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
"那怎麽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
"还有其他方法嘛。"
"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
"他答应过不逃走。"
"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
"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麽要他,弄坏了怎麽办?"
"我......"
"看他细皮嫩rou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
"呵呵......"
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像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嚐。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
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麽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rou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後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像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哼!"
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後等待教训。
"沃夫,嚐嚐欲望的滋味怎麽样?"
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麽,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麽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麽,可是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ye体看上去极像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乱红"。
"乱红"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yIn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像块大肥rou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走开--"
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来,宝贝,嚐嚐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
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誓言"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後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麽完了?
什麽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於紧张令药ye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像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