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颠簸中急速行驶着,任成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为了什么。绳子勒住的手脚有些疼痛,塞在他嘴里的布团不知道是什么,又咸又腻,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前面只剩下十分钟的路程了。要不是赶着回连队,应该过去帮忙一下的。任成心里抱歉的想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卡车停在院墙边上,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将任成拖下车来,不进家门,绕到桥边下河道,直接进了后面的地下室里。
终于,他狠狠的将烟头扔出窗外,沉着声音道:“怎么给这个当兵的说呢?”
高大庆的家离开村子有一里多地,傍着山边一座石桥,凭着岳父在矿上的关系在桥头盖起一个院落来,后墙紧贴着河俺,因为就是河床的地势,还在下面挖了一间地窖。
“你抽烟吗?”计春兴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道。“借个火!”
“唔......”高大庆盯着站在远处英俊高大的解放军战士,使劲握了握手中的绳子。
另一边那个敦实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此时已经绕过车头包抄到了任成的身后。车灯被他宽厚的身形挡了一挡,任成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后退的功夫,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头。绳索迅速的绕过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胳膊向后反扭起来,计春兴也掏出裤兜里的袜子冲着解放军扑了过来。
任成走到岔路口上,停下来喘了口气。真应该让刚才的卡车捎上一段,就算捎到岔路口也好啊。他向右边的岔路望去,却见刚才那辆卡车远远的停在路中间,天色黑沉沉的,不知道那两人又遇见什么麻烦了。
“还想请你帮个忙。”计春兴笑着说,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任成听的一头雾水,却见计春兴冲着他奇怪的笑着。
计春兴将手里拎着的打盖帽扣在解放军的头上,摸出一只烟来点燃,吸了一口,瞅着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看着自己的任成,笑嘻嘻的道:“别怕别怕!是给你找好事来的。”
“干什么?你们要干......”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住了任成的嘴,整个人被蛮横的摔在地上,两个男人按住他七手八脚的用绳索连胳膊带腿捆绑了个结实。
“今天把咱们这地方让给我姐姐享受享受。”计春兴笑着道。
“妈的!”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高大庆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肉棍居然昂扬的挺立着。“想不到把老二都吓立起来了。”
那是一个朴素瘦小的女人,一边使劲摔开高大庆的手一边嚷嚷着:“不去不去,我不去你那脏地方!”
“呜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高大庆从前坐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高大庆瞥眼望去,只见计春兴的裤裆处那个鸡吧居然也不安分的挺立着。
看着被捆绑着的解放军英武非凡,他忍不住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任成的脸上,任成受了羞辱更加愤怒,可是塞着布团的嘴里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计春兴一见更加欢喜,伸出被香烟熏黄的手指在任成的脸上捏了一把。
“再不走天黑下来夜路更难走了。”任成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走了没多久,身后忽然又想起了汽车的声音,车灯远远的照过来,任成回头去看,被车灯照的张不开眼睛,隐约听见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喊。“等一等.....解放军同志......”
3.挣动
车子在任成的面前停了下来,任成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前道:“你们怎么又朝这边开了。”
“兴奋是吧!”开着车的计春兴喘息还没有平复。“我也是呢!”
房子里有一张土炕就在门的一侧,里面墙角的地方搭着一副梯子通到上面河岸上的家中。
任成就象腾云驾雾般的被扔进了卡车的驾驶室里,高大庆爬上车将被捆绑塞嘴的任成塞在后排座位上,随手拉过汗臭熏天的军大衣将他蒙头盖住。
高大
“不好说就不说了呗。”计春兴从后坐上拿起高大庆的袜子,团在手里玩弄着道。
“怎么样?这个当兵的模样身板都不错呢!”计春兴把头从车窗外缩回来,笑嘻嘻的道。
“呜呜......”任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计春兴一推,站立不住,又跌坐回椅子上。
“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计春兴冷下脸来威胁道。
梯子上面的门打开了,高大庆拖着他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做什么啊?这么晚回来,饭也不吃,净拉着我做什么?”
高大庆点了点头,将任成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边吩咐计春兴,一边走上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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