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凌没有答话,只能在垫子的缝隙间费力地喘息。
宋雳从身後抬起赵子凌的下巴,让他看看镜中人。一个俊美的男子赤裸身体,双手反剪,绳子在他的身上纵横缠绕,胸大肌和腹排肌被勒得格外突出,两个红色的乳头性感地挺立着,分开的双腿间,没有毛发遮盖的性器一览无遗,尖端闪耀着一点银色的星光。没有什麽画面比这更色情,没有什麽氛围比这更淫靡,它不但可以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春梦,也可以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性幻想。
当宋雳按下开关时,赵子凌折成三段的肢体徒劳的在绳索中颤动,他难过地呻吟出声。“天哪!嗯……”
赵子凌咽了一下唾液,在宋雳的暗示下主动吻上了宋雳的嘴唇。
宋雳的手轻轻触摸赵子凌的乳头。“它们硬了呢。我的技术让你很享受吧。我帮忙让另一样东西也挺起来吧。”
“这是……惩罚……手段。”赵子凌已言不成句。
“不!”赵子凌低声拒绝,进屋後第一次反抗。
“别害羞嘛。”宋雳灵巧地套弄赵子凌的阴茎,使它勃起,大有上指小腹的趋势。“睁眼看看镜子。”宋雳将赵子凌侧过去的头扭回来。“看看你自己。沉迷情欲,脆弱无助。原谅我用‘脆弱’这个词。尽管霍东屏看上的是你这张清秀的脸,但我从来就不认为你缺乏男子气。一切强韧、危险的东西只是被隐藏在这个精致的外表下了。随时有爆发的可能,对吧?”
午饭後宋雳把赵子凌铐在躺椅上,让他午休一个小时。下午宋雳对赵子凌进行绑缚的训练。粗细、长度不一的麻绳,都事先用水煮过,又浸过油,所以既有粗糙的质地,又不会剌伤皮肤。宋雳用两根绳子压住赵子凌的後颈,一根绕到腋下交叉後回到身前,勒过胸大肌的上部,穿过交叉的一段又勒进胸大肌的下部,然後在腰肋上反复交叉,然後留了绳头。另一个绳子也从腋下绕出,反剪他的双臂,将其反抱式(右手抓左肘,左手抓右肘)捆好。然後取出腰两侧的绳头在腰上捆一圈後避开阴茎绕过腹股沟,在身後汇合,勒进臀沟,抵住平底肛栓,最後将绳子在腰上的一圈里交叉,打了活节儿。
“现在我给你点儿东西‘含’着,让你发现这个姿势其实更方便你接受‘训练’,既然你这麽热衷於此,而非其他。”宋雳用手分开顶住肛栓的两股绳子,拔出肛栓,插入了一个电动按摩棒。一个黑色的短柄和一段长长的电线留在赵子凌的屁股外面,像是条怪异的尾巴。
宋雳让赵子凌在屋里走几圈。每走一步,赵子凌不但感到绳子与皮肤的摩擦,而且肛栓像是被钉到体内似的紧。宋雳领赵子凌走到镜子前面,在一张软垫儿上跪好,然後开始绑缚他的双腿。宋雳先将一条绳子放在赵子凌的小腿肚上,让後让他双腿尽量分开跪坐着。宋雳用另两条绳子将赵子凌的大腿和小腿贴紧绑在一起,脚踝贴着大腿根。绑好後,因为不能直起身,赵子凌的後庭就完全暴露在後面。
“我讨厌吃动物的内脏。舌头和它们很相像。”
“拳交。如果你认为这个更好的话我们可以换。”
“你的吻技实在太差。”宋雳评论到。“我已经给你看过我的健康证明,你该死的洁癖有那麽严重吗?”
“什麽项目?”赵子凌怀有少许期望。
“什麽?”宋雳莫名其妙又有些火冒三丈。
“宋……先生,”赵子凌不堪折磨地将头向後仰去。“能把……您的手拿开吗?毕竟……我来到这里是……接受训练……而非……享乐。”
“如果我…..求饶……您会……让它……停下吗……”
“很好。我把舌头伸到你的喉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你咽下去。要学会调戏和纠缠。不然我们就换个训练项目。”
宋雳好奇地弯下腰。“原来你没有被上过电动的?这应该是你在奴隶市场的调教课程之一。”
“这麽说你非常听话,没受过这种惩罚?知道吗,”宋雳蹲下来,摆弄着手里的开关,在前面接上另一种装置。“有人在受惩罚时会求饶。”
“对不起,”两人正在做的亲密举动让赵子凌认为可以忽略尊称。“我不喜欢肝脏。”
在手的宋雳,前者他不敢,後者他不能。
折磨陡然停止了。宋雳揪住赵子凌的头发,“我确实不是为了让你享乐。”宋雳贴近赵子凌的脸,“因为我们俩都知道,你不能射精。”宋雳指了指赵子凌的阴茎铃口。“戴了那个导尿管,你就只能接受,不能发泄,就像女人一样。”
宋雳用手臂箍住赵子凌。“如果你表现好,我就给你填份‘後庭紧窒,不适拳交”的报告而略过那个专案。现在……”
宋雳不理会饱受欲望折磨却苦於无法发泄的赵子凌,将他的上半身压下去,紧贴着大腿,用预先留在小腿肚的绳子捆上他的後背,使他的整个人折叠成三节,可笑地蜷曲在垫子上。“你身体的柔韧性很好。练过巴西柔术之类的东西吗?”宋雳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捆绑成一团的躯体。
“不……”赵子凌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