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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渊躺在床上哀怨的看着我,“我们的儿子没了。”
他摸我肚子,我一把拍下,没好气道:“生!”
(11)
一场期末考试之后,我正式进入了寒假。今年过年早,没过多久何斌和郑渊也开始了年假。
许一清潇洒的很,直接把餐馆放手给了店里的几个员工甩手和何斌去了丽江度假。而我和郑渊两人还窝在家里刷五福。
论刷五福,这两年可掀起全国人民热chao,连郑渊这种不爱跟chao的人都被我带的一起刷,结果两人刷上了瘾。
我俩把家里贴满了“福”字,百度上的福也刷的七七八八了。
“就缺敬业福!”我气愤的关掉了浏览页面,“你有吗?”
郑渊不理我,我凑过脑袋看他才刷了两张福卡。
“哈哈哈哈,你菜死了。”我无情嘲笑他。
他面无表情转了个身拿屁股对着我,紧接着手机微博的更新声音响起:
是朕不是zheng:有没有在刷五福的小粉丝?求赐爱国福,富强福和敬业福,私信聊。如果求到,有福利相交换!谢谢各位。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下面的评论:
“大大,我有富强福和爱国福!求加好友!”
“大大,求翻牌!”
“大大大大。”
....
我掰过郑渊道:“你作弊。”
我们之前约定过如果谁没有集到五张福,谁就要干一个月的家务。当然,两个人都没有集到...那另当别论。
郑渊得意洋洋的亮出手机,“我集到四张了。”
“你作弊!”
“噢――”郑渊拖长了音,拿刚才我鄙视他的眼神看我。
我拿脚踹他,他反手抓住我的脚踝:“哼,小瞧我的代价。”
他难得傲娇一回,但我只想评价五个字:“妖艳的贱`货!”
我瞪他,“还有一张不是还没集到吗?得意什么。”
他突然放开我的脚,然后我就顺势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
我喊道:“你干什么?”我揉屁股,一脸不爽的站起来。
“我去扫福。”他走过去,站在对面那家人门口,对着他家的福字扫了半天。
“你在做什么?”门开了,一个插着腰的大妈吼道。
我偷笑,躲在门边看笑话。
郑渊:“对不起。”
“你不说清楚别想走!”大妈拽住他的衣服,一副你不说就和你拼命的阵势。
郑渊这人不大会对付长辈,我看足了他的笑话才出面道:“阿姨,他在扫福。诺,你看。”我忍住笑意,指了指大妈身后的那个福字。
大妈一听,气势瞬间弱了下来。她讪讪的耸了耸肩:“额...不早说。”说完,进了屋。
门关了,我看着郑渊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你看你那蠢样。”
郑渊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脱离出来,佯装淡定道:“你再说一次?”
“你看你那蠢样。”
“啾。”他趁着我没防备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转身进屋。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混蛋郑渊,楼道有监控你知不知道?”
我迅速进屋关门,就见郑渊“噢”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我看:“敬业福,刷到了。”
于是刚才看郑渊狼狈的愉悦感全没了,反倒被他气的牙痒痒。我上前咬了郑渊一口:“我不管,那个赌约不算数!”
“是吗?”
(12)
何斌和许一清回来的那天正是除夕前两天,俩人大包小包提回家,这趟旅行显然玩得还不错。
“给,你俩的礼物。”何斌给了我们一个玉盒子和一些土特产。
我接过打开一看,便笑道:“哟,阔太太?”
何斌叉腰哈哈大笑,“你要不要?不要的话那太好了。”
许一清一听掐了他一把,何斌回头瞪他。
郑渊从我手上拿走放入口袋:“怎么会不要?对吧,时年。”
我小鸡嘬米式点头,换来何斌一个大白眼。
到了下午他俩补完觉后,何斌Jing力充沛的非要拉着我们三个去超市买年货,说什么给家里添一点过年的气氛。
我靠在门边,不咸不淡道:“你们又不在这里过年。”
我知道何斌的心意,无非是怕他们回家过年了我会心里难过。只是那么多年都一个人熬过来了,大年三十这一天对我而言倒也没有那么重要了。想家当然会想,自从离家之后的每一年的除夕夜都会给爸妈发短信,但只有发没有回。
郑渊揽住我:“我会尽早回来的。”
我扯着个大笑脸,“没事,反正和去年一样就行。”
去年郑渊过了初五就回来了,谎称公司过年加班还被家里人数落了一顿。可他越这样,我心里越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