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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给阿慎上药忍不住又干他一回,累得睡过去,不知过多久,就让拍门声吵醒了,有点晕沈沈地撑着手站起来,看一眼仍在昏睡的阿慎,李辰抽出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拍拍他布满痕迹的红肿屁股,起身随意穿条四角短裤就去开门了。
“怎麽这麽久?”
门一开,就看到嘴里叼着莫达,一脸的不爽,他手上还拎着个装得满满的白色购物袋。
“还以为你把孩子带出去让人cao了,打你手机也不接。”
“手机没电了忘了充。”
李辰接过莫达递过来的购物袋,问:“买的什麽?”
“给阿慎买的,全是吃的。”莫达进屋反手关门。
“你可真疼他。”李辰嘴巴勾着笑。
莫达把从嘴里拿出来,找到灰缸把灰弹了弹,“那可不,怎麽说也伺候了我好几年,不疼他疼谁。对了,孩子呢?”
“小房里呢。”李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莫达买来的几乎都是零食,他不太爱吃这个,除非真饿了,看来真是给阿慎买的。
莫达转身进屋,过一会儿站在门口,说:“昨晚让谁玩了,玩得这麽凶。”
李辰刚从冰箱拿出罐啤酒,正在开,闻言随口道:“陈三老五张七。”
莫达挑眉,“三个一起?”
“嗯。”
“你欠他们钱了?”
李辰吃着啤酒,言?不尽,“嗯。”
“嘁。”
莫达一脸不爽,“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李辰瞥他一眼,“你想玩也可以,虽然松了点,但滋味还是很不错的,又shi又热,我之前玩过,没差多少。”
“孩子都这了你还下得了手,你可真狠得下心。”
李辰放下啤酒罐,拿出一包抽出一根点燃,“你爱玩不玩。说这话好像你人多好似地,你要真玩起来也没比他们仨加起来好多少,当初把大锺带过来一起玩,孩子半条命都快交代了。”
没错,莫达就是一开始和李辰玩阿慎的那位借宿在此一段时间的“朋友”,这两年虽不经常来,但每隔半年总是会来一两回,知道阿慎爱吃东西,每回来都会带吃的,看着格外亲切,干起阿慎来也没比别人好多少。
莫达听他这麽说也没回话,默默抽完一根,掐灭,骂了声Cao,转身再次进了小屋。
小屋里摆放的折床不久就传来吱呀吱呀声响,李辰抽喝酒,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地笑。
莫达每回来都专程为了阿慎,这回如果真让他没玩爽就走还真是不甘心,所以看到阿慎让人玩得这麽可怜,心底涌起的那一丁点蚂蚁大的良心最後还是败在欲望上头,他实在想念阿慎软乎乎白嫩嫩的身体,尤其是那又紧又窄,夹得人格外舒爽的小洞了。
分开趴睡的阿慎双腿,刚进去时的确比之前松了,莫达整根埋进去後就把阿慎两条腿并拢,让他侧躺,以便他能夹得更紧一些,但也如李辰所言,虽然松了,但更shi润滚烫,rou棒要烧起来似的,让一层层肠rou吸啜着,爽得头皮发麻。
莫达缓缓抽插了一阵,渐渐加快速度,最後整个折单人床让他摇得吱呀吱呀响,大腿rou拍打在阿慎红肿的屁股rou上,啪啪啪响个不停,虽然阿慎一直昏睡没给他什麽回应,他也自得其乐,让自己爽在其中。
他在阿慎身体里射过一轮,又用阿慎的大腿根给自己腿交一回,才堪堪尽了兴,摸着阿慎的睡脸,啧啧啧地亲着他的嘴,吸他嘴里的口ye,把沾上肠ye和Jingye的Yinjing在阿慎屁股蛋上蹭干净,便套上内裤便走出小屋找李辰喝酒去了。
阿慎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後天昏沈沈的,也不知是清晨还是傍晚,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都酸疼,尤其是下身过度使用的肠道,火辣辣的,但阿慎早习惯了,皱着眉忍着,尽管很想再躺回去,但肚子太饿了,他还是想找点吃的。
身上的床单也不知是谁给盖的,揭开之後露出赤裸且布满各种掐痕咬痕的身体,阿慎慢腾腾地下床,光身子走到客厅,没见着李辰,看见了只着一条短裤摊开四肢睡在沙发上的莫达。
阿慎的视线只在莫达不知是憋尿还是怎麽回事鼓起一大团的胯间扫了一眼,便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茶几的购物袋。
当阿慎扒开袋子,找出一盒蛋糕卷连吃三个後,一双手从他身後伸出抱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到沙发上,也许是刚睡醒的关系,莫达声音低哑,“差不多该到上药的时间了。”
说着从另一个袋子里取出一个护手膏一大小的软膏,打开盖子挤在手心抹开,就往阿慎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抹,脖子,锁骨,胸膛,尤其是两个红肿的小rou蕾,最後又挤出不少,双手放在阿慎屁股上,又揉又搓地弄了十几分锺。
莫达不怕浪费,在阿慎昏睡的时候他出过门,一次性买回来一大堆药膏,绝对用。
阿慎嘴巴一直不停,莫达以上药的名玩阿慎的身子,看他不理睬自己,有点不满意,就捏着他的双颊把他脸扭过来面对自己,“阿慎贝,叫莫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