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身形与眉眼判断,像是东胡人。装作汉人且穿着隶属于我的部下的衣服,抓你的目的可想而知,无非是嫁祸于我,惹起事端。挑拨我和摄政王就此动手。不出所料那人绑走你时有其他人看到了吧。”
楚天保很是认同的点点头,
“绘春被绑在旁边看到了。”
“这就有了证人。”
这个东胡确实很棘手啊,不过转念一想,楚天保又觉得如若没有东胡,这两个王爷之间等于可以不再顾虑,敞开手脚的搞政变,朝中舆论和外敌进犯来讲简直不值一提。东胡巴不得两个王爷政变,可两个王爷目前看来应该是放不开手脚,现阶段东胡才是他们的眼中钉。
事态虽然复杂,但朝中这种互相牵制的局势还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楚天保自顾自的思索了一番,转头就看见靖王转着头用鹰隼一样的眼睛正在打量他,神色莫测。楚天保顿时有些不自在,感觉氛围有点尴尬,讪讪地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却不可抗力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楚天保有点尴尬,羞恼的吸了吸鼻涕,揉着红红的鼻尖裹了裹衣服,却见萧璟突然起身,走向山洞外,
天上的星星不知什么时候被悄然而至的乌云遮住,皎洁的月光也没能突出重围,外面实在太冷了,零星还有雪花飘下来。
楚天保也想随着出去,嘶了一声又倒下去了,大爷的,他脚崴了,一掀开袜子果然看见脚踝处肿起来一大片。他只好出声,
“我们不回去吗?”
萧璟背对着他,看向远处,
“我的人还没发出安全的信号,想必还有jian人在这山林里,稍等片刻吧。”
楚天保哦了一声,挪着到了洞口,楚天保坐在地上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现在是在那个斜坡上,只是离坡底很近了,坡底是一个小湖泊,自己停的地方稍微平缓一些,
楚天保环视了四周,似有所感有抬头看天,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仔细看,一开始只是一个小黑点,后来越变越大,足有半米多高,是一只大鸟,和那天皇宫里看见的一样,那鸟径直朝萧璟飞去,落在他手臂上,楚天保心里赞叹,这也太炫酷了。
那鸟好像是雕类,看那凶悍的眼神,尖利的爪子就知道有多迅猛,楚天保知道这种鸟都可以抓起一只羊飞在空中,有时甚至可以抓起人,实属于猛禽了。
那鸟凌厉的眼睛突然盯向楚天保,歪头看了半晌,楚天保有点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友善,不管是主人还是这鸟他都惹不起。
但令他惊讶的是,那鸟竟飞向了他,萧璟也很讶异以为金雕要攻击楚天保,想要制止,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他一脸复杂的停住了,楚天保下巴都要惊掉了,那鸟跳到他腿上,有点沉,伙食一定很好,随后又垂着脑袋在他胸前蹭着撒娇,好像十分亲昵的样子。
楚天保莫名难道是他表现的太亲善了,还是靖王把这鸟养成了小可爱,那真是十分牛逼了。楚天保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既不感动,又不敢动。
他还是有些受不了,这鸟一身腥味,羽毛和爪子上都有一些红色的ye体,应该是血,楚天保不愿细想这血是怎么来的,他实在承受不住这鸟汹涌而来的撒娇了,狼狈的趴在地上,衣襟被啄的凌乱,梧桐花钥匙一时从领口漏了出来。
萧璟本来皱眉看着,后来感觉有些丢脸,想要呵斥金雕,凌厉的眼睛却看见了梧桐花钥匙,惊在原地半晌握住楚天保肩膀,失声询问,
“你怎么会有这个?”
楚天保感受到一股大力钳住他的肩膀让他半坐起来,看着萧璟急切的神色,眼神游移,这要怎么说啊,这梧桐花莫非是萧璟的。楚天保有些心虚 ,顾左右而言他。
“王爷你握得太重了。”确实有点疼,楚天保感受到萧璟放轻了力道仍不放开她,眼睛也紧紧盯着他,
“你是佟对不对?”
楚天保没法承认,这太突然了,他贫瘠的脑瓜根本无法考虑要怎么回答,只想先否认再说,他撇过头不敢看萧璟,
“王爷说什么,我不太明白,可否先放开我。”
楚天保开始挣扎,萧璟不敢对他使力,转而握着他的手腕,突然一顿,声音坚定,
“你就是佟,你是男人对不对。”
楚天保咬牙,这种大事可不能泄露,转过头怒瞪萧璟对他辩驳,
“我是女的 !”
靠,楚天保打死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然有要迫切的承认自己是女人的时候。
萧璟仍盯着他,目光如炬,眼神犀利,楚天保同他对峙着,突然见萧璟的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到他衣服上,心中哀嚎不会吧,身体却快速挣脱开萧璟的钳制捂住胸,然后继续瞪着他。
但楚天保万万没想到这孙子竟然从裤子开始扒!萧璟像拎小鸡崽子一样一只手握住楚天保的两个手腕 ,另一只手利落的掀起楚天保的裙子。
楚天保不信萧璟真敢扒,放出豪言,
“萧璟你放肆,我可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