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要一整夜翻云覆雨,幸好沈晋还记着是在是在秦默家,只让她喷了一次。
床单好像都shi了,不过秦默没什么力气管了,困倦得很,把小爪子搭在沈晋身上,就此一闭眼睛,陷入沉睡。
翌日。
一觉睡得黑甜,等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瞥床头的闹钟,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
睡了那么久?
秦默慌忙坐起来,一看身边空空荡荡,沈晋已经不在了。
大猫呢?
一面耸动小鼻子嗅嗅空气里有没有她的气味,一面穿上睡衣,秦默伸脚下来找到拖鞋,急急忙忙下床,开门出去。
这个时间点她爸应该买菜回来做饭了,秦默想着就往厨房的方向走。
隐约听见有声音,但不等她上前看个究竟,身后突然一声默默。
是宋荞,秦默转过身,妈?
洗漱了吗?
宋荞站在书房门口,朝她努努嘴,没有的话先去,完事儿了来书房一下。
说完就进书房了,留下站在玄关的秦默,疑惑地眨巴眼睛,不明所以。
突然叫自己去书房,该不会是不同意?
心里一下子打起秋千,秦默站着呆了一会儿才去洗漱,然后忐忑地走进书房。
宋荞却并没有她瞎想地那样声色俱厉,脸色一如既往的平和,坐在桌前看书。
秦默回头把门轻轻关上,悬着的心刚刚放下一点点时,冷不防听见她妈说:
昨晚上床了是不是?
此时刚睡醒的秦默脑子还不甚清楚,于是傻夫夫地反问:啥?
我说,宋荞看着她,表情有点微妙,你昨晚是不是和沈晋在房间里上床?
上床?秦默呆若木鸡啥?
宋荞索性又补了一句:昨晚我起夜喝水,路过你房间的时候,听见你叫床了。
听,见,你,叫,床,了!
鬼知道她妈是怎么用这种四平八稳的调调说出这话的,秦默只觉得砰的一声。
炸了。
宋荞看见自家女儿的脸,腾得一下赤红赤红,应该说全身都好像红透了,跟水煮大虾似的。
从没见默默这么脸红过。
然而这仅仅是表象,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戏可以具象化,那么宋荞绝对会看到
一只红透透的小nai猫菊花喷气,左右横跳,前后竖跳,仿佛漏气的气球一样在屋子里呀呀呀地窜来窜去。
最后砰的一下掉在地上,四仰八叉,小身子冒着阵阵青烟,外焦里嫩,糊得彻彻底底。
呜小尾巴卷起盖着肚皮皮,爪爪捂脸,保全那底裤般的一丝丝脸面。
秦默生无可恋。
倒是宋荞比她淡定得多,上就上了,她昨天喝了不少,那浓度不是一点就着?
当然,重要的是有人点。
妈,别说了~
秦默捂住脸,羞得巴不得要挠地缝了,昨,昨晚我们
好了,宋荞赶紧打断,没想听黄戏,我就是随便问问。
稍顿,她站起身,轻轻把书合上,走到书柜前把它插回去。
前阵子你爸还跟我说,怕你离婚走不出来,琢磨着要给你找个对象
妈,一听找对象,秦默急了,我都有晋了,她对我很好的,之前都是她陪着我
话未说完突然对过味儿来,敢情她妈在套她的话呢?
宋荞笑笑,关上书柜,走到女儿面前看着她,手指在眉心指了指,这个,你知道吗?
问的是沈晋的刀疤,秦默愣了愣,突然正色道:妈,我没问过她,但是我很确定,不管什么样的过去,都不会影响我喜欢她。
她,她和张民生不一样的!
说着咬了咬嘴唇,宋荞注视着女儿,忽然抬起手,很温情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啊,总是什么都憋着。
我当然知道她和张民生不一样,昨晚我就知道,你肯跟她上床,那一定是因为
语气顿了顿,宋荞温情的目光里猛然多了许多心疼,傻默默,不会疼就好了。
秦默怔住,呆呆看着宋荞,妈,那个事情您都知道了?
宋荞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回来的那几天用护垫带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秦默刚结婚不久忽然请假回来休息,说是说想家,可是宋荞心细,注意到女儿的情绪不太对,而且老是去厕所。
稍稍留心就发现了带血的护垫,那血迹淡淡如梅,颜色不像经血,宋荞就觉得不对。
再后来,秦默悄悄去医院复查Yin道撕裂的伤口,宋荞偷偷跟着,在妇科检查室外面看到张民生,也看到了他拿着的检查的单子。
秦默并不知道,那天一向修养很好的宋荞,扬手给了张民生一耳光。
这也是后来,为什么秦默不再愿意和他上床以后,张民生没怎么敢强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