔叔伯伯们,顾家的男人睡完,再睡隔壁的,全村子的男人都要勾引saobi里天天都要塞满鸡巴,在街上到处走
Cao,欠干!
一声咒骂,下一刻,顾媛便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具健壮的身躯,早就挺立在旁的粗大rou柱对准小小的窄xue,发狠顶入,带着勇猛的气势,莽力破开xue口,直直撞进子宫中。
啊,啊啊好深
顾媛叫得声音都变调了,脚趾不自觉蜷缩,小腹剧烈起伏,清晰地感觉到rou棒在体内插干得几乎要捅穿肚皮,顶起了一个小山包。这样巨大的力道下,她的整个身体往前趴去,看起来就像是在给祖先行礼。
而在她身后,顾景舟也是半跪在蒲团上,胯下rou棒更是硬如坚铁,发狠地绞进窄小甬道中,一边cao还一边振振有词:子不教,父之过,为父没有满足你,确实不对,今天就当着祖先的面,cao烂saobi,以免你再出去勾搭,损害顾家的名声!
gui头肆意蹂躏管壁敏感点,整个甬道被塞得饱胀,无一丝缝隙,久违的凶悍,来自爸爸的大鸡巴。
接近一个月没有性事,还是顾景舟这种性欲强大的人,此时,男人就像发狂一般,每次都要将整个大鸡巴全部挤压进去,碾着花xue狠压一番,棱沟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