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
长时间这么冷落自己,心里确实想了,馋虫很快被勾了上来,顾海的手伸到了白洛因衣服的下摆处,顺平坦的小腹向上移动,白洛因则直接把手放在了顾海的腿间,隔柔软的布料感受里面的勃勃生机。
身体瞬间达到沸点。
粗重的喘息声在客厅弥漫开来,在这煽情又狂热的时刻,顾海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淡淡地说了句:“去洗澡吧。”
白洛因俨然意犹未尽。
顾海说:“我不勉你了,你费尽心机折腾我,自个也怪累的,洗完澡睡个好觉吧。”
说罢,自己起身先走,慢悠悠的,白洛因在顾海身后,用异的眼神盯他看了好久,突然大跨步追上去,胳膊扼住顾海的脖子,冷声质问道:“欲擒故纵是吧?没安好心是吧?”
顾海咧开一个嘴角,“知道你还跟过来。”
说罢一个急转身,猛地将浴室的门关上,看白洛因余怒未消的面孔,顾海知道,他已经答应了。
“我搓搓后背。”顾海转身对白洛因。
白洛因没搭理他,自个拿花洒慢悠悠地洗身体,下一秒钟,顾海突然就跃到他的身前,不由分说地抢过他手里的花洒,将水流调到最大,对小因子去。
突然汇聚的温热感浇濯脆弱又敏感的部位,像是一只大手在上面温柔地爱抚。白洛因的腿颤动了一下,身体朝后移动,想躲避这种令人难耐的刺激。偏偏顾海的手反应得如此迅速,几乎是寸步不离地浇濯,白洛因的身体后移,触到了冰的墙壁,猛地抖了一下,忍不住哼了一声。
顾海笑得轻浮,“叫得真浪,再来一声听听。”
白洛因一抬手,想给顾海两下子,被顾海顺势拽住,连同另一只手一齐束缚在头顶。顾海微微俯下身,顺白洛因的脖颈开始舔噬,轻轻缓缓的,伴从头顶淌下来的水流,游走在胸膛,腋下,腰侧,小腹……
白洛因腿间浓密的毛发被水流刷得柔顺服贴,顾海的舌头在里面横扫而过,薄唇含住几根,牙齿轻轻拉扯,眼睛恶劣地上挑,侮辱性地看白洛因。
白洛因感觉到密集的疼痛和酥麻,更多的是羞耻,他粗重地喘息,将顾海的头下压,忽视了自己的东西在人家的嘴里,一瞬间被扯得生疼,隐忍又享受的表情甚是生动,顾海的身下?需任何触碰,一下就胀大了几分。
湿漉漉的两个身体在水流的刷刺激下全都滚烫滚烫的,他们相互抚摸,亲吻,摩擦,喘息声伴水流,混合成淫弥的交响曲,刺激彼此的耳膜。
“贝儿,想要你。”顾海将白洛因的手放在自己烙铁一般火热的分身上,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急不可耐。
白洛因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
顾海抱住他,亲吻了很久很久,像是一种?声的保证,我这一次,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趴在大床上,看眼前摆放的各种味道的润滑油,白洛因觉得自己像是上了刑场。
顾海拧开其中一个小瓶,挤一点儿在手上,牢记书中的要领,一定要耐心细致,不可以操之过急。
殊不知这缓慢的节奏反而给白洛因造成了大的心理压力,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顾海有什么动作,心跳一下到了一百八十脉,急促喘了两口气,开始往床下溜。
“哎,别跑啊!”
顾海拽住白洛因的一条腿,又把他逮了回来。心里头不住地自责,你瞧你把他成啥儿了,做完了去厕所自个扇自个十个大嘴巴去!
白洛因用枕头按住头,一副任君宰割的模。
顾海哭笑不得,“你放松点儿成不成?”
白洛因这会儿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全身上下都是一副备战状态,疼痛要来了,一定要挺住啊。
顾海两只手轻轻放在白洛因的臀部,温柔地按摩,想让白洛因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结果白洛因根本不配合,导致越捏越紧,越紧越要用更大的力才能让这块肉松弛下来,到最后越捏越疼,白洛因痛嚎一声,一个劲地用手砸床。
顾海这才发现,眼皮底下地这块肉已经被自己捏紫了。额头忍不住冒汗,他才知道自己种下的罪孽有多深。
“因子,别再去想那天的情景了,你把这当成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顾海亲吻白洛因渗出汗珠的鼻尖,小声暗示,白洛因的心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顾海顺白洛因的脊背一路亲吻向下,到达尾骨处,小心地在四周划圈。白洛因感觉到?比的痒,整个腰都麻了,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想缓解这种“不适”,被更烈的酥痒包围,密密麻麻的,像是有蚂蚁在啃蚀他的骨头。他一下子拽紧床单,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大脑皮层被热浪席卷了。
顾海正在用牙齿啃咬白洛因的臀瓣,若轻若重,若快若慢,感觉到白洛因腿部的剧烈抖动,顾海觉得差不多了,掰开臀瓣朝里面进攻,舌头在密口四周扫动,缓缓向内挺进,白洛因既害怕又期待,手指在床单上挤出一朵朵的百褶花。
终于,顾海的舌头顶到了密口处,狠狠朝内挤压,一股大的电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