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的谈话就开始走向限制级,可是还是有绕着龙班,曾排说出了他对龙班的看法:「我觉得他是圈内人,很矜持的那种,说不定是个大零号。」
「好了!我错了,不要说出来!」他挥手要我不要指名道姓,「没办法,谈感情不是我的兴趣,肉体才是我的最爱!」
「哎哎哎,一码还一码,真正做的也只有跟你,吃醋了吼?」他扬起嘴角有点得意。
接着,他把手伸回去,整个人撑在洗手台边,看着我的动作,我也看着他是在看甚麽,放慢帮小狗洗澡的动作,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奸你个头,可能是我没甚麽好被凶的吧!」
後来曾排有次还跑来跟我说:「龙班好像对你比较不凶,你们是不是有奸情!」
原来他也有听到这臭小孩在叫救命,只是我比他快了一步,让他扑了空。我把小狗大概洗了一下,龙班看我没有乾净的温水可以帮小狗冲掉泡泡,他拿他自己的脸盆去装了热水来调温水,然後我们两个就一起把小狗给洗乾净,我拿了乾净的毛巾把小狗包起来擦乾,这时候他说:「现在用吹风机会吵到人,没吹乾又会生病……」
「干嘛这样,何必这样,排长最喜欢以下犯上的人了……」说着说着他就要摸过来,我闪开,问他:「如果龙班是大零号,那我不就可以不用跟你了?」
「何以见得?你不是对猛男肌肉男壮男很有兴趣吗,一直想被他们长驱直入。」我好奇的问,以龙班的气势来说,明眼人都会感觉他是有根龙屌的强棒一号才对。
「这麽晚帮狗洗澡。」他说,声音小小声的回荡在浴室。
「没礼貌,我排长ㄟ……」
这段跟龙班认识的记忆跟插曲还是很值得回味,我每每见到他都觉得被他爱上的男人应该很幸福,至少在做爱这档事上可以不用烦恼。可前提是他得喜欢男人才算。
「这样也行。」他跟着蹲在旁边,帮忙替小狗挡冷风,他的大手不时伸过来摸摸这软嫩的小东西,那时,我第一次看到他温文良善的表情,带有笑意,这流氓从良了,喂!
「会这样问的,通常是零号在问的。」我调侃他说。
「靠,最好是!」
晚上,班长在就寝过後来找我,寝室依旧只有我,其他人要後天才陆续收假,
「喜欢,但家里不能养,住公寓。」管理委员会规定的,虽然不少人照养,但我不想跟他们一起违反规定,再说我在军队的时间比较多,虽然家人会照顾,可是这样就失去养宠物的感觉了。
「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其他炮友?跟你同梯的不是有一个吗,在三连的……」
我没看他,笑了一下,回说:「问着个做甚麽?」
「问一下而已。」
这时候我隔着裤档摸了摸我的下体,晃了一下,笑说:「那我以後就不以下犯上了。」
我不甘示弱,镇定的回应:「当然,难道你除了想吃补给班长、辅导长、还有营长之外,现在连龙班你也想……啧啧啧,那以後我不用再伺候你了。」
※ ※ ※ ※
「气质。」他伸出食指,下了这个结论。
「现在不脏了,香喷喷的哩,是香小鬼……咕叽咕叽。」我抠抠这小东西的下巴,牠身子渐渐暖和,有点活力了,就舔了舔我的手指头,很痒。
「简单。」我当时想到的办法很好笑,我把寝室里的延长线拔出来,再拔掉安官桌那边的延长线,然後接起来,从浴室一路拉到侧门外,人跟狗则在侧门外旁的贩卖机边角,打开吹风机调到最小风速,窝在角落帮小狗吹乾牠的软毛。
「侧门那边?」
「屁!」我反驳:「没气质的人来论他人的气质,你屁!」
「脏小孩?」
所以班长还是睡在我这间寝室里。
」手一伸进脸盆里,他有点诧异的看了我。
我无辜的看着他说:「温的。」
「你喜欢小狗吗?」
「会吗?刚好而已,这脏小孩算牠好运。」
他躺在我旁边,悄声说:「你跟曾排常做吗?」
我咦了声,他接着说:「刚要去看,声音就没了,回到穿堂隐约听到声音,就来了。」
我不想跟小东西聚少离多啊!
「是这样吗?」曾排怀疑地眯着眼觑着我瞧。
总之,那晚是我跟龙班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一次讲最多话,从此以後牠就会在跟我独处的时候卸下武装,跟我聊天,还会跟我讲他自己的一些琐事,虽然交代的细节不多,但以一个男人而言,算难得了。
然後他又说:「你很善良。」
只见他到吸了一口气,用「没想到你会这样说」的表情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那这样我就要找补给班长!」那时候的补给班长还没被我吃掉,所以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不过事後证明曾排只是打嘴炮,他还是来找我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水沟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