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诚暴跳如雷,从座位上跳起来,“砰”地一拳头捶在桌子上,一声大喝:
“给我把他衣服扒了!全部给我扒光!”
上来两个打手,打开他的手铐,熟练地剥他的衣服裤子,三下五除二,剥的只剩裤衩,然後隔着袁宏毅的裤衩狠狠摸了一下裤衩里的生殖器,幷使劲捏了一下,疼的袁宏毅浑身一阵颤栗,几乎要喊出声来,然後拉开裤衩,让袁宏毅rou质感很强的生殖器弹出来,再往下使劲一扒拉,让裤衩落到袁宏毅脚下。
两个打手架住他的双臂,准备拖袁宏毅上刑。
袁宏毅这时Yinjing有点粗了起来。
袁宏毅满脸通红,下意识地将铐着的双手捂在自己有点勃起的下身处。
袁宏毅毕竟还是个红唇少年,敏感的生殖器一点也不受他大脑控制。
张大诚和几个打手都把眼光落在少年逐渐竪起来的生殖器上,袁宏毅还没有多少Yin毛的生殖器很漂亮,Yinjing比一般男孩子的要粗长一些,翘起来已经和肚脐差不多齐高,睾丸在Yin囊里沉沉的坠着,张大诚和几个打手都不怀好意地YinYin的笑着。
“说不说?再给你一分钟时间!”
袁宏毅根本不理睬。
卫军对鹤林说道:“我是第一次看见袁宏毅裸体,说是同学,很少生活在一起。当时袁宏毅很害羞,满脸通红,他的那里真的硬了起来。”
张大诚望着袁宏毅,大概在想用什麽刑罚拷打他吧?他盯着袁宏毅看了好长时间,眼前这个身材高挑,脸上却还还十分稚气的小青年,因被打手架住两臂使力的缘故,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各肌rou块明显地隆起着,勾勒出性感而优美的綫条,尽现青春少年的阳刚之美。在刑讯室明亮的灯光和不远出一个燃烧的炉火的辉映下,泛起淡淡的光泽,别有韵味。
张大诚挥手示意打手将袁宏毅按到桌子上,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两腿略微叉开,屁股的位置正好搁在桌子的边沿上。
他们开始打他,用竹板子打,打的“劈劈啪啪”脆响,袁宏毅一声不吭,仍他们打,他的头就搁在张大诚的桌子跟前,张大诚看着袁宏毅的脸问他口供,袁宏毅咬着牙,挨着板子,就是一声不吭。
“我就站在袁宏毅後面,看着他趴在桌子上,屁股被板子打的完全红起来。”卫军顿了一下,看一眼鹤林又说:“我家刘区长有时也这样打我屁股,趴在桌子边上,大腿张开,打板子,我看了袁宏毅挨打後,明白他爲什麽要这样打男孩子的屁股了。”
“爲什麽?”
“喜欢打屁股的人一定也喜欢看男孩子的哪个地方,当时袁宏毅的屁股缝我看的清清楚楚。”
“啊,是这样啊。”
张大诚大概觉得这样简单的打屁股根本是浪费时间,让打手停止拷打。
“给我把他吊起来!”
立即这几个打手开始折腾袁宏毅,先把袁宏毅按倒在地,把他的两臂扭到背後用弓弦绳将大拇指绑在一起,同时将他的两脚的大拇指也用弓弦绳绑在一起,然後用拷问架上的一个吊勾将袁宏毅绑在一起的手脚大拇指同时勾住吊起来,成“背吊浮水鸭”状,吊到成人肩膀高的位置,这就是所谓“上大挂”,使袁宏毅的两只手两只脚的大拇指勒得非常痛。
不一会儿,袁宏毅就疼的全身冒汗,头不住的仰起垂下。
“你,该你了,你叫什麽?”张大诚转向刘卫军。
“刘卫军”
“多大年纪?职业是什麽?”
“19岁,学生。”
“看到了吗?不招供就是这个下场!”他指了指旁边不远吊挂在拷问架上的袁宏毅继续说道:“知道爲什麽到这里吗?”
“不知道!”
“你和他认识吗?他是地下乱党的青年书记,你爲什麽和他在一起?说,你们是不是同夥?你要老实说出来,他是不是你的上级?你的同党还有谁?否者也对你不客气!”
“我们只是同学,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我们只是在一起讨论几何题,没有其它事情!”
“是吗?你什麽也不知道?听你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你从那里来?”
“我是东北人,现在就在本地上学。”
“不对,你一定是外地流窜到本地的乱党分子,快说,你是不是乱党成员?”
“不是,我三年前就到这里,我家被日本人占了,我和我娘流落到这里,被这里的刘区长收留。”
“是吗?那你爲什麽要和这些乱党分子在一起?”
“我们只是同学,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
“看样子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吊起来!”
两个打手过来,将刘卫军的手铐打开,同样用细弓弦勒住他两个手的大拇指,将他吊在拷问架另外一端,两脚吊离地面三寸来高,然後解开刘卫军的皮带,熟练的将刘卫军的裤子扒光。
张大诚兴奋的走过来,先围着拴着大拇指吊成“背吊浮水鸭”的袁宏毅转了几圈,少年漂亮健康赤裸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