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不相信苏明能保护他,而是他绝对不能让苏明因为自己被连弈毁掉。
“苏明,谢谢你。”
他挣开了苏明的手,朝连弈走过去。
连弈脱下了外套,披在他肩膀上,说道:“外面有些冷。”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揽着他的腰便强制带着他出去。
出了苏明家大门,林溯推开他,把他的外套脱下来丢给他:“现在不用做戏了吧,还你!”
“谁跟你说是在做戏?”
“难道不是吗?因为你可笑的占有欲!”
连弈把外衣递给旁边的人,说道:“我打扰你们调情了,所以你不高兴了,是吗?”林溯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他,他步步逼近:“跟我在一起腻了,想换换口味,是不是?”
“是啊!”解释向来无用,他索性认了:“没错,苏明很温柔,很细心,又有耐心,跟他在一起做什么都很舒畅,随心所欲……”
“啪!”一巴掌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连弈终于没有面带微笑地生气了,只是表情看起来很可怕:“林安棋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那又如何?”他捂着被打的那边脸:“现在多少结了婚的男人还不是同样去包养二nai,找小三小四,这已经成为一种隐性的自然现象了。你在美国生活那么多年,应该思想更加开放才是,怎么反而变得封建了呢?反正这个婚姻也是假的!”
情绪太激动,最后一句话差不多是用吼的,旁边的保镖都诧异地看着他,他别开目光,冷冷地看着远处不说话。
连弈伸手捏着林溯的下巴,慢慢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着左脸颊上面鲜红的手掌印,吩咐旁边的人:“去买盒药膏。”
“不用!”挥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安棋,有时候我真的想掐死你。”
路边树叶被风吹得“簌簌”响,天上没有一丝阳光。明明还没有到冬天,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有太阳,一下子就变天了,正如人的情绪一般。
连弈说对了,外面有点冷啊,特别是在连弈说了这句话以后。
刮起一阵风的时候,浑身刺骨的寒冷。
真冷啊!
“上车!”连弈命令他。
车里空调大概已经开了很久,关上门,里面很温暖。
“BOSS,去哪?”苏明问。
“回家。”
他们现在住的,是复制了那个别墅的那层大厦。林溯有时觉得奇怪,为什么连弈不去住那栋别墅了?为什么宁肯住个复制的,也不住正版?
这个疑问在某一次跟洛尘单独聊天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你离开的半年后,发生了一场火灾,别墅被烧了。我问少爷要不要重新修建?他说没有意义了,之后就把那块地卖了。”
“为什么会发生火灾?那个地方这么偏僻,有谁会去点火玩鞭炮?”
“因为放火的人是少爷。”洛尘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溯自己都没有发现问话的时候嘴唇有些抖。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安棋,你跟少爷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你应该最懂少爷。可是现在,怎么连我这个老糊涂都明白的东西,你却不懂呢?”
连续好几天,林溯一直都在想洛叔的这句话,想得太阳xue疼,想得失眠,虽然也想过几个可能的原因,却又立马被他否决。
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问题越深入,心里就越难受……
如果不爱连弈了,会不会,可以开心一点呢?
他忽然这样想,也开始尝试,尝试去喜欢别人。
他是同志,同性恋酒吧是最好的地方,各种类型的男人都有,成熟的,温柔的,妩媚的,英俊的,幽默的,他尝试跟各种男人调情,喝酒。
连弈不知哪根筋搭错,忽然间又不管他了,跟着他的保镖也撤了,就连他去酒吧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每天半夜回家,看着书房里浅浅的灯光,笔记本前工作的连弈,淡淡地说一句:“我回来了。”算是汇报,然后就去洗澡睡觉。
白天他会看看杂志,补充下睡眠,晚上又去酒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真的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痛苦。
慢慢的,他也成了酒吧的常客,老板叫杰西,是个非常有情趣,也很幽默的人,常常逗得他哈哈大笑。
“最后呢?笨小孩挖到黄金没有?”
“没有,他死了。”
“啊?怎么就死了?怎么死的?”
“笨死的。”杰西神秘一笑。
“哈哈哈哈哈!”
“林溯,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美!”杰西手拄着下巴,欣赏的看着他,慢慢开口:“虽然你说你有男朋友了,但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浪迹酒吧这么久,林溯也觉得杰西比别人都好,其他的不说,洁身自好这点就给他加了不少分。
林溯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