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惹的麻烦也没脸拿去给师父他老人家烦心。青荇先与闵师弟回隐雾山,我便自留下解决了此事。”
云雷回头去看杨澔,杨澔沉了脸盯着他的眼睛,云雷便很怂地将话憋了回去。明知他不可能走,还要说什么呢?
“师兄当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么?”闵辉皱眉直视过去,“我闵辉虽不才,总还必不会拖了师兄的后腿,师兄不必多言,师弟定是要与你同进退的!”
青荇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就是就是,我也不走!这还是我的地盘呢,我怕什么!”
“嵊聿才出断仙崖,妖力不比以往,之前你们也见了,他必是受创不轻,你们不必担心,我能应付得来的。”云雷见着一个两个的都不肯走便有些着急了。
闵辉咧嘴一笑,“那就更不必我们先行了,解决了那烦人的东西一起回山不好么?”他实在是对那妖王没什么好印象,无他,就冲着他们这一门护短的优良传统,他怎么可能对祸害自己师兄的家伙有什么好感呢?
“就是就是!”青荇继续点头附和闵辉的话,眼巴巴瞅着云雷,“当年是我太弱累你遭罪,如今我龙珠已经拿回,虽不能得回全部的修行,也要尽力护你一回!”
云雷心下感动,眼角便有些泛酸,下意识回头去看杨澔,望着他能帮着劝两句叫二人先行。
对上自家小师哥亮晶晶的眼睛,杨澔默默叹了口气,“雷雷,若是他二人遇上这事,你会先走?”不待云雷说话,杨澔起身郑重朝着闵辉青荇二人一拱手,“二位对云雷的情义,杨澔先行谢过了。”
“谢倒是不必了,我的师兄要你来谢?”闵辉毫不客气翻了个大白眼过去,“倒是你们两个能不能离远一点,我眼睛痛。”
他这一打岔,本凝重的气氛被打破,云雷往旁边退开两步,笑得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闵辉看着那小师哥的脸上泛上了红云,忍不住打趣,“师兄总该照顾一下单身师弟的感觉的,对吧?”
云雷越发接不上话,倒是杨澔没脸没皮看着他笑,直笑得云雷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青荇瞧瞧这个瞧瞧那个,将目光定在闵辉的脸上,特真诚地看着他,“闵辉,我会对你负责的!”所以,你就不是单身啦!青荇想得还挺美。
闵辉瞬间黑了脸色,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痛感清晰到让他恨不得把青荇抓过来撕咬,是以,青荇只得到了一个恶狠狠的“滚!”字,委屈巴巴地蹲到墙角抱着自己自怨自艾去了。
青荇低落的情绪似乎没有影响到其余三人,就连云雷都没有过来安慰他,三人正讨论着别的事情。
“有何打算?”杨澔看着云雷,问的笃定,似乎早知他另有谋算。
云雷也不惊讶,依着二人的默契程度,若杨澔不知他有所想法,那才叫奇怪呢。
想了想,云雷倒也不先急着说出自己的计划,反而问了一句:“你们可知这断仙崖为何不能使用法术?”
杨澔闵辉面面相觑,以往只知这莽苍山断仙崖甚为神奇,是一切法术的禁用区域。各派掌门俱都告诫弟子无事莫近断仙崖,这也只是常识而已,倒是没人去追究其中的究竟。是以,云雷这一问,还真是把二人给问住了。
青荇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他在这断仙崖附近住了万余年,也从不知这断仙崖还有其他的什么说法,被云雷一句话给吸引了过来。
云雷皱着眉头在回忆着什么,轻声道:“我说过我是用那崖底深潭中的铁链尖刺困住了嵊聿,你们就没怀疑过我当时那个状态如何能那么轻易便困住嵊聿么?”
他这一说,其余人这方才发现这个疑点,据云雷的说法,他那时候左臂接近被废的状态,他身体又虚弱,就算是偷袭,也不可能那般轻易便得手。还有,那潭底为何会有铁链尖刺?云雷又是怎么发现的?
青荇心直口快便问了出来,“咱俩在那里呆了两年,我都没发现那潭底有东西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云雷看了眼青荇,“我当然不能让你发现啊,毕竟当时我完全处于弱势,最起码我得有点保命的后招啊。”
青荇目瞪口呆,“我对你那么好,给你找吃的又照顾你,你自己不敢睡觉我还好心让你抱着,你就是这么对我?!”
杨澔意味不明看了青荇一眼,青荇只觉得后脖子一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仍是不忿地瞪着云雷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自知自己这事儿做的对青荇很是不公平,云雷偷偷吐了吐舌,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当年我与青荇在崖底,为了离开那鬼地方,我们两个将那块地方差点翻了个底朝天,那鬼地方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壁上倒是有细缝通到外界,却是窄的连只兔子都挤不进去,又太过曲折漫长,我们自是不能从那里打主意。”
“你崖底有水潭,潭水一直清澈,甚至还有游鱼,我们便以为那潭水与外面的水源连通着,没少去那深潭中查探。”
“只不过,最终也是是失望的,那潭水与外界通着没通着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意思,那几个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