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被肖钦整个压在沙发里,他的唇带着烫人的热度,每吻她一处,她手指就收得更紧,直将他前胸的挺括的衬衣都揉成了团,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肖钦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取悦,埋进她胸ru前越发嘬得声声作响,将水痕和红印星星点点留在她润白的肌肤上。
明明是给他包扎伤口,怎么一晃眼就成了现在这样。ru尖被他咬得发痒,梁鹿却惦记起他的伤,半拢起衣服推他。
“嗯?”肖钦抬头,眼含不解,眼底还有未纾解的欲色,薄唇shi亮,是沾在她皮肤上的津ye。
这一幕情色气息太重,梁鹿想说的话一下就哽在了喉咙里,半晌,才回过神,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脸蛋都红透了:“你……咳……手上还有伤。”
肖钦笑得不以为意:“这会才想起来?”遂又倾身靠近她,眼神促狭,贴在她颊边,低声问:“看够了?”
“我,我……”梁鹿语塞,红晕漫到了耳尖,像上好的羊脂玉蘸了胭脂。
肖钦心下微动,将这粉嫩的耳尖含进嘴里,慢慢地咬。
梁鹿乱了呼吸,娇软的身子轻轻地抖,几乎快融化,直到又被肖钦捞进怀里,才找回些许自己的声音:“我说认真的。”
肖钦“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托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得密不透风,才额头抵着她的,说:“我手上的伤,还不足以影响我用下面Cao你,单手也能,我也是认真的。”
说罢,恶劣地用已经胀得凸起的下身,隔着衣裤,顶撞她的腿心。
梁鹿无防备被撞出一声嘤咛,再多的话都散在了婉转的余音里。
那物体积庞大,硬如铁石,嵌在私处,花唇隔着布料都开始哆嗦。
她又握紧了他胸前的衬衣,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夹住他,长睫半压,眼神迷离。肖钦喉头滚滚,急切地褪了自己的衬衣,又去剥她身前的扣子,唇瓣轻吮,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又吸又吮,越发深入用力。
没有可以再借力去抓的东西,梁鹿的手就落在他赤裸的胸膛滑动。掌心下的肌理结实坚硬,带着熨帖的温度,就如他的人一样。
她混沌迷乱地抚摸,微蜷的身子却愈渐空虚,透出shi意。
肖钦褪扯开她上身的衣物,粗掌在她光滑的腰背流连,又觉得不够,半支身子,低头换嘴唇舔抵。
又痒又shi,梁鹿受不住,嗓子眼溢出一声清yin,就要弓身躲开。
肖钦却不许,托住纤细的腰肢,往嘴里送,细细吻过她雪白的肚皮,最后落在那可爱娇小的肚脐上,shi热的舌尖在脆弱的凹陷里打转,而后手指向下,摸进她的裤子里,在两腿间捞到一把黏腻的水ye,抬头看她,满意地勾唇。
他斜支在她身侧,一手在她贴身衣物里作乱,另一手臂撑在她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冷玉的脸庞盛着薄欲,眼神幽暗,锁住半身的Yin影笼罩住的女人。
粗粝的手指捻了捻,才又覆上那shi透了的软rou,挑逗她的花核,掂着那两片软rou揉搓拧。指尖的薄茧刮着她的娇嫩,带着烫人的热度,磨得梁鹿发颤。
梁鹿白盈盈脸早已汗shi,手指咬在嘴边堵住断断续续的娇yin,一手握在他作乱的手臂上,不知是在推阻还是借力。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缀着殷红,也挂满了汗珠子,挤在她的两臂间,起伏晃动,映在肖钦眼底。
梁鹿也在看着肖钦。看他沾了欲色,贪婪地望着自己,却一言不发,势在必得的样子,勾人地要命。
手指抠得深了,rou壁不受控制地收紧,梁鹿低呼他的名字,带着哭意,在他的指尖高chao,shi得一塌糊涂。
肖钦抽出被浇透的手指,这才褪了她的裤子,将人剥了个干净。透明的花ye没了衣裤阻挡,一股脑地涌下来。肖钦沉眼看着嫣红泥泞的那处,还在余韵里微微抽搐。他释放出自己胀了多时的阳物,贴近她shi润的源头摩擦,待也变得shi滑水亮,才沉腰一寸寸地推入她体内
嫩rou被劈开,甬道被霸占,入侵的rou刃又硬又热,像烧过的铁一样,她敏感的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痛意带着酸楚一齐袭来,梁鹿眼泪都几乎被逼出来,不得不皱紧了眉头,深深吸气,圈在他腰际的腿受不住地收拢。
肖钦挡住她膝盖又撑开,温言劝说,叫她放松,身下却毫不留情地用力,直直地往里送,直到炙热被她完全地包裹。
他双目赤红,汗珠滚落在梁鹿身上。梁鹿在他的宽阔的后背抠出指痕,抱紧他,轻轻地颤。
肖钦由浅至深地律动,向上撞去,粗长碾过她内里的每个褶皱,直顶进她的最深处,触碰最敏感脆弱的一点。
梁鹿伏在肖钦肩头,随着他的节奏压抑地叫。身子被他撞得向上仰去,修长的腿摇摇晃晃,几乎夹不住他。
肖钦捞起她堪堪掉落的双腿,勾在臂弯,跪直身子,挺腰狠命地耸动,动作又快又狠,几乎看不清性器进出。
太快了,甬道被磨得发烫,软嫩的胸脯晃得像豆腐,下身只能无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