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托盘放到一旁的茶几上,双手捧着大菜碗,从何二和刘区长中间端上去。没等放稳,已经有八分醉意的赵局长,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碗里的一个大海参,猛的 一筷子夹去,不想用力过猛,又带着酒力,陈鹤林没有防到这一着,大菜碗立即来了个大翻身,连汤带菜在桌子上流的一塌糊涂,因爲这碗靠近刘区长,所以一股菜汤水立即流到刘区长缎吊面狐狸脊的皮袍子上,五味俱全,气的刘区长一甩袖子站起来,心疼地掏出手绢使劲地擦,赵局长虽然把碗戳翻,可是夹在筷子里海参幷没有放掉,手疾眼快地送到嘴里。其它几个老板一齐嚷到:“可惜、可惜!” 一面迅速分别用筷子拣着海参鱼翅等好东西往嘴里送。
对陈鹤林来讲,这又是一场大祸。何二认爲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翻了碗,扣了菜,对新生的儿子是不祥之兆。而且还把刘区长昂贵的皮袍子弄脏了油腻,这是多扫兴的事啊!。因此,何二掌柜气满胸膛,怒火中烧,明知是赵局长的失误,却把气撒在陈鹤林身上。他瞪起一双鱼泡眼,拿起筷子想向陈鹤林的头上狠戳道:“你这个笨蛋,怎麽连碗也放不稳?”
陈鹤林见这碗菜翻在桌子上,正吓的惊慌失措,忙着拾掇桌上的汤水,何老板用筷子猛一戳脑袋,疼的他不由自住把脖子往旁边一缩,一挥手,把已经收到碗里的菜汤都一股脑都又泼到何二掌柜的胸口的衣服上,哈哈,一个更大的麻烦,弄的何二油汤一身花。
刘区长这时发话了:“何掌柜,你这个小徒弟怎麽这麽笨啊,平时一定是调教欠佳啊?”
“是啊,是呀,都是我平时管教不好,今天出这麽大洋相!刘区长,您可别生气啊,你的皮袍我让人给你洗!气死我了!”伸手就给了陈鹤林一记耳光。
陈鹤林委屈的不行,悟着挨了打的脸颊,嘴里不由回了句:“又不是我弄翻的……”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在陈鹤林的另外一面脸上,“就是你弄的!”何二气急败坏地吼道。
刘区长扭头看着陈鹤林歪曲的样子,发现这个半大的小夥子其实长的很俊秀,欢眉大眼,唇红齿白,很聪明伶俐的样子,身材也不错,两腿修长,小屁股鼓鼓的。
他Yin着脸,对何二说道:“你这个小徒弟应该好好的管教管教,做错了事还敢顶嘴,真是缺少管教啊?”
“对,对,刘区长说的对,应该好好管教,平常也没有少打,这小子就是顽劣,总是不长进!”何二哪敢得罪刘区长啊,平常巴结都来不及,今天倒好,让个陈鹤林把区长大人弄的老大不高兴,他见刘区长一再提管教不好,知道刘区长有意想揍自己这个徒弟,忙着又说道:“刘区长,我这个徒弟甚是顽皮不化,要不您代我管教管教这小子?”
刘区长见何二这麽说,心里甚是欢喜,但脸上还是一副冷峻气愤的样子,转脸对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赵局长说道:“管教不听话的顽童,赵局长应该更有办法啊!”
赵局长还在自酌自饮,附和奉承道:“那里那里,我们还不都是听刘区长您的,不过象这样敢顶嘴不听话的小东西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让他的屁股开花,让他叫你大爷决不敢叫你二爷!哈哈哈!”
何二挂不住脸了,气狠狠一把抓住陈鹤林的脖领子,“给我马上去东厢房去,不长进的东西!”
陈鹤林气的浑身发抖,眼泪直掉,转身出去。
鹤林好委屈,但在这里,已经两年多了,委屈的事每天都有,凭白无辜挨打受駡的事他经历的太多了,他知道今天一顿暴打又少不了了。闻声而来的胡管家已经揪住他带他到东厢房的小房间里。
一到房间里,鹤林看看房子中间的长条凳,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脱的一丝不挂趴在上面,被何掌柜打板子,何掌柜历来喜欢让学徒脱光全身的衣裤,必须一丝不挂在他面前接受体罚,即使在冬天里,也必须脱的Jing光,还好,东厢房的这间小房子和大屋是连着的,隔墙上面是通的,大屋的炉子烧热後,这里也不算冷。鹤林默默地脱衣服和裤子,今天真倒霉,平白无辜又要挨打,上衣还没有脱完,何二领着刘区长和赵局长就进来了。
赵局长醉意更浓了,进来就坐到一边的一张椅子上。
刘区长YinYin的眼神落在鹤林的身上,鹤林上身已经脱光,露出光滑、结实的背脊和发育的已经有了点轮廓的胸脯。到鹤林脱掉棉裤只剩裤衩时,刘区长的眼神里已经按耐不住兴奋了。
鹤林直起腰,看看眼前的三个男人,他的手放在裤衩上停了一会儿,还是将裤衩褪了下来。刘区长目光落在陈鹤林下身的那个地方,摒住了呼吸。
鹤林的生殖器已经发育和和成年人几乎没有区别,Yinjing长的还不小,正直青春期吧,生殖器很敏感,脱掉裤衩後生殖器有点微微勃起,可以看到包皮下一些淡青色和红色的血管微微的凸出,包皮还未全部翻起,gui头只露出大概四分之三;两只沈甸甸的睾丸悬垂在松软的Yin囊的底部,Yinjing根部还看不到一丝Yin毛,整个生殖器上乾乾净净,一副稚嫩的模样,别看他个子已经长的不低。实际上他完全还是个少年处子,刘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