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吸住他的舌头,不肯放开,就那样过了好一阵子。
「你不可以这样。」
「你也不可以这样!」
「我怎样?」
「明明有男友还勾引我。」
「是你明明结婚还勾引我!而且我哪有勾引你?!」
「“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勾引。」
他又想扑过来,我死命推开他。
「我不想跟有妇之夫乱搞,然後被抓jian。」
「我管你咧。」
「李??治??宇!!!」
我奋力一把把他推回座位去还撞在门上。
「那你为什麽要结婚?!」
「...........」
「没话说了吧!不负责任的家伙!!」
「你才不负责任。让我喜欢上你却又跟别人在一起。」
「你讲什麽屁话!从头到尾你有说要跟我在一起吗?而且你不是异男吗??」
「只把我当玩具玩而已…」
「干你妈的最好是我把你当玩具啦!」
整懒趴火。
我转开车钥匙,油门一踩就往前一直开,一直开,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开往哪里,就好像我跟学弟混沌不明的关系,直到这一刻已经乱到不能再乱了。
但屌也硬到不能再硬了。
我明明是在对他生气。
屌却硬得想要干死他。
我觉得我大概是坏掉了,跟我们俩的关系一样....坏掉了......
我在一个大转弯加速之後踩了急煞车。
有那麽一瞬间,我真的有种不如和学弟一起死掉算了的念头。
学弟默默的坐在副驾驶座一句话也没讲。
我终於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了他的身上,不断用涨硬下体的西装裤裆磨蹭着他的,他身上的酒气弥漫到我的身上,我的眼珠狠狠地直盯着他瞧,他也忍不住地把我的唇压到他的唇上,硬是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搅动着,就像在用舌头侵犯我似的。
我们俩就那样不断磨蹭着,亲着,胀硬着,吻着,交换着唾ye,停不下来.....
我们都在等待对方忍不住把自己裤子拉链扯下的那一刻....
前列腺泛滥的我的内裤已经shi到不行.....甚至透出西装裤....
不知道学弟是不是也跟我一样。
「把裤子脱了跟我做爱....学长...」
我没有回答。
「我受不了了....学长....让我插你.....我没有你...不行....」
我还是没有回答。
然後我吻了他,一只手伸向他胀硬的裤裆抚摩着shishi黏黏的布料,狠狠地朝那里捏了一把...一边捏一边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边说:
「忘了我吧....」
———
「我们...」
「还是朋友吧?」
车子要开到他家之前,他丢下了这句话。
「不是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什麽要这样说。
但是忽然就铁了心想要撂狠话。
撂那种讲完一定会後悔的狠话。
讲完之後。我跨过身帮他把车门打开。
碰的一声。 车门关上。
我感觉到内裤里面刚刚还打得火热,现在却只是无尽shi冷粘腻的不适。
我们没再讲一句话。
没有再见。
也没有再也不见。
———
後来。
我跟Ben也把话说开了。确认了我们的关系不是所谓的LTR(long term relationship 稳定交往),而那也意味着某种程度算是,分手了。
不再跟学弟联络之後,我的心里面空了好大一块。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什麽东西死掉了一样。当然我知道他还活着。但是不能再见面,也形同死掉了。
於是,我离开了台湾。到不同的国家去流浪。
打工浪游。
我以前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几乎没有存款的,甚至有时後会有一餐没一餐,也许有时候连住的地方都不一定有,刚开始的几个月,除了心里阵阵痛之外,孤独一人在国外的谋生也是心力交瘁,好几度都想放弃。
在国外的工作,都是本地人不想做的才会轮到打工仔有机会做。而且对於外来者,并不是每个社会接受度都那麽高,所以即使到了国外,华人通常还是会聚集起来互相帮助(或互相欺骗),学会“看人”这件事变得很重要。
偶尔还是会想到跟学弟在一起的事情,但是後来都是想到开心、想到心里甜滋滋的居多,几乎是我这个海外游子深夜的心灵慰藉。
rou体上的慰藉就还是得要麻烦别人帮忙才行。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有个老外。通常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