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噢,那你被处罚过么?
她卡壳了,无辜极了,没、没有。还真没有,她太过优秀,家里又宠,偶尔淘气也不太犯原则性错误,怎么可能被惩罚?最多就是和詹尼斯一起捣乱,被埃里克踢去花园里除草。
他慢条斯理的平缓下呼吸,将强制收敛欲望的性器收回内裤,整理好外裤,扣好皮带。皮椅后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这么俯视着她:方才是欧洲黑手党制定下半年方向的会议。
她尴尬得咬住下唇,却知道口头反复承认错误实在是很空洞。
他淡淡道:知道错了,被我责罚,你接受么?
她用力点头,乖得不行。
他往边上走一步,让出那张皮椅,语调低沉又冷静:好,那跪到椅子上去。
她乖乖的爬起身,做错事的羞愧让她没有多想,按照他的指示,跪到椅子上,双手扶着还带着他体温的椅背,柔软的坐垫比地毯要舒服多了,她刚松了口气,却听见他道:
屁股翘起来。
她懵懂的翘起屁股,及大腿中央的睡裙自然的提高,凉意袭上大腿后部,她还在思考这姿势是要干啥,就感觉屁股一凉,睡裙由后整片被掀到了她后腰上!
咦咦咦?她还没反应过来,响亮的一声皮rou拍击就撕裂了寂静的书房,接着,一道刺痛才传入大脑,不强烈,但足够她缩了缩肩,嚷了一声,扭头去看。
他拿着一柄木尺,站在她身后,面色冷峻严肃。
她认出那是她做试验解方程式画图用的尺子!50公分长,三指宽,100年的橡木做的,上了清漆、打磨极好,暗红的颜色,木纹明显,古香古色的厚重,她一眼就喜欢上了,所以买回来,开开心心的学习用的!
嗷嗷,他用这个来打她屁股?!
羞耻心简直爆炸!
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大概她的表情太惊愕,他干脆用那柄木尺压在她tun尖,沉声问她:觉得自己不该被罚?
她马上想起现在处境的原因,可看了看那柄在他宽大的手里像个玩具的尺子,又瞥见完全露出只穿了条白色低腰小内裤的屁股,觉得更羞耻了!嗷嗷,她没想着在内裤上和他情侣装,他不会想多吧?
他却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引起她注意后,漠然道:被打的时候计数。
啥?完全没有挨过打的她还来不及去想在德国是否有未成年保护法不准体罚,就被明显加了力道的拍打吓得缩起了肩膀。
几乎是冷漠的嗓音响起:打三十下,没有计数和中断计数都从头开始。
说完,又是啪的一声,
那柄尺子她是最喜欢使用的,因为沉重,不会压着纸张到处乱跑,平时还能当镇纸用,就这么扇到屁股上,估计声音都格外响亮!第三的力量肯定加重了,闷痛从被打的地方钻进皮肤,惹得她哼了一声,却还是记得他的要求,乖乖的说了声:一。
大概所有顺从的孩子都会得到原谅,哪怕他没有再出声,她也觉得屁股上的拍击没有再加重。那些钝钝的痛不规律的从两瓣tun尖、tun侧、屁股下方、甚至大腿根部传来,遍布在rou多的部位,并没有集中在一个地方。
热,在一次又一次的拍打中涌出,先是驱除掉了一下拍击的疼,可很快的,那些四处散落的热却让两瓣tun都热涨起来,让长条的抽打更加分明,沉闷的疼加上了辣辣的刺,拍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痛,离开的时候,她辣。
热辣得甚至比疼痛更难受,她连报数的声音都有些扭曲了,然后,她发现,再度落下的疼痛压制了那些挠心挠肺的难受,甚至有那么个刹那,有一种解脱的平静!
她喘息着,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搂住了皮椅的椅背,头低下去,下巴压在光滑的皮子上,在长尺离去的时候,甚至失望的呻yin出来,辣意侵袭得太难受,她开始期盼着木尺的抽击。
二十三恩
二十四恩恩
二十五啊~她的嗓音颤抖,被各种强烈的感官交织着,已经辨识不出发出自己的娇yin已经变成了快慰、舒畅和期盼。
自然,她也看不见他冷冷的面容上紧绷的下颌、微微泛红的眼角和半眯的黝黑眼眸。
他强忍着拉长呼吸,竭力平息过度剧烈的心跳,深邃的眼却死死盯住她每一个反应,通红得如同可爱蜜桃的tun,雪白肌肤上鲜艳的尺痕交错,每一次挥舞下去,tunrou妙曼的震颤,股沟、大腿分明的紧缩、细韧腰肢的款摆,没有被打的地方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显得她整个下身晶莹剔透,纯净无比。
可这份纯洁却被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