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也犯倔:“我不走。”
“不走是吧!”说着一记闷棍。
我没反应过来,我妈也没反应过来。一记打,一下让我跪在了地上。
一下不够又来一下,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去拉我爸,然后郑渊也冲过来了。
耳边都是嗡嗡作响的声音,好像敲到脑袋了。
(5)
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白的。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床前围了一圈,何斌,许一清和郑渊都在。
我捂着脑袋,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到现在还是生疼生疼的:“痛!现在在医院?”我皱眉欲要爬起来,结果被郑渊按住。
“你好好休息吧,别乱动了。”郑渊看我,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被打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似的。
何斌龇牙咧嘴,揉着自己脑袋道:“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你爸真狠…”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许一清捂住了嘴巴,“少说两句,让时年好好休息。”说着拖着他往外走。
“干嘛,干嘛…郑渊你也出来啊…”何斌心不甘情不愿,回头还掐许一清一把。
我撇撇嘴,心里想道:“真是不解风情。”
何斌和许一清一走,我就拍了拍床道:“坐啊,陪我。”
郑渊绷着脸,一副严肃的模样:“还疼不?你爸真是…”
“疼啊!别说他了,他就这样的人,我都习惯了。”我闭着眼脑子里乱成一团,不想多说。
我爸这人从我出生起就觉得打才是最好教育孩子的方法,所以我都被打习惯了。不过他这回也应该受吓了,只是拉不下脸来看我。
我记得当时倒下去的时候摸到一脸血,之后就失了意识。
郑渊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真庆幸我能遇到完好无损的你。”他轻笑了声。
“唉,怎么说话呢。”我有气无力道。
“再睡会儿。”
“恩。”说完,我就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等到一觉醒来,郑渊还趴在床边正睡着。
正是傍晚夕阳落山的时候,余晖洒入窗户映的他的头发金灿灿的。我伸手,插入他的发梢,抓着他的头发打圈圈。
郑渊突然醒了,抓住我的手道:“做什么?”
我笑道:“你终于醒了。”
他扶我起来,“晚上喝点清淡的。”说着,就舀过粥端了过来。
我疑惑的看他:“你点的外卖?”
“许一清来过了,特地给病号做的。”
“噢。”我应了声,准备接过。
只是郑渊拂开我的手:“我来。”
“伤的又不是手。”我不满的反驳道。
他盯着我看,无奈的笑笑叹了口气道:“不懂风情。”
“…”
所以,这碗粥最后是在无比情趣的情况下你一口我一口中互相喂完的。
他放下碗,我便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然而事实上也那么做了。
等我俩分开的时候,郑渊特刹风景道:“皮蛋味的。”
“啊?”
“你嘴里的味道。”
呵呵!
我的脑袋又比之前更痛了。
门在这时被敲了两下,我转头去看是何斌来了。
他走进门,开口酸道:“能不能别那么虐狗,花式接吻?”
郑渊臭着脸,一脸被人打扰了的不爽:“你是狗?那许一清呢?”
何斌气的跳脚,“季时年,郑渊无法无天了。”
我摊手表示无法阻止。
何斌大叹一口气,“羡慕啊。”
“羡慕什么?”郑渊问。
他的情绪一下低落,拿过保温瓶摇头就走了。
郑渊转头看我,我解释道:“他俩不老吵架吗!”
“这样啊…”
何斌的羡慕是真的,他很多次的告诉我希望他和许一清能过成我们这样。可是他不是我,许一清也不是郑渊。
(6)
所幸伤的不重,住了一天就出院了。明明郑渊一个人接我出院就行,何斌这家伙非要拉上许一清来医院一起说什么要为我洗尘,下一次馆子。
“诶,我就住了一天院,没必要吧。”我道。
郑渊显然同意我的说法,而何斌一脸不情愿。
他看看郑渊,看看许一清,满是算计道:“许一清,要不你...”
我们仨噗嗤一笑。许一清也早合计到了,揉着他的脑袋:“得令。”
要说何斌能和许一清处那么长日子,还有一点肯定屈服在许一清的厨艺之下。早些年许一清是在中餐馆里做厨师的,现在自己独立门户开了一家小餐馆研究起了西餐来。虽说何斌平日里老是抱怨自己怎么会找了个厨师做男朋友,实则洋洋得意。
“你就自己想吃还非得找借口。”郑渊道。
何斌不爽:“那你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