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什麽样的情况下
发现村子里的那家冷冻厂 有一位吸引我的男人
只记得那段时间我几乎是风雨无阻的天天骑着脚踏车
痒装着是路过 运动 散步 从冷冻厂 经过
或者在冷冻厂周违绕圈子 为的就只是想看看他 没有看到他的人时
看到他晾在屋外的内裤都觉得有些兴奋
记得很清楚 他都是穿豪门纸盒子装的那种tun部部份是大三角的丁字内裤
( 不晓得有谁知道 记得那样的丁字裤 )
在那个年代 那样的丁字内裤已经算是很性感的东西了
而且我发现他的丁字内裤除了红色就是黑色
有次在镇上的一家超市的货架上看见有那种款式的内裤
我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踯蹰了好久 才硬着头皮去买了一黑一红共两件
穿过後总是自己洗 偷偷的晾在自己的房间 深怕被别人发现我穿那样的内裤
当时我是高中二三年级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他则是刚刚从退伍的二十出头岁年轻人
乡下晚上十点过後就已经少有人走动 那家冷冻厂四周都是鱼塭
白天除了鱼货进出之外 就鲜有人到那走动了 何况是夜晚
一天夜里 晚风徐徐 我又骑着脚踏车故意遶到冷冻厂
就在离围墙大门不远处 竟然让我看到 他只穿着一件丁字内裤
就在地磅旁的墙边小便
虽然是没有看到他全裸也没看到他的阳具 但却是印象中最香艳的镜头了
当时我真是兴奋极了
皎洁的月光 映照在他几近全裸的结实有形健美身驱
那样的画面在当晚我回家後不晓得让我连续打了几枪我都数不清了
那时候他是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自慰打手枪时脑子里想的都是他
我常一边打手枪一边幻想着 我要在月夜人静的时候 去冷冻厂找他
然後将他的丁字内裤脱下 再把他的阳具放进我的口中 我要帮他吹喇叭
让他爽快的喷射……..但是那都谨止於"幻想"
在那个年代那种鸡犬相闻
谁家的母鸡那天生了几颗蛋孵了几只小鸡
大家都知道的乡村我是不敢造次逾矩的
我从没跟他交谈过一句话连打招呼都不曾有过
有时去冷冻厂看他 眼神碰到了 也是赶快的闪躲开
只从村人的口中得知 他是外县来的 刚刚退伍
来冷冻厂当工人 除了维修冷冻机械还得看顾整个冷冻厂 …..
夜晚就只有他住在那个若大的冷冻厂
村里长辈对他的评语是 勤劳奋勉 憨厚老实
除此之外对他一无所知
高中毕业 我们举家搬迁到台北来定居後
就不曾再见过他 也没有关於他的任何消息
大学 服兵役 以至现在在社会上工作都在台北
对於要从他身上得到性的慰藉的那种渴望
也随着岁月的成长 接触的人多之後而渐渐消失淡忘
但对於小时候住乡下的情形记忆是鲜明的
对於他更是印象深刻
毕竟在我青涩年少时 他是我唯一的性幻想对象
十数年後的现在 我已经很难得会想起他
十几年过後的上星期某天 因公南下高雄
原本约了某位住高雄不曾谋面的网友见面
但是当天早早就办完公事 离和网友约定见面的时间 还有一大段的距离
於是吃过午饭 穷极无聊地 跑到了高雄的 公司 去
明知道非假日的午後 不可能会有什麽搞头 纯脆只是去晃晃消磨时间而已
晃了一会儿 以尿尿为唯一的动机与目的 进男公厕
一进公厕 还没有到小便斗前站定 就感到身後 尾随着我闪了一个身影进来
大白天的 而且又是在南台湾出了名的公司 发生这样的事 我一点也不惊呀恐慌
气定神闲的站到小便斗前 掏枪 瞄准 射击 ….
跟着我进来的那个人 大喇喇的也站到我隔邻的小便斗前
我虽然滴着头但却也斜着眼珠子 往旁边瞄
是一个 让我有兴趣继续看下去的体格姣好健壮的男人
我继续斜着眼珠子看下去
那个男人 在小便斗前站定後 掏了枪 但却没有瞄准 更没有射击
只是直挺挺地站着 一手插在腰际 一手用指头勾住裤裆间的拉链缝隙
让他胯间 那具 露出整颗浑圆硕大的gui头 乌乌黑黑 皮肤皱巴巴
粗粗的一大截自然往下垂 懒洋洋 软啪啪的阳具
出来吹风透气
看着看着让我不禁在心底暗自赞叹思忖着 好一根壮观魁梧的阳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