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子上流到自己的身上和地上。
「这是什麽啊……」他才凑近了去看,手中的手机忠实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这一幕。然後他往後一跳,说:「日你个僊人腿啊!这是你的精液啊喂!!」他也跟着兴奋地喊了起来,做了基佬那麽多年,见过的猛男壮汉也算是可以凑一支足球队了,但是口爆之後从鼻子里喷出来,他还是头一遭。他赶紧掐了摄像功能,三两下就帮这可怜的时髦奶爸解了绑,又找来七八张餐巾纸,扶着他的後背,捏着他的鼻子,又擦去了脸上沾上的黑铁塔的精虫。
时髦奶爸的意识也渐渐开始恢复,但力气还没全回来,任由他帮着擦去脸上,身上的秽物,虚弱地靠在他身上。但鸡巴一直在硬着,不肯软下去。偶尔,一两声咳嗽,是精液刺激到了的反应。他一边擦着,一边对黑铁塔说:「嘿,他还硬着呢。」黑铁塔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牙关紧紧咬着,一句话不说,额头上冒出了青筋,忽然把衣服往旁边一甩,挺着已经全软下来的鸡巴,说:「操,关老子屁事,老子是来报仇的,不是让他爽的!老子去冲一下。」说完站起来去拿乾净的衣服了。
他也知道,男人嘛,射过之後就这样的,鸡巴硬的时候心肠软,鸡巴软的时候心肠硬。他也硬着,看见时髦奶爸这副可怜,他也有点心软了。时髦奶爸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最後擤乾净鼻腔里残留的精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穿这条裤子吧。可能会大一点。」时髦奶爸默默地穿上後,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麽,心里面开始难过起来,突然间抱住这只大白熊,埋进了他的胸口里。从一进屋就兴奋不已,尽管被捆着被扔到了地上,心里面依旧在期待着什麽;被个壮男人操嘴巴,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反而还主动迎合了上去;看见摄像机不由自主地硬了,到现在穿上了裤子还挺着一个小帐篷,迟迟不肯消下。时髦奶爸慢慢松开他,抱着自己的头,搓乱一头长发,头压低低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他却一直轻轻地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後背,安慰道:「结束了结束了……」时髦奶爸也沉默了好久,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回到家後那头「河东狮」咆哮着说:「你他妈去哪里了?裤子怎麽都换了一条!」,脑袋里不断盘旋着这几个字:「我……被男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