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姓傅的多了去了。”
“说得没错,反正你别犯糊涂。”邹凯又喝了一口啤酒,“兄弟们会整整他,你别插手。在宴会上瞧了他几个小时的鼻孔,兄弟们都憋着一口气呢。”
傅书笑了,又喂了何欢一块西瓜,“随便你们,别烧了手就行。”
“对付他哪能烧手?”邹凯讽笑一声,“一个瞧不清自己的蠢货。”
“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傅书开口问询。
“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邹凯递给傅书一张请帖,“张家举办的慈善拍卖会,我前些天见到昊子,就将请帖顺道拿过来了。”邹凯将请帖从西装内衬口袋取出来递给傅书。
傅书接过一瞧,放到一旁开口,“我到时会去的。”
“到时会带何欢?”邹凯意有所指。
像这种慈善拍卖会,带得人不是兄弟姐妹便是伴侣未婚夫妻,若是傅书带着何欢亮相,无异于向大家宣布,何欢是傅家当家的未来伴侣,是与傅书陪伴一生的人。
这算得上是公开亮相了。
傅书又给何欢喂了口木瓜,毫不犹豫的点头,“自然。”
邹凯得了傅书肯定的态度,最后一点犹疑没了,傅书这是准备吊在何欢这棵树上不下来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起身告辞,他可没耐心瞧这两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傅书也不留,继续喂何欢吃水果。
等邹凯走了,何欢将爱派朝旁边一放,“我要见那张廷。”
傅书正在叉火龙果的动作一顿,望向何欢不解的问,“你怎么想起见他?”叉起火龙果递到何欢嘴边,何欢一口咬过,等口中火龙果嚼尽吞咽之后,方才开口,“去问问他与那车祸有没有关系。”
“可是你也听到了,张廷人挺蠢的,有那脑子?”傅书知道他的问问自然不是简单的问问,跟催眠脱不了关系。
“有没有那脑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那胆子。”何欢永远不会忘记,他那个蠢蠢的总在二弟身后当出头鸟的四弟,会有胆子□□他试图将他发卖。越是蠢的胆子壮起来越是无法无天,永远不能小瞧一个蠢货的胆子,也永远不要高瞧一个蠢货的脑子。
“他或许没那脑子设计那场车祸,但他若有本事请得动人出一次手呢?”何欢身子朝后一靠,傅书长臂一伸,将何欢拢到怀中。
“世事真奇妙,很多事都不能按常理揣度。”何欢若有所思。
傅书喂给他一粒提子,“好,你什么时候想见?”
何欢将提子皮吐了出来,“我不吃提子,难吐皮。越快越好,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是谁策划了那场车祸。”
“娇气。”傅书说是这么说,却没再给他喂提子,“不出我所料,明日那老家伙会带着他的私生子来我公司,并要求我给那私生子一个总经理当当。所以,明日你便可见到他了。”
何欢点点头,拿起爱派继续玩游戏,傅书在旁边投喂,两人之间的氛围温馨甜蜜。
不过这温馨气氛没维持多久,傅书的电话又响起,瞧见屏幕上闪烁的老家伙三个字,傅书有些心烦意乱。
他接过电话不冷不热的开口“喂”了一句。
挂断电话,傅书若有所思。
“怎么了?”何欢心神还在游戏上,分了神问了句。
“老头子今晚邀请我吃饭,说是好歹是一家人,就算不认他是傅家二少,但至少也是同父的弟弟。”傅书放下手机,继续搂着荷花的腰,下巴依偎在何欢的脸颊边,视线落到游戏上,“这绝不会是那个老家伙说出来的话,看来那个张廷,有点小聪明。”
“就怕他只有小聪明。”何欢回了一句。
愚蠢不可怕,可怕的是愚蠢的人有点小聪明,还自以为自己是聪明人。若这人心思下作歹毒点,往往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比如他那个四弟,以为将他发卖了父亲就会将他那好二弟立为世子,而他成为世子嫡亲弟弟。想得浅,心思毒,愚蠢又有点小聪明,却差点给他造成了巨大伤害。
若非他命大,又幸运遇见了他娘家亲戚,只怕当真会被那蠢货得手。
傅书点点头,“晚上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老傅总定的位置是金满堂。金满堂以宫膳闻名,打着富贵散人的名号,哄那些爱面子又富贵的人花钱,味道倒是一般,不过一般想要炫耀或者不情愿请客时,都会不约而同的前往金满堂。
也因此,金满堂竟也这般火爆了下去。
傅书知晓请客地点是在金满堂时,对何欢讽笑道,“还真是个野心蓬勃的,选择金满堂,只是给我个下马威呢。连那老家伙都不敢这么给我没脸,他算什么玩意儿。”
何欢闻言眼皮都未撩,直接回答,“年轻人嘛,有点野心是正常的。”
傅书撸了撸何欢的头发,掌心发丝细腻丝滑,让他忍不住一撸再撸,“说得你有多老似的。我二十八了,你才二十一,我还担心你嫌弃我老呢。”
“我心理年龄大。”何欢摇了摇头,试图将头