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跟他做就不能跟你做?还是说你只想要我只干你一个。」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这般露骨的话,他转过脸来推了我一下,直言:「那是你我才给干,不然你要让我干?」
「你很想?」
「可以?」他像是看到一丝曙光,我顺着他的惊讶回应说:「你先跟曾排做过再说。」
「吼,对他就没兴趣,只有你心地善良才会愿意跟他。」他躺正,没好气的回答。
「关上灯不都一样,插进去就好啊,而且跟他做完我就让你干耶!」
他很肯定的再次强调:「没办法,他对我来说太娘了,我喜欢正常一点的。」
「最好是还有分。」
「各有喜好啊!」他又转过来,再问:「好啦,让我干一次,我技术很好的,以後就可以互相来不是更好?」
「曾排不行,那龙班呢,你跟龙班做我就让你干。」我顾左右而言他。
「他太壮了,不是我的菜。」他又躺正,认真的回答:「而且,他是不是gay也不知道,看样子不是。」
「曾排说他是,而且是零号。」
「怎麽可能……」
「没甚麽不可能的,如果是的话,你要吗?」
「……不行,光想我就硬不起来,只有跟你我才可以,我喜欢有一点斯文正常体格的,别再转移话题,不然这样,你让我干一次就好,以後跟你做,我都让你干。」
这麽好的条件,有点让我心动,可是要被插就得犹豫一下,此时我又开玩笑问他:「这麽喜欢我?该不会要交往吧?」
「……交、交往,不能……」
这个回答让我讶异了,追问之下他才坦言其实他在外面已经有男友了,在军中也没跟人发生过关系,那是因为正好我的身形跟他男友类似,所以触景生情,投射作用,不过他强调他没被他男友干过,目前只有我敢这样对他。
「既然有人了,那我就不碰你了。」
「吼……」
「吼甚麽,除非你承认被我干有点爽?」
「哇靠,越说越夸张。」
「不然呢?喔,今天还没抹药喔,要抹吗?」
看他没回应,我偷摸了一下他的内裤裆,笑说:「都有点硬了,原来抹药你会爽,呵……」
「你那样舔,废话,你被舔都不会吗?」
「不会。」我很肯定,因为被舔过几次都没有敏感的感觉,只是湿湿痒痒的,甚至有几次屌还因此软掉。
「最好是。」
他不信,後来我让他舔,他一听之下很兴奋,但我随即补充:「舔你的时候你可以硬梆梆的,可是没把我舔到也硬梆梆的话,就不给干喔!」
「哪有人这样……」
「有啊,就我啊,不要拉倒。」
他有点丧气,可还是做了,我维持了那个尴尬的姿势让他舔吮了好一会儿,只见我原先被他口交到直挺挺的肉柱,在被他用舌头整理後花园之後,渐渐呈现萎靡的状态。
只感觉到湿湿痒痒的,然後没有像他被舔那样敏感的反应。
舔了几分钟有吧,会有反应早就该有了,我一副「早跟你说的」语气对他说:「没用的啦,我没法体会你被舔的那种感觉,真可惜,哈!」
「你不要故意忍喔!」
「就算你舔到天亮也没用,认命吧,你骨子里其实有喜欢被征服的小恶魔存在,而我就是那个推倒小恶魔的正义小天使。」
「淫荡小天使还差不多。」
「随便,反正是一号小天使跟零号小恶魔,刚好。」我平躺着,把他拉来一起躺,挤在这张单人床上,有点热。
「今晚不用站哨?」他忽然问。
「嗯啊,今晚睡通霄,要不要来战通霄?」
「免!我等等还要带班,今天先放假一天。」
这种事情没有假单可以写,欠着就欠到过年了,我哪会理他,且,好好的「照顾」完他的小屁屁,之後其着脚踏车带班就会更意犹未尽啊……。
「今天还没抹药,那我帮你打一针高蛋白针止痛。」
「……那最痛。」
「应该爽的成分有变多,多打几针就会知道疗效了。」我跨在他身上,不让他好好睡。
「你就没别的可想了?」
他这样问,我就认真想一想,然後回答:「是没有,但你不愿意就算了,如果一直勉强你,我怕你到最後会变成被虐狂,所以还是不要常常硬上的好。」
「是本来就不应该硬上吧!」他没好气地说。
「理论上跟实务上总是不一样的,再说,你的身体也证明这一切都是实务挂帅啊,还说哩!」
「啧,一直提一直提,哪有人一直提那件事的啦!」
「一直插一直插,做爱也是一直插啊,被差也是一直被插一直被插的不是吗?」我跟他抬杠道,他脸转过来向我翻了白眼,头一回看见班长这麽活泼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