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老板休息一会儿,就退到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他看着一身狼狈的阿慎,按了下沙发边上的铃,很快就有人送红酒进来,他欣赏美景似地看着垂着脑袋虚脱?力的阿慎布满各种痕迹的小小的身子,一边品饮美酒,对送酒进来的人吩咐了什麽,待这人出去後,就又进来五个身力壮的高大男人。
後满意地用舌头去舔去戳,把洞口以及周边舔得又湿又亮,便一只手压着阿慎的屁股,把食指捅入阿慎的身体里,先试了试里面的感觉。
☆、7
连换五次之後,阿慎的身体才算是被底捅开,换上的假阳器也大得不可思议,这个巨大的假阳器塞进去後就没给动过,被阿慎的甬道紧紧夹住,完全没有松动的余地。
7
一上来就如此粗暴,就算不是真枪实弹,而且尺寸也偏小,但给阿慎带来的只有?限痛苦,假阳器太硬,穿过脆弱的肠壁就和沙纸在皮肤上打磨一难受。
抽了个十几分锺,男人就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捏着阿慎的屁股,然後大巴掌一下一下地拍,直至把这白白的两团肉拍得通红,再接着插进去继续操干,又过一会儿,抽出来又使劲拍打阿慎的屁股,再接着插进去,如此反复将近十次之後,男人终於射了出来,而阿慎的屁股也被煽得肿了一倍,刺疼刺疼的。
可这一下之後,又接连三四下,左乳电完换右乳,一直电到阿慎全身抽搐不止才终止。
赌场老板在阿慎双手双脚都戴上了胶皮手铐,然後吊在!字形的钢架上,双手举高合起吊在头顶上,两条细长的脚分开铐在两侧,他用球形的口塞塞住阿慎的嘴,又用黑色布条蒙住阿慎的眼睛,让阿慎什麽也看不到。
而玩弄他的人似乎也玩了,抽出塞在他身体里的巨大假阳器,捏着他的屁股肉分开,换上了真家夥。
只不过再多的痛苦,也被堵在了合不拢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低泣一般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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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老板不由地啧啧称赞,用指甲刮了刮嫩滑的肠壁,让阿慎不由得夹紧他的手指後,更是觉得紧窒非常。没多久他又插入一指,更加仔细地玩弄阿慎的肠壁,并且用两指分开穴口,对着灯光盯着里面红红的嫩肉,忍不住勾出一些,用舌头舔牙齿咬细细地品尝,一边玩还一边发出感慨,“不错,不错。”
比刚才那根假阳器还长还粗,阿慎吞得格外吃力,但捅进来的人没给他退缩的机会,狠且猛地直直插入,直至整根侵入,这时阿慎身上的汗出来得更快了,男人是从背後进入的,整根没入後,他抬手摸了摸阿慎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甚至摸到了自己阴茎的形状。
然後他又往阿慎的小阴茎根部套了什麽,一动就叮铃叮铃响,似乎是铃铛。
“真不错,紧,热,还嫩。”
弄完,阿慎的屁股就被分开,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直接捅入了阿慎的身体里,应该是润滑过尺寸也合适,进入的还算顺利。一入到底後,握着假阳器的人没给阿慎适应的时间,就非常粗暴的大力进出不停,速度很快,差不多两秒锺一个来回,狠狠地插入抽出,即便阿慎身体被紧紧吊着,也被摇得起伏不停。
玩得差不多,他抱着阿慎进了一个大房间,房间里除了床还有很多东西,阿慎认识的有木马一的东西,钢架,链子,还有假阳器──李辰曾用这玩意儿给他开拓过下身的洞,更多的是阿慎不认识没见过完全不懂的。
这时候的阿慎脸颊全被从布条中渗出来的泪水浸湿,合不拢的嘴不停地滴着透明的唾沫,加上身上因为各种折磨而痛得沁出来的冷汗,浑身都湿黏黏地。
他让他们把衣服脱光,然後端着酒杯走到阿慎身边捏起他的下巴
阿慎只觉得他离开一阵後,就走回来,一手捏住他胸前又辣又肿的乳头不知道用什麽夹住,那一瞬间,阿慎痛得全身都有点抽搐,可这的疼痛还需要再来一次,他另一边的乳头也给夹住了,阿慎所有的呻吟都被口塞堵在了嘴里。
这时阿慎已经开始脱力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也给他的泪水浸湿透了,但玩弄他的人怎麽会让他就这麽?力下去,不知道弄来什麽,没多久,一阵电流忽然从左乳忽然窜自全身,那能让头发竖起来的剧烈刺疼让阿慎跟个泥鳅似地乱窜,挂在小鸡鸡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待弄了几十个来回,假阳器进出开始通畅後,就被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换上另一根更粗的,以同的速度,又开始穿刺於阿慎的身体内部。
他停了一会儿,揉捏着阿慎的身体,在上面掐出一块块的红印,最後抠住阿慎的腰身,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最後用全力一捅到底。每捅一次,阿慎的身体就不由得哆嗦一阵,可见他承受得有多痛苦,但紧贴於他身後的男人又怎麽会怜惜,在这种时候,男人早化身为狼,一切只为一个目的,发泄个痛快。
男人把精液射进阿慎身体最深处後,就有点?力地倒在阿慎身上大喘气,他毕竟年纪不轻了,加上年轻时玩得太过,身体早玩虚了,因此就算只玩一次,也有点累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