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靴伸到我的嘴边,我心领神会,做了这麽长时间的性奴隶,什麽样的情况要去做什麽样的事情早就牢记在心。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这双洁净的,发出特殊味道的靴子。穿制服的男孩用脚尖踢开我的嘴巴,轻轻脱掉军靴,露出一双灰色的Falke秘鲁羊驼毛袜子,这双袜子是男袜里面的极品,大概在法国的售价是726英镑,国内的那些估计土豪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品牌。男孩脱掉这双极贵无比的袜子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面,充满了特别的动物脂肪香味的柔软滑嫩的袜子随着我的口水逐渐膨胀起来,极品的袜子和一般的棉袜的区别就在这里。男孩让我仰面躺在地上,然後用他的那双光滑的脚趾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的夹弄着,然後向下滑动,踩住我的直立的阴茎,用脚趾头在敏感的部位滑动着。我仰视着那身洁白的制服和高傲的脸庞,他轻笑起来,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脸,在上面轻轻的踩动,然後伸进塞满了袜子的嘴巴,将那双土豪袜子挑了出来,继续用一只脚在我的嘴巴里面搅动起来。然後将大拇脚指停留在我的嘴巴里面,我仔细的吸吮着这只红润的指头,紧接着另外一只脚趾头也塞了进来。我顺着脚趾头用舌头舔舐着,然後是脚面,最後是脚背。 k6f3t7{9` ^;F
制服男孩脱掉雪白的制服裤子,露出里面的阿玛尼内裤,里面包裹着一只膨胀起来的巨大的家伙。他拽起我的铁颈圈,让我站立起来,然後将我俯身按在床上,我俯身趴在柔软的床垫之上,焊死了手镣的双手弯曲垫在在头部下面,男孩又一次将他的巨大的阴茎慢慢插入我的肛门,这次是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插入,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拔出,温柔的如同一根羊脂玉在我的身体深处慢慢的润滑,他一定涂抹了一些特殊的润滑剂,随着这根阴茎的摩擦,我的肠道一会感觉到冬日的冰爽,一会突然转变成酷暑的炽热,随着他的前後插动,我极力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当这根阴茎完整的插入我的肠道,我会用力紧紧地用肛门和直肠夹着、包裹着这只冷热交替的,充满了动力的男根,在他想要拔出的时候我用括约肌慢慢地释放出这根家伙。男孩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脊背,笑着说:功力增长很快啊,极品尤物啊,幸亏我及时的把你买了回来,一会我带你去见一个你应该熟悉的人物。
制服男孩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键,立刻走进一名完全是私人监狱安保人员装束的帅气男生,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铁裤头。制服男孩挥了一下手然後迅速离开。我的阴茎重新被锁上贞操锁,然後那个铁裤头也被锁在我的下体。我的铁颈圈又被连接上一根铁链子,我被牵着脖子,拖着镣铐走出了这间房子。*qK"c"P.A l
走出鲜花盛开的院子,沿着一条石板路继续前行,我看到的是我第一次进入私人监狱的场景,穿着制服的狱警牵着死囚的锁链走向各个体罚与肉刑的地点,身披各种镣铐和刑具的赤裸着身体,或者锁着铁裤头、铁背心、铁头罩的死囚艰难地趟着镣铐去往痛苦与愉悦的路上。这里竟然是私人监狱,一个轮回之後我又回到了这座神秘的私人监狱。
没有来得及回味从前的那些事情,我被押解到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院子。院子建在一个比较开阔的山谷里面,三米多高的钢筋水泥墙将整个院子围得严严实实,一道铁门吱吱的缓慢打开,院子的中间靠後的位置是一个半地下的两层楼,楼上是一个开阔的平台,四周用黑色的铁栅栏围住,依稀能看见平台上竖着的各种刑架。从一个斜坡我拖着镣铐走进了楼房的半地下的一层,然後沿着一个斜坡走到二楼,楼层外侧是一个封闭的走廊,只有几个罩着铁栅栏的天窗透着些许的阳光,走廊一侧是几间囚室,尽头是一间更大的房间,用来惩罚死囚的刑讯室。我被带进这间刑讯室,里面摆放着我所熟悉,也曾经无数次接受过的各种刑具、刑架、拷问台,天花板上垂挂着粗粗细细的锁链,地板上是一个个用来束缚犯人的地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讯工具,一张匣床摆放在角落里,几个T字的刑架、X的刑架竖在房间各处,各种刑具发出人体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鲜血和铁锈混杂的腥气,肠道和尿道的各种排泄物的臭味。
身穿监狱长制服的男孩就站在房间的中间,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打开我的铁裤头和贞操锁,他拿来一捆麻绳,将我五花大绑,双臂困在後背,前胸用麻绳勒成两道,然後命令我面朝下躺在地上,接着将双腿盘曲,依然用麻绳紧紧捆住,最後将我的身体捆成一个整体,用一个钩子勾住捆缚我的麻绳,用一根锁链将我吊起,很快我就悬空在房间中央,随着铁链子的晃动前後的摆动起来。我的肛门里面被插上一个充气的肛塞,然後尿道里面插上一个金属棒,嘴巴里面戴上口枷,男孩推了一下我的头部,我的身体大幅的摆动起来。我的身体被一道道的麻绳缠绕着紧紧的捆绑,双手在後背紧紧的与其他的绳子捆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我的体重与锁链和麻生之间的重量比,让我呼吸有一些紧促,肌肉也有一些被麻绳勒的麻痛,但是都可以忍受。男孩在我的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上套上一个震动环,震动环的马达突突突的响起,让那根金属棒和阴茎的敏感神经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