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李东大声地叫了起来,随着按摩棒的抽离,李东全身肌rou一紧,马眼中立刻喷出大量的火热的白浊ye体,还带着少量已经凝结的Jing块,飞射了猝不及防的白子年一身,鞋子上、裤子上、衬衣上,甚至有些还喷到了白子年脸上。
“少爷,对不起!”李东见到这副情景,连忙趴在地上,“请少爷责罚!”
“贱奴!”白子年已经生气了,他看见身上的衣服被弄脏了,怒火中烧。他直接用力扯掉了李东胸前的ru夹,拉得李东的ru头几乎伸长了一厘米才掉下。剧痛让李东一下子清醒过来,却为时已晚。
“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这次非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说着,白子年又粗暴地将李东身上剩余的所有道具连拉带拽地取下,扯下了那条皮裤,直接拉着10枚跳蛋外露的电线,一次性拉了出来。李东痛得眼冒金星却不敢叫痛,咬着嘴唇忍了下来。
“滚到调教室去!”白子年一脚踹在李东大腿上,踹得那伟岸的身躯有些不稳地晃动了几下。
“是,少爷。”李东忍住大腿上传来的痛楚站起来,向楼上走去。
“抱着头蹲下!”白子年锁好了钢环,厉声命令道。
李东顺从地照做。但是后xue里的假阳具顶得直肠有些钝痛,加上刚才大腿被白子年踹了一下,虎躯有些颤抖。白子年把一个半斤重的砝码挂上了钢环底部的锁孔,然后从墙上取下了一条皮鞭。
“蛙跳一百下,开始!把你的PI'YAN夹紧了,掉出来一次加一百下。手抱在头上也不许放开,放开一次加10十下。”。白子年重重地一鞭抽在李东的背上,命令道。
“是,少爷。”李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肌和腹肌绷紧,大腿蓄力起跳。
“啊!”李东跳到空中,猛地感觉阳具上的砝码一沉,将他整个身子的重心往下拉,阳具根部传来一阵疼痛,全身的力气竟然要溃散,不由得叫了出来。等他落地,全身肌rou自然地一松,李东立刻觉得橡胶棒滑了出来,连忙再次夹紧PI'YAN,但是橡胶棒已经滑出大约两三公分,如果这样下去,跳十来下,橡胶棒必然会滑出来。李东只得试图用肛门括约肌收缩能不能将假阳具重新吞入体内,事与愿违,随着他PI'YAN的放松,假阳具又向外滑落一小截。
“还磨蹭什么,还不继续!”白子年不客气地一鞭又抽来了,鞭稍从左手的上臂一直抽到右肩,李东只觉得背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报告少爷,小奴请少爷把橡胶棒推进去一点。”李东忍着痛,大声地报告。
“不会自己坐进去么?”白子年的声音从背后冷冷地传来,“快点,不坐下就继续跳!”
“是,少爷!”李东大声说到,双手仍然抱在头上,小心地控制着身体的重心,屁股开始渐渐地沉下去。但是李东第一次没有掌握好,身子突然陷下去,橡胶棒直直地顶入直肠,痛得李东眼泪都掉下来了。白子年也没有催促李东,只见李东咬着牙,腰向上挺,双腿用力,完全不借外力地又蹲了起来,继续做第二个蛙跳。
跳第二下的时候,李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有叫出声来,而双脚落地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夹紧了PI'YAN,按摩棒只滑出了很短的一截,李东又继续向前跳。渐渐地,李东摸索出了经验,每跳10下就坐一次,让滑出去的按摩棒重新插入体内。
4.
这一天,白子年带着李东、钟诚、秦逸和一群奴隶来到了军警部。军警部早已经收到通知,所有的军警奴隶都提前一个小时等候在军警部的广场上面,一个个站得笔直硬挺,Yinjing也早已经因为喝下特效春药而勃起,因为少爷喜欢看奴隶勃起时候的样子。因为广场比较小,而军警奴隶有两千多人,所以奴隶们只能一个贴着一个站,隔着厚厚的布料,依然让这些平时因为禁欲而痛苦不堪的奴隶们心猿意马,只是没有一个人敢动半分。
白子年抵达之后,看见广场上密密麻麻的军警奴隶,一个个身高一米九10左右(做军警奴隶的必备条件),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牛仔裤,长筒黑靴,一股禁欲的气息迎面而来。看见少爷出现在自己面前,奴隶们一个激灵,霎那间全身绷得笔直。随着队伍前列一个领头奴隶的一声大吼,这群如雄狮般魁梧强壮的年青壮汉猛然整齐划一地直直跪倒在地,胳膊撑住地面,俯下身在地上“咚咚咚”连磕了3个响头,嘴里发出一阵齐整的咆哮:“恭迎少爷!”一时间膝盖轰然着地的轰鸣,整齐有力的磕头声和雄壮低沉的吼声震天动地,巨大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 。
之前早有一百个军警奴隶组成的肌rou台。白子年走上去,发现有一百个奴隶组成的肌rou台也很坚实,于是来了兴趣,用力塌了两脚,白子年脚下的奴隶忍住疼痛,用力撑住。白子年走到由四个奴隶构成的座椅上。一个奴隶横跪着,背部充当椅子,一个奴隶正跪着,腹部紧贴,两个奴隶一左一右跪着,伸直自己的手臂当扶手。白子年坐上去,觉得踏实舒服。
白子年示意了李东一眼,李东立即在白子年身前跪下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