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来来,最後一点小菜;喂!还站在那里干什麽,快帮客人把酒满上!快!」今晚有许多客人,差不多坐了两桌,虽然都是熟人,但 荣 还是被父亲要求作菜、伺候来人;最後一道菜上桌、虽然桌边还留有空位,但 荣 还是不敢上座,站在一旁拿酒待命。
「堂爷 真是好手段,养了个儿子这麽俊,你瞧,又结实、又听话;这边座上这麽多後进新人,您就教两手嘛!」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半百、席间最年长的男子,少年记得他,他叫「曲」
「这什麽话,想当年我能踏进这块天地,还是靠 曲老 你的引领呢,这不,这屋里就您最老资格不是」荣 的父亲「堂」谦虚地答道,曲老堆满着笑脸转头唤着少年「怎麽光站在那里呢,来,喝一杯」说着把酒举到了少年眼前。
「曲老让你喝你就喝吧」荣 听言,把酒喝乾为敬;跟着依然站在桌边,听着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的,一股热气随着酒水直下丹田,再从腹部冲上脑门,才乾杯没多久,少年便觉得十分燥热、甚至裤裆里的男根也不知觉缓缓充血了起来。
「啊!」受酒力催逼勃发的rou棒被守Jing裤电击,过去在夜里习惯了直接放声叫出来,现在虽然在大厅上众人前,却仍然反射的哀了一声;少年的叫声划开了交错的杂谈吵嚷,一时间让席上所有人转过头来看着他。数十只眼睛盯着,直把少年给看傻了。
「还站那干嘛? 规矩都忘了吗? 还欠教训吗?」堂 严厉地斥责着儿子,荣 本来还有些犹豫,见到那男人严肃认真的表情,再看到席间其他男人一脸期待的神情,理智上虽然有点不敢致信、内心里却异常地接受了这个情境,他知道今晚这些客人来的目的了、也知道了自己的角色……。
少年把身上最後的衣裤都脱下,直挺挺地跪在桌边,他瘦长俊帅的男体、分明但不突出的六块腹肌就这麽展示在席上众男客面前。当曲老弯下腰把手伸向 荣 时,犹感突兀的少年还是抗拒地微微抖了一下;就这麽一下,他眼角就瞄到那男人的脸色沈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了……。
曲老 一手伸进少年腋下,从侧面按着他平平的胸肌和背肌;另一手抓着他的胳膊、捏把着他的手臂、估量他臂肌的大小,同时把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你看你!端个酒都不会,把曲老的衣服都弄shi了(荣 被电着时手软撒的),你还…… 你这是什麽态度嘛你!」少年的父亲大声的斥喝着
「哎呀,小孩子嘛,教一下就好啦,何必发这麽大的脾气呢;就算做错事,稍微罚一下就是了嘛!」曲老 说着走到了少年的身後,向 堂 讨了钥匙、解开了少年的守Jing裤;荣 在此刻还天真的觉得这个和蔼的长者只是要意思意思罚自己一下而已。
「啪!」「啊~」曲老用酒淋shi了布腰带,如鞭法横扫般直抽在少年粉嫩的tun瓣上;荣 出其不意地承受了剧痛,大大地惨叫出声,已经泛红的屁股持续地传来火烧般的痛楚,少年痛得全身出力,本来稍具其型的六块平坦腹肌表面也鼓出了弧度。
「啪!」「啊!」又一下抽打着少年的嫩tun,荣 双腿抖到站不住、双膝一跪、前屈伏在地上;他一趴下,曲老 就停了手,从桌上捡了一颗里满炸粉的炸汤圆,手指一撑就塞到少年因伏低而翘起的肛门口,挤过了括约肌落进肠道里。荣 不敢休息太久,後洞被塞入异物後他打起Jing神又再站直。
「啪!」「啊! 啊…」经过休息,tun瓣上的伤痕肿起,再被鞭打更加疼痛;少年又痛得快倒下,却不敢再拖延、以免这次的伤痕又肿起;他站直了期待着下一阵抽痛;心里有点想问要被打几下却又不敢问。
扮随着「啪」与「啊!」的声音,席上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抽打的少年,看这位同侪中俊美出名的十八岁大孩子,臂肌、腹肌都因忍痛而发抖、出力绷紧;宾客们有的饮酒助兴、有的甚至忍不住搔弄着裤裆;这夥人有不少和那天为难 士威 的狂徒是同批人,他们从以前就自组了秘密集会、分享特殊的性癖好,自然一样都没穿守Jing裤;有几个隔着裤子就手yIn了起来。
布上的酒便是 荣 喝下肚的药酒,掺了特效的春药。虽然鞭打的疼痛让少年的rou棒软了下去,但打到十三四下之後,痛是没有减少,少年的大脑却彷佛接受了、习惯了这痛觉一样,反而因为rou体的刺激和从伤口渗入的药酒而慢慢勃起;当 荣 意识到的时候,rou棒已经不受控制、直挺挺地翘着、在每一下抽打时上下甩动着。
一下一下的鞭打,刺激一层一层地加强,在後洞里、表面布满炸粉突刺的异物一下一下地刺击少年的前列腺;rou棒口每甩一下便扯出一丝黏糊晶亮的爱ye。荣 的下半身不断出力、大脑也渐渐被亢奋的rou慾占据。
「啊! 呃!」约莫三十多下的时候,荣终於达到高chao,他腹肌奋力再缩、下体一股酸软、一挺、新鲜的男Jing就这麽涌射而出,过程完全没有用手、也没有被抽插;
曲老看他射了,从後面一把用力抱紧少年,略矮的身体腹部正好压在少年饱受刑罚、皮开rou绽的tunrou上,荣 痛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