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移山 其十 教责处
该怎麽说呢… 这种心情,该怎麽形容呢…;用一个「爽」字好像太过简陋而无礼了,毕竟,自己才刚为主子立了功呢!被庭役领进地道,一路上转了几个回廏、过了几重拱、进了厅、又从小门出了房,最後终於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庭役纷咐他自己往前走。
「情路」这条甬道在一进来的地方还挂着名牌呢!
「队长」一想到自己前不久还只是 肯毅 他们的领队长,明天起身份可就大不同了吧…。这次能得到什麽奖赏呢?金枪不倒的男根吗?所谓「利令智昏」他实在是太兴奋、太贪婪了,竟然没想到,在这「教责处」的地道里,凡是有名字的房间都是进不得的。
一心只想着要去领赏,男子越走越快,这通道虽然如预想中的没有岔路,但却出奇的长,长到「越走越快」的兴致都消失了、长到开始觉得燥热和困顿、长到开始幻想了起来。
一开始幻想就越走越慢,一走得慢,就想得更凶;一开始想着飞黄腾达,後都就尽往和自己论及婚嫁的那四个婆娘身上 ― 一想到她们都还以为会和自己结婚,就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女人啊,只要在床上满足了她的rou慾、在嘴上说够了甜言蜜语,一个个傻得跟什麽一样。
突然一阵惊惶、心跳加速,男子低头一看,原来是春心大动,被守Jing裤电着了。被电一下还不以为意,但被电的rou棒竟然没有垂下,还直挺挺地;不断贯入的电流,让他开始觉得痛苦。
「虽然还想前去领赏,但现在这个德性也太失尊敬了」才这麽想着,突然觉得肛门很痒,哦,痒进去里面了,哦,哦,啊,糟了、不行……
男子察觉到後洞里竟然有一处痒到会让Yinjing发酸发胀;被电的痛处越来越强,但rou棒却还该死的硬个没完。
好歹身为特别队的队长,男子一身粗旷健壮的肌rou线条在痛苦和快意中更加紧绷,习惯光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他如今的模样只可惜那些婆娘一个都没能欣赏,不然的话……。该死!痛得快死了,这种性慾春意还不断地从脑海里涌起。
他突然想到,赶快回家的话,就可以拿到床头边守Jing裤的钥匙!但想是这麽想,不断、他怀疑甚至越来越强的电流却让他连站直行走都变困难。他开始弯着腰、一手扶着墙向甬道入口走回去,另一手实在忍不住了、向後探、想一解rouxue传来的渴望讯号。
手才探到tun瓣,就摸到屁股上一个shishi黏黏的感觉、甚至,这种shi黏感还在动;不,仔细感觉,自己全身似乎都有这种东西。他当然不知道这是「水虫」他也没听过这名字,事实上,瞬间的惊讶和困惑马上被生理上的电击和快感给取代,他没有再多想什麽,只是又跌跌撞撞地往来时路前进。
觉得「这甬道怎麽有这麽长」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在地上磨蹭爬行的男子除了痛觉和性慾,五感所剩的只剩上眼前毫无意义的墙面和地板,现在的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在向前移动而已。
然後、这种无意识感到达了一种纯粹、痛楚到达了一种纯粹、快感到达了一种纯粹 ― 他射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射Jing,觉得自己到达了一种纯粹,然後在射Jing後从又跌回现实世界中;却又同时意识到,如果有旁人在场,所看到的大概只不过是一个拥有一身健美肌rou的壮年人,倒在地上、腹肌出力地抖了一下而已。
一种唏嘘的感觉,射Jing後的冷感,让他发现自己被刑罚了,为什麽? 自己哪里错了? 不是有功吗? 不是要奖赏自己嘛?
毕竟阅历丰富,男子随即想到,要求奖赏本身就是万万不可的错误,那意味着侍功而骄、那意味着炫耀和泄密。也许,奉命进行秘密任务本身就错了吧。
他没能想多久,快感又再度流窜全身,随之在後的就是电击,他再度向入口奔去、期望回家解下守Jing裤,然後请罪,也许会被原谅。却又再度慢了下来、弥留、射Jing。射Jing後快感退去,这次,他觉得更痛了,除了rou体的破坏越来越大,失去意识所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 大脑开始习惯高度的快感和痛楚。
第三次射Jing时,男子已经看到甬道口了,这个发现让他突然领会到这条甬道的名字「情,不自禁也」这就是一个让人失禁射Jing的刑道啊……
奔出甬道,男子非但没有狂喜,还感到万分恐惧 ― 他迷路了。教责地道他进来过两认,这次是第三次了,但每次都有人带进带出;有人带加上路程太长、太复杂、每次的目的房间也不同,根本不可没记得走法。
「射Jing、冷感、Yinjing下垂」就像保险丝一样,让男子护得一时的喘息;而每时被电击到射Jing所需的时间加长,身体被电击的程度也加剧;终於在某一次又脑袋一片空白之时,男子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不断失禁地流出尿ye、後洞也泄出秽物,他知道这是最後一次了,但他不知道自己断气的这个地方究竟是地道哪里,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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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内各村头路口都聚集了大量的妇人,他们在传说着从自己男人那儿听来的骇人消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