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那里则已经硬的不得了了。哥哥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弟弟依旧红肿的菊花,几天没有插上东西,晓龙的肛门又变紧了。晓龙被折磨的一阵兴奋一阵疼痛,突然哥哥将器具用力插入,“啊!”弟弟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痛苦异常,可双手反绑,无力反抗。“喊什麽!”哥哥一手紧握晓龙的阴茎,一手抽打在晓龙红肿隆起的屁股蛋上,下身的双重刺激,让JJ已经肿胀难忍的弟弟难以把持,双臀一紧猛烈抽搐起来,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体射了出来。挨虐的弟弟泪流满面,菊花那里钻心的疼痛让弟弟不住哀鸣惨叫,身体扭动不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器具终於完全插入,弟弟疼得眼泪直涌,昨天全身的痛楚仿佛都在此时卷土重来。
“好啊,反了你小子了,居然敢用牙!看我今天不好好折磨你一番,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究竟闯了什麽大祸!”哥哥此时仍然怒气未消,拽起弟弟拖进训诫室。弟弟只穿了一双白袜子,想央求哥哥让自己穿上内裤,哥哥狠狠捏了一把晓龙的生殖器,疼得弟弟一阵战栗,紧咬牙关才没叫喊出来,明白自己已经没了任何权利,只有乖乖听哥哥摆布的份了。哥哥开始折腾袁晓龙,先把弟弟按倒在地,把他的两臂扭到背後用弓弦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他的两脚的大拇指也用弓弦绳绑在一起,然後用拷问架上的一个吊勾将晓龙绑在一起的手脚大拇指同时勾住吊起来,成“背吊浮水鸭”状,吊到成人肩膀高的位置,这就是所谓“上大挂”,弟弟手脚的大拇指瞬间被勒得非常痛。仅仅几分钟,晓龙就疼得全身冒汗,头不住的仰起垂下。少年两条结实饱满的大腿向两边张开,屁股最大限度地暴露着,当中的股沟仍然留有昨天被虐的一片青紫,小菊花瓣还插着折磨晓龙的器具,少年本来就很挺翘的屁股现在绷的更加饱满结实,睾丸悬垂在阴囊里成了身体最低点。哥哥用手捏了捏少年鼓鼓的屁股和饱满结实的大腿,旧伤难忍的弟弟不住倒吸冷气,哥哥用手悠荡起晓龙的身体,已经疼的无法忍受的晓龙立即感到手臂就要折断,捆绑手脚大拇指的弓弦几乎要勒进肉里,剧疼难忍,只感到眼黑耳聋,汗水不停的流出来,可晓龙不敢吭一声,只是牙齿咬的“格格”的响,汗水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哥哥开始用刑,要让弟弟认识到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麽荒唐事。弟弟第一次尝到了钳子的滋味,哥哥夹住晓龙的肉,连夹带拧,疼的晓龙直哆嗦,钳子旋拧的都是晓龙身体的敏感部位,乳头、腋窝、胸脯、大腿内侧及屁股上的肉,弟弟终於忍不住剧疼,悲惨的嚎叫起来,哥哥这时还不住的按住少年红肿的屁股往下按,增加少年悬吊的重量,晓龙疼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嚎。看弟弟快要忍受不住,哥哥就转而捏摸刺激弟弟的生殖器,羞辱晓龙的敏感部位,直把袁晓龙羞得满脸通红,阴茎再次勃起。哥哥狠下心,如果今天弟弟不道歉,就要让弟弟充分享受一下在酷刑的煎熬中忍受人格的侮辱。
弟弟一把鼻涕一把泪,虽能够咬牙忍受疼痛,但生理刺激却使弟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勃起的阴茎再次喷出粘稠的精液,喷完後便软了下去。晓龙手脚上的肉已经明显的肿胀发紫,胸脯、两腋、大腿的肌肉被拧的没有好肉,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此时的少年精疲力尽,头颅深深的低垂着,阴茎疲软下去,尿道口还在往下滴精液。受酷刑折磨过程中,袁晓龙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精液,每次都是在极度疼痛中,看着自己的生殖器被刺激的抽搐喷出乳白色液体。哥哥看弟弟仍在倔强,便用手指击打了几下袁晓龙的睾丸。本已没了力气的晓龙再次发出悲惨的嚎叫,“啊!啊!啊!”一下一下,弟弟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
这是史无前例的一次折磨,弟弟从未想到当哥哥的狗奴要经受如此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哥哥看弟弟如此坚持,就放了他下来,少年暂时松了一口气,勉强能够站在地上。弟弟本就是个听话的好男孩,既懂事有聪明,哥哥调教的目的只是在於要把这少年自尊打磨掉,让弟弟体会身为奴隶,受人摆布的羞辱。看到弟弟仍然为了最後一点男子气概而苦苦支撑,哥哥便又将弟弟绑上老虎凳,看看晓龙能撑到什麽时候。哥哥扛住男孩的後脚跟往上一抬,砖头加上去,弟弟顿觉一阵穿心剧痛,腿骨像被折断了。老虎凳也是弟弟第一次尝试,一块一块的砖头加上去,折磨的袁晓龙浑身出汗,连气也喘不过来了。两块砖加好,哥哥便不再施刑,而是让弟弟自己慢慢体会恒久的剧痛,晓龙拼命咬紧牙关才没放声大哭出来。
怕给弟弟造成永久伤害,哥哥只让弟弟坚持了10分钟,就撤了老虎凳,弟弟跪在地上,感觉双腿已经废了一般。为了让弟弟清醒地体会惩罚,哥哥将凉水泼到弟弟头上身上,弟弟立即就是一激灵。之後,哥哥用铁链将袁晓龙面朝下背朝上整个人成“大”字悬吊在起来,四肢的手腕和脚腕被铁铐铐着,悬吊的高度大概是成人胸脯的位置,晓龙的生殖器再次被上刑,肿胀的睾丸被皮绳捆住,阴囊根部悬吊着重物,把晓龙的睾丸在阴囊里向下吊坠到极限。哥哥猛地一把拽出插在弟弟菊花里的器具,换上了一根电极,直疼得弟弟惨叫出来,扭动了几下,可晃动的身躯又带来了重物私处的虐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