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你小小年纪何苦吃这些苦啊?说了就马上把你放下来,不说?让你这样坐两个小时,你的腿就残废了!”
袁宏毅吃力的说道:“我没有什麽要说的,你们非法刑讯无辜学生!”
“给我扎他的指甲,我不信他能熬的过去!”张大诚命令道。
打手把尖尖的钢针一根根刺进他的手指甲里和脚趾甲里,鲜血淋漓,痛彻心肺,扎几根就要昏死过去一次,弄醒後继续扎,但袁宏毅咬紧牙关,还是不肯吐—字真言。
袁宏毅又一次昏死後,打手暂时停止了用刑,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浇到袁宏毅身上,张大诚望着这个依旧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浇的shi漉漉的少年,低垂着头,双手双脚的指缝里都还扎着钢针,有的手指缝扎了好几根针,小腿已经变型向上翘着,脚跟底下垫进了五块砖,如果是成年人大概小腿就迸裂了,少年的睾丸似乎更肿胀了,整个Yin囊都变的很大,Yinjing软软的趿拉在肿胀的Yin囊上,张大诚看看少年又粗又长的大腿,想像刚才少年成“浮水鸭”吊着的样子,少年两片饱满的屁股和屁股缝里的肛门,他又兴奋起来,他让打手将袁宏毅从老虎凳上解下来,让两个人夹住他在屋里拖来拖去,活动腿骨,准备上新的刑罚,慢慢地袁宏毅再次苏醒过来,他挥身象散了骨架一样,脚虽着地,却站不起来。
刘卫军看到袁宏毅这麽惨烈的受刑,知道快轮到自己了,吊着的身体非常吃力,他知道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等待自己的就是酷刑加身,两个大拇指已经不是那麽疼了,大概已经麻木,他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
他感到用东西在顶自己的下巴,他睁开眼睛,看见张大诚站在自己面前,张大诚用一个鞭柄在捅他的下巴。
“怎麽样?想明白了吗?”
刘卫军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想明白什麽啊?
“想说点什麽吗?他是你的上级吗?”他指指这时趴在地上的袁宏毅问。
“不是,就是同学,不是什麽上级,我不懂你的意思。”
“看样子你也想尝尝厉害是吗?”张大诚挥舞着皮鞭。
刘卫军仰着头,无言以对。他作好了忍受鞭打的准备。
终于刘卫军听见了鞭子的呼啸,立即後背到胸脯一圈想被烙铁烙了一样,火辣辣剧疼,他没有忍住惨叫了一声。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等待第二下鞭打。
“劈啪”这一下抽在他屁股上,他知道他的小腹和屁股上隆起了一圈鞭痕。
“啊!”同样他还是没有忍住剧疼,发出第二声惨叫。
那边,袁宏毅作好再次受刑的准备。但是过了好久,周围没有动静,突然他听到了皮鞭抽在赤裸的rou体上发出的特有的沉闷的“劈啪”,他睁眼一看,知道刘卫军开始受刑被鞭打了。
鞭打继续着,从胸脯到大腿,刘卫军的身体已经到处都是隆起的一道道鞭痕。
刘卫军拼命忍着,忍受每一下残忍的鞭打。
......
刘卫军挨了不到五十下,就昏死过去。
等刘卫军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地上,抬眼看似乎不是刚才那间刑讯室,而是被拖进另外一个房间,这里也没有任何窗户,显然还是在地下室,但灯光更明亮,只见被电灯照的雪亮的刑讯室中央立着四个铁柱,袁宏毅面朝下背朝上整个人成“大”字悬吊在四个铁柱之间,四肢的手腕和脚腕被铁铐铐着,铁铐分别连着四根铁链穿过四个铁柱上的滑轮将袁宏毅的四肢拉开,悬吊的高度大概是人的胸脯位置,最明显的是袁宏毅的生殖器再次被上刑,肿胀的睾丸
被皮绳捆住Yin囊根部,悬吊着一很很重的秤砣,把袁宏毅的睾丸在Yin囊里向下吊坠到极限。
张大诚见刘卫军也醒了过来,张大诚和打手们低声议论了一会。然後把他拖起来,拉到不远处的一个铁床边,那是张綳着方孔铁丝的铁床,铁床上的铁丝和弹簧到处都染的血迹斑斑。
让打手将刘卫军架起来。
“放上去!”
刘卫军不知道要如何受刑,被打手架到铁床上,按上去。双手分开铐在铁床前头,两腿拉开,也分别铐在铁床的另外一端。
“问他,说不说?”
刘卫军一言不发。
“够硬的啊?看不出你们小小年纪都这麽硬,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的尝尝你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不说?给我把电极插上!”
立即一个手快的的打手掰开刘卫军的两片屁股,将一个连着电綫的金属棍插进刘卫军的肛门里。
原来这里是拷打重型犯人的电刑房,铁床和吊袁宏毅的四个 铁柱都是给犯人上电刑用的专门刑具,铁床和铁柱上都早已连好电綫,只要给犯人的肛门里或身体其它地方连上电极,就马上可以实施电刑。
张大诚抓着刘卫军的头发,让他的脸向上仰着,另外一个手放在电刑手闸上,手闸安装在一个焊在铁床这端的支架上,刘卫军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个手闸。
张大诚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