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计画(六)棒球少年
在那天连干了两个外务後,我随即在隔天昭告三人,新的冰箱归属於三人平均分配,互相不得超越界,否则超出的货量,我们幸福超市绝不缴钱负帐。本来我以为林哲他会强力反对,并且会认为我欺骗他,但是在他每次见到我,都是腼腆的点头为礼看来,这个小小外务是尝到了甜头了,但碍于阿南的面前,否则我早已冲前,好好再向他调情一番。
至於黑小子阿龙则是一样的酷,脾气原本就不太好的他,依旧仍爱和小娟顶嘴,但是每次在我寻声而至的时候,他黑黑的脸上总会韵上一层粉粉的色彩,若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这黑小子也会害羞呢!
这日心血来chao之下,我主动愿意代替小高,和阿南送货到隔壁村,小高当然是乐意至极,我一个跨坐上阿南的机车後,见他雄厚的背肌,一阵幸福的感觉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向前抱住了他,很紧很紧。一旁的小高愣了一下,我脸露微笑,就算让他和小娟知道,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但…我却有一种想让别人认同的感觉,虽然我和阿南是见不得光的……
阿南红着脸,挥手告别疑惑的小高,载着我冲了出去,机车穿过小巷,滑入街道,在阿南身边…我从不知道时间,我柔情满腔道:「对不起……我一时忘情。」阿南认真驾着车,默默不语。我由後瞧着认真模样的阿南,踏实的幸福浮上我的心头,都在我认为阿南正生气的时候,他开口:「没关系…我一直没给过你什麽…所以……」难道阿南他不顾一切了吗?我们是不能见光的,这种淳朴的小镇哪容得下这种事。
一路上我们不语,当机车再度停下时,我的理智又再度占领柔情,我道:「就算她们知道了又如何,我是老板…她们敢说什麽吗?」阿南下了车,默默地搬完货,而我在与货主交涉完後,步出来见阿南仍呆滞地望着远方。
我心一疼,阿南看来是多麽地苦恼,是我的错…我一开始不该勾引他带入这无底深渊,并且……我仍不清楚自己是爱上他,还是只是喜欢这种幸福的恋爱情绪……我利用他带来恋爱的感觉。原来…在我懦弱的逃避感情时……另一面又是何其的需要爱情。
「走吧!我们回去了……回去後,当作什麽也不知道,我想一个拥抱代表不了什麽的!」我安慰着他,但是…我却又知道,我那对小高露出那种幸福的微笑,却骗不了任何人。「没关系的…她们就算知道了没关系。」阿南缓缓道,他转身将我抱上了摩托车,在跨了上来後,对我说:「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了我……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我听得泪流满面。一方面是对他的愧疚……另一方面却又是感动的哭泣……咻地~~机车冲了出去!
阿南没有马上回到店里,而是载我到了一个堤防,堤防下是河边的草地和一座稍小的棒球场,我们先後坐落於绿油油的草地上,阿南坐在我的身後,将我拥在怀里,我则慵懒地依偎着他…阿南所能带给我的,就是这种幸福吗?这…的确是一般人所欲得的幸福,但我呢?我…是个生活在黑夜里欲望中的男人呀!我和这种静静的幸福可以说是绝缘……还有…我仍敢去爱吗?
看着在球场里练球的高中生,他们清纯稚气的样子就如大一那年的我……那时的我何其瞳景爱,却不知爱…何其现实…哪里知道…爱…何其地难,好难…也因此我加入欲望一族,没有感情的拘束,大学四年我过得何其逍遥,也何其空虚。
咻地…一颗球飞向我和阿南这个方位,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阿南抱着我一个打转,避过了被天降而来的棒球直击的危险。不久,一个穿着浅蓝色运动衫,身高中等的男孩步向我们,来向我们道歉。
在他还没走近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那男孩你道是谁,原来是我第一天回到老家时,在车上檞遘的高中生小汉。带他走近後,也是一脸惊讶,随即满脸通红,「叔叔,你怎麽来这里没去上班。」他小声地说。叔叔!我也这麽苍老吗?竟然被一个高中生叫叔叔?这时我更是惊讶了,身旁握住我手的阿南竟然说:「没有…只是载货完顺道来看你练球。」一边说着,随即惊觉,快速地放下牵着我的手。但越是这麽做,越显明显,小汉只是一征,也不说破,我对他露出个深意的微笑。
我真的惊讶极了,没想到那天那个害羞的男孩,竟然是阿南的侄子。不过他们都有极容易脸红的特质,倒还挺一致的,原本对於这个小男孩,早已渐忘的一乾二净,实在是因为回到幸福超市後,我几乎都没让脑袋闲着,先是阿南,再来接着林哲和阿龙,都是在我一一计画後,落入我的掌握,也因此对於小汉,我早就忘了乾净。
一个美丽的傍晚,我在将店务交给小娟、阿南三人後,自己则骑着阿南的机车出游。至於上回小高瞧见我和阿南後,他仍是装做毫不知情般,对我,对阿南仍是无异状。就是如此我登时松了口气,我可以不在乎,但我知道阿南却是不能不在意,如果是我,大不了打回原状,回到台北,但是阿南却无法如此……
小汉看见我来了,放下收拾球套的工作,走近来同我聊天:「你……」我笑笑地说:「我怎麽有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