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我开枪。
接着电话打中我的右臂。
集中全身力量孤注一掷後全身脱力,因为微小的碰撞而倒下。
不甘地倒下,过程变得凝滞而漫长,像电影放映慢镜头,我凝视爱德华无声的得意倡狂笑容。
不悔,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开枪。
虽然枪里并没有子弹。
完全陷入两英寸长毛地毯的时候,柔软的毛拂过我的身体,刚经过情欲洗礼的我不由自主的战栗。
我可以想像高烧得全身嫣红的赤裸裸的我躺在洁白如雪的地毯上会是什麽样的情景,可是已经无力理会,过分的疲倦拖着我沉入泛起麻意和轻微快感的黑暗。
朦胧中感觉到被人抱起来,放在一个柔软得如云堆的地方,脸被轻轻地拍打,带回一丝神志。
刚吞咽过腥臭男人体ye的嘴再次被塞进一根巨大的阳物,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那个凶恶的利器已经磨破我整个口腔内壁,我身体异常的高热令它更加粗大,涨起的血管就在我微睁的眼前进出,时而碰到我冰冷的牙齿。
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徵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sao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rou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阳具......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yIn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麽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阳具,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ye。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ye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於太久没有进食,什麽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ye伴着津ye和咸腥的血ye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他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於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麽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麽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麽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nai。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後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yIn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麽像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