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从第一次脱光衣服跪在主人脚下到现在,已经三年了。在这三年里,我从一个西北小城里一心只知道练肌rou打比赛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今天主人的一条肌rou发达的狗。现在的我,身长175,非赛季体重92公斤,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又规律:早上6:30,起来给自己冲一杯蛋白粉,10个鸡蛋清,给主人做好早餐之后叫醒主人,在卫生间服侍他解完大小便,送走主人上班,开始打扫屋子洗衣服做家务。中午10个鸡蛋清,一大杯蛋白粉加肌酸和水煮蔬菜。吃完后收拾去健身房锻炼的东西,把插在我身体里的大号阳具拔出来,换上小号的肛塞,取下狗项圈。穿上衣服,去健身房。下午练完后回家洗澡做饭,10个鸡蛋清,一杯蛋白粉加肌酸,之后再把大号阳具插进后庭,戴上项圈跪在门口等主人回来。而每天晚上主人回来后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间……
(一) 回忆
四年前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工作不太忙,有足够的时间去健身;挣的钱不多,交了房租吃点营养勉强还够,生活简单规律。在健身房里,我总是一个人闷头练,从不说话也不看别人。听到最多的,是我在发力时发出的“呜……呜……”的闷哼。那个小健身房的器械很旧,都是些生锈了的杠铃哑铃,一般人看了肯行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对于我已经足够了。老板姓王,三十出头,练得不错,人也实在,对我很好。看我总是一个人练,就每次都来给我保护,帮我做到力竭。有了他的保护,重量上得快,每次都练得很透很爽,进步也很明显。我从心眼里感谢他,不知道该怎么报答。看他一个人看着这么大个健身房挺孤单,我就每天练到晚上八点多去练,练到十点健身房关门,帮他收拾满地的哑铃杠铃片,擦地板。一开始他不肯让我做这些事,在我坚持下,也就这样了。从那以后,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我都会去那个健身房锻炼一个来小时,跟王哥一块收拾器械,锁门走人……
这样的生活过了半年,到了腊月。有一天像往常一样,收拾完了锁门走人。没走两步王哥就跟我说,他的健身房过年关了门就不开了,说我们住的这一片都要拆迁了,他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其实以前他这健身房也维持的很艰难,索姓就不开了,让我捡看得上的器械随便拿点走,以后自己在家练。我听了,心里难受的不知道该说啥。他看看我,“走,跟哥喝酒去!”
我平常从不喝酒,但还是跟着他到了他家楼下的小饭店。一杯白酒下肚,肚子里火辣辣的难受,王哥看我不能喝,就没再给我倒,自己在那一杯接一杯地灌。我就坐在他身边听他说他的艰难,说健美这东西不能当饭吃,说后悔练了健美可让他现在放弃还不如要了他的命……说着说着听他吸了一下鼻子,我才发现这个平时谈笑风生的肌rou爷们竟然哭了。我想说点啥,可嘴张开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哥,喝!”,一饮而尽……
后来的记忆很模糊了,好像我吐了,被他扛回家。我就记得第二天早上在他家床上醒来,看见他那么大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哥,上床睡吧。”我从被子里爬出来,摇了摇他。他从大衣里探出头看了看表,“不睡了,到点了。”他一转身爬起来,身上穿得严严实实的,“还难受么?”他的大手在我背上拍拍,我摇了摇头。“小子你不行啊,看着这么大块头,两杯就趴下了!”他的大拳头在我胸上锤了两下。昨晚刚练透的胸肌被他这么一锤,又酸又麻,好舒服。我不由得哼了一下,他看到我很爽的样子,就又在另一边锤了两拳,好爽。“嗯……”我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舒服。”
“舒服?那你躺下,哥给你按摩按摩。”
我听话地躺在床上,王哥的大拳头雨点一样落在我两块厚实的胸肌上。感觉得到他没有真的用力,我觉得还不够放松。“哥,用力点。”“哥手上劲大,怕下手狠了。”“没事。”我朝他一笑。这下明显感觉落在我身上的拳头重了很多,打在胸肌上又酸又麻,舒服极了。王哥的大拳头在我的胸肌,腹肌,大腿上来回的捶打着,过了一会儿,他让我翻了个身,又在我背上 敲打起来。我舒服地哼着,过了一会他又站到床上用脚给我踩背。这张小床上两个大肌rou男,被压得吱吱乱响……
全身都被按摩了一遍,我身上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红色,肌rou酸酸涨涨的很放松,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后来的一段时间,每天晚上练完我都会跟他回家,在他家打起了地铺。每次都脱得Jing光趴在地上让他帮我按摩。一顿捶打踩踏后,舒服地入睡。我渐渐习惯了这种肌rou被击打以后又酸又胀的快感,这样肌rou在训练后恢复的更快,训练效果更好。那段时间,我的训练成绩进步很快,训练重量也长了不少。
到了年根底下,王哥跟我说要回老家,过完年不来了,家里给他找了工作。健身房处理掉了,让我搬些杠铃片和哑铃回去。那天晚上,王哥找来一辆平板车,拉了一车大大小小的杠铃片和哑铃送到我那间小小的地下室,本来不大的空间一下子被堆满了。王哥说兄弟,到我那去吧,哥给你再按一次,我就跟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