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糜稽伸了个懒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伊尔迷的腰,像幸福地蜷在阳光里的小猫咪一样,眯起眼睛一脸餍足地,在伊尔迷肩窝处蹭了蹭,“好想再睡一会儿!”
“好啊!”伊尔迷痛快地应允,一副“随你喜欢”的姿态。
但是坐在他们对面的旅团众,脸色却没有太好看。不过蜘蛛们Jing彩的表情,成功地取悦了糜稽。
不再逗弄这些强盗们,糜稽展颜一笑:“但是我睡不着了!”
“哦!”伊尔迷依然是一副“随便你怎样”的宠溺态度。
糜稽检查了一□体状况,貌似身上的念只恢复了很小一部分,而且因为动用了侠客的那个,以自我损伤为代价的能力,而造成身体酸疼的后遗症还在。
侠客的这是什么破身体啊!一个晚上才只恢复了那么一点点念!还有还有,瞧瞧侠客这个倒霉催的技能,他都睡了一觉现在还难受呢!他都有了一种强烈地要去改良这个破能力的想法了!
其实糜稽还真是冤枉侠客了,不是侠客的身体素质差,想象一下,能够通过猎人考试拿到猎人执照的家伙,体制怎么可能差的了!只是恢复能力降低也是侠客那个大招,所使用过后带来的一种后遗症而已。
连忙解除了做为侠客的伪装,糜稽恢复了原身,全身上下的酸痛感觉,和昨日因为与蓝染打架造成的伤口,立即一并随之消失了,但是他身体里恢复的那一小部分的念,又被消耗了三分之一。
果然,还是自己原装的身体用着舒服啊!虽然现在的身体处于虚弱状态,但是毕竟也是他那个自我恢复能力强大的身体!他相信只要再给他一晚的时间,他就能够恢复到全盛状态。
恢复了原身,糜稽将念运转到全身各处,缠绕着他一个晚上的链子,如冰雪照受到阳光暴晒一般,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了。把不过这个动作昨晚,糜稽身上余下的念力又被损耗了一半。
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糜稽很想大叫一声,舒服!
糜稽在大厅里环顾一周,终于找到了他的目标——酷拉皮卡。
糜稽走到酷拉皮卡身边,蹲□将手掌放在链子上,准备用仅存的念力给酷拉皮卡除掉,缠绕着酷拉皮卡的链子。
酷拉皮卡没有说话,耐心地配合着糜稽手上的动作。
给酷拉皮卡除念基本接近尾声的时候,糜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他斟酌再斟酌,最后还是说出了口:“小酷拉,有一个消息,我想,你有权知道。”
“糜稽哥哥,你说吧。”酷拉皮卡信任地看着糜稽,给予了糜稽一丝鼓励。
“当年你父母,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糜稽说这个的时候,脸上神色很是凝重,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酷拉皮卡。
“糜稽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父母其实是被人害死的!”听到糜稽的话,酷拉皮卡身体巨震,他情绪激动地眼睛转为了红色。
只是这现在已居于“世界七大美色”之首的火红眼,眼前面对着的人却已无心再去欣赏。
“是的!”糜稽点点头,只觉得心里有块大石头重重地压着。
“到底是谁?”酷拉皮卡睁大着血红的双眼,乞求地看着糜稽。
“链子手,他现在叫蓝染,原来叫做丁狄特。”糜稽将一只手放在酷拉皮卡颤抖的肩膀上,一边继续给酷拉皮卡治疗,一边按住酷拉皮卡让他不会因过度激动突然站起而打断他除念。
酷拉皮卡陷入了回忆,过了一小会儿,他的瞳孔明显的缩了缩:“丁狄特!”酷拉皮卡用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气说出这个名字。
糜稽心想,看样子,酷拉皮卡应该是想起来丁狄特是何许人也了。
“你想怎么处理他?”糜稽好奇地问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没有马上就回答糜稽这个问题,而是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待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灰蓝色。
注视着糜稽和酷拉皮卡这里的旅团众人,都看到了酷拉皮卡这两次明显的变化,眼中都闪过一丝欣赏。
已经控制好了自己情绪的酷拉皮卡又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糜稽深深地注视着酷拉皮卡的眼睛:“因为他想控制你。”
酷拉皮卡眼中闪过疑似茫然:“他要控制我干什么?”
“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以后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再告诉你。”糜稽说道。
“好吧!”酷拉皮卡不再追问,转而对着大厅中其他人说着,“谁对这个家伙的命有兴趣?我出一戒尼。”
坐在酷拉皮卡旁边,还紧紧被链子捆住的,被糜稽刻意忽视的库洛洛,突然歪倒过来靠在了酷拉皮卡的肩膀上,然后以脖子为支撑转过脸,将他的唇对准酷拉皮卡的耳朵,声音很轻但是字字铿锵有力地说:“他的命是我的!我说过,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不论是死的还是活的,都是仅有的火红眼!因为你是唯一的!”
还没等酷拉皮卡及时地给出反应,糜稽就已经大手一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