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宽的黑色蕾丝带,穿过梁鹿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口交叉后,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ru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木瓜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带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而后又分开,贴住腿根盘回后tun,在腰tun交接的陡峭线条处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穗带一直飘到了高跟鞋边。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条华丽的绳子,既是包装,又是捆绑。
露骨地骇人,大胆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一双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躯体血脉偾张,肖钦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烛火哔啵,昏黄微弱的光给梁鹿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得香软四溢。
肖钦沉沉寂寂地看着,甚至后背都忪懒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松了又紧。
梁鹿摸不准肖钦的沉默,只觉得那双眼睛渊深黢谙,迸出的光却炯厉似刀片,剥掉了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chao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不干净。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shi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rou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tunrou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tun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胸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rou缝里,Yin核和花rou一阵刺痛,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胸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就一点?”肖钦确认。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识,那样就没意思了。
“就一点,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着肖钦。
肖钦拿起酒杯,却没有递给梁鹿,微微仰头收进自己口内,迎着梁鹿不解的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红色的ye体沿着梁鹿的下巴颏往下流,凝成鲜色的痕迹,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着甘涩的酒气,被男人的大舌搅动,梁鹿困难地吞咽,喉咙里的呜咽声也被一齐吞下去。
直到唇齿间再无一滴津渍,肖钦松口,舔了舔唇沿儿,眼神促狭。
“礼尚往来,我先喂你。”
梁鹿脑子还是晕乎的,呆滞地看他。
肖钦轻笑,低下头来又是一口。
口唇厮磨,猩红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钦的衬衣也废掉了,却无人顾及。
肖钦一双铁臂像枷锁一样将娇腻无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却还不够,手指不断用力,掐进rou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肤rou绵软冰滑,他想全部按进身体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被他拿捏着,通体无力,上下酥软,一会觉得重了,一会却想要再重一点。
玉洁的娇体转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驳刺目。
肖钦捞她的腿,她跨坐上来,打开的腿心终于坐在肖钦下腹,然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