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么累了,赶快休息!”张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拦住他,用手按在他肩膀上对他说。
张顺只觉得胸口似乎什么东西炸裂了,他从身后拉开韦渊壕运动裤的腰带,一股热浪裹挟十足的男人味扑面而来,这股味道似乎特别刺激张顺的感官,他不禁深深呼吸了一口,手指也不禁更加深入,他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在韦渊壕的屁股里摸了一把,然后拿到自己鼻子底下轻轻一闻,果然是个难得一遇的猛男!这种体香是他最爱的!
眼前的猛男队友已经全部投入,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几个字,如同一尊木偶一呆滞的重复书页里的内容。
又过了一小会他才终于再次伸出右手翻了一页,上面依旧是简单几个字:“放松、服从、性奋。”
“下午继续?!”张顺一边摘掉手套一边抖动自己通红的双手。
张顺其实并不是个
当手电筒的光照到这页纸上的时候,他的面部肌肉忽然变得松弛下来,就连眼皮也慢慢耷拉下来,当眼皮刚刚遮住半个眼珠的时候,终于停止下落,他就像一尊雕塑一,除了没穿鞋子,一双大脚上依然穿白天锻炼被汗透的袜子,他衣整齐站在自己的桌子边上,手里举手电筒,低头看那根画质粗糙的生殖器。
“放松。。。放空。。。”韦渊壕微微张开的双唇慢慢念出这两个字,继而好像被植入了什么程序一,重复的念起来。
“你这一看就不行!”韦渊壕不?得意的炫耀:“看我的!”说他伸出手,那是一只年轻人的手,当年双手手背上的茧子很厚,很硬:“从小练出来的!”
打打,他忽然感觉张顺其实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弱,这家伙身材不如自己好看,体型不如自己高大,但灵活度似乎很好——有些人的确天生就是练武的苗子,韦渊壕从小就听父亲说过?数次自己不是那块料,似乎是身上有些什么东西遗传了他妈。
经过上一页的阅读,韦渊壕似乎更加放松了,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更加模糊不清,眼睛似乎只露出一点点瞳孔接收外界的信息,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刚才的韦渊壕还似乎在刻意压低嗓音,可现在的他早就已经忘我的投入。
韦渊壕躺在床上,两只大脚互相一蹬,鞋子直接掉在地上。
后除了家里人,他眼里已经天下?敌。
经过一天的训练,韦渊壕和张顺挥洒青春的最后一点力气回到宿舍。
“今天必须得洗澡!”韦渊壕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定一,其实他只是看到自己床单上那一块暗黄色的脏污,那是自己训练完后不洗澡直接睡觉,身上的油脂搞上去的。他迫自己腹部用力,从床上坐起来。当他坐起来的时候,有一股空气从他敞开的运动背心领口里冒出来,那是一股浓烈的汗液伴随骚气裤裆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由得韦渊壕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来走到自己的脸盆旁,将自己的肥皂,洗头膏,毛巾统统丢进脸盆里,又从柜子里随意抓出一条内裤,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当晚十点钟,运动员宿舍统一断电。
终于他的右手慢慢伸出,将那页翻过,第二页上只写几个简单的大字:“放松,放空”。
他转身把脸盆放回到桌子上,不管自己身上浓烈的味道,不管因为汗液黏在身上的衣服,不管自己脖颈上油量的汗液,直接倒头躺在自己的枕头上,更顾不得枕头、枕巾上的味道和那些被口水打湿的污渍。
早已经入睡的韦渊壕忽然醒过来,倒不是想去厕所什么的,只是忽然觉得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处理。他顾不得自己男人味熏天的床铺,直挺挺的坐起来,又从枕头下的孺子地下找出手电筒,小心翼翼的照亮一片地方。
“我肯定不跑,你要是跑了怎么办!”韦渊壕感觉这个张顺还真是个不错的人,真得好好跟他切磋。
总之一上午训练下来,韦渊壕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很多,面对这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张顺也坦然了很多。
“切!就你能!有本事下午别跑!”
韦渊壕一愣,只觉得自己两条腿好像被灌了水银一沉重,刚刚做出来的定似乎也没那么坚了,他看了看张顺,看了看身后已经不干净的床单,甩了甩脑袋:“管他的!先睡了再说!”
他来到自己桌子跟前,桌子上的洗澡盆依旧那么摆放,他不屑一顾的将自己的洗澡盆放到桌子地下,然后在桌子上拿出那本《搏击训练》的书。他拿手电筒照亮那本书上的文字,不从第一页开始看,而是直接翻到中间,有一页有个明显的折角,那一页以及后面的连续几页纸,好像是后面加进去的,纸质有不一,有折角的那一页上面用铅笔画了一根非常难看的男性生殖器,生殖器上面还写“韦渊壕”三个字。
张顺则跑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让房间里通通风。
他的运动裤的裤裆里也慢慢扬起一根巨大的肉棒,他身后张顺的影子慢慢出现,嘴角挂一丝不屑的轻蔑,张顺伸出自己的手慢慢放在韦渊壕的后腰上,他的手慢慢向下,经过凸翘的臀大肌,慢慢滑向两块臀大肌的中间,又沿中间那道沟壑慢慢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